更年一定会为了女儿的伤心欲绝,而给自己穿个小鞋。
对此,娄夜雨已经习惯了。
“铃铃铃。”
上课的铃声响起,娄夜雨知道,自己的噩梦将再一次降临。
果然,没一会儿的功夫,老更年就带着一副八百瓦的大眼镜气势汹汹进门了,那杀人的眼神,直逼向娄夜雨。
“老师好。”
全体同学起立,一口同声道。
老更年很潇洒的一摆手,示意全体同学坐下,而后那一双隐藏在眼镜片后的小眼睛,毒光直放,“娄夜雨,起立。”
缓缓的站了起来,娄夜雨道:“干啥。”
这俩字,直接点燃了老更年的怒火,“娄夜雨,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想我什么态度?抱着你亲一口吗?抱歉,我对老女人不感兴趣。”娄夜雨打了个哈欠,慵懒的道。
同一时间,所有同学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娄夜雨,这货,终于要忍不住反击了。
“你…”
“滚出去是吧,好吧,正好我困了,出去睡一觉。”娄夜雨边拍着嘴,边向着室外走去,直到一只脚踏出了教室门,他才来了个转身,朝着正被气的面红耳赤的老更年道:“对了,请帮我转达给你女儿一句话,我们没戏,她也不是我的菜,本王子已经心有所属,谢谢。”
这句话,就是赤果果的挑衅了,此刻的老更年,鼻子差点没歪了。
关于徐静柔强烈追求娄夜雨的事儿,早已是松江大学公开的秘密,尤其在这个班里,大家更是对娄夜雨的遭遇深表同情,因此那集体投望老更年的眼神,都是充满了鄙夷。
老更年大吼一声,“垃圾就是垃圾,永远烂泥扶不上墙。”
“报告。”忽然,边现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说。”
“我也想和你嘴里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家伙一起出去罚站。”
如果说娄夜雨已经给老更年气的不轻,那边现伟此刻的做法简直让老更年七窍生烟,要是眼神能够杀人,边现伟都死一百次了。
“滚。”老更年河东咆哮。
“是。”
边现伟还像模像样的行了个军礼,完后就屁颠屁颠跑出去了,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边现伟是故意气老更年的,就为了给他的好基友出一口气。
一时间,整个教室里的气氛有些怪异,因为大家都在憋着笑。
“上课。”
老更年脸都绿了,强忍着心里那份怒火,开始在黑板上抒写起来…
……
教室外,娄夜雨叼着根烟,潇洒的抽着,偶有老师经过的时候,他会将烟蒂卷到嘴里,然后等老师过去了,他又会继续吞云吐雾。
“给我来根。”兴致勃勃跑来的边现伟,与娄夜雨站在了一起,笑嘻嘻的说道。
“卧槽,你怎么也跑出来了?”娄夜雨吃惊的问道。
“我看你出来了,就自己主动要求的罚站,然后老更年就满足我了。”
边现伟憨笑着说道:“你没看到我出来的时候,哈哈,老更年气的脸都绿了。”
“我发现你有点傻。”娄夜雨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自告奋勇的主动请缨挨罚的,虽然,这已经不知道是边现伟的第多少次。
“谢谢,你也比我强不到哪儿去。”边现伟晃了晃脑袋,丝毫不以为意。
娄夜雨摇了摇头,也给边现伟点了一根烟,兄弟俩就跟傻*逼一样互相傻笑着。
兄弟二字,有时候不是说说的,很多时候是在做,正如此刻,知道你在犯错,我也愿意陪着一起,便足以说明了一切…
远处,正有一个苗条身影逐渐走进。
这个场景很熟悉,几乎只要上学就会出现,因为娄夜雨每次都会罚站,而孙昕每次又会在恰巧的时间内路过这里。
“又被罚站了?”
还是熟悉的开场白,“这次因为什么,还是睡觉?”
“老大,我从前那是学艺才需要睡觉,现在不用了好吗。”
娄夜雨翻了翻眼睛道:“就是那个徐静柔,又跑去老更年那里告我状了,我就又被请出来了。”
“哈哈。”
一想起那个大胖妞,每天阴魂不散的缠着娄夜雨,孙昕就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老大,你能别笑了吗。”
抽了抽鼻子,娄夜雨道:“现在你要做的,是想想中午该请我吃什么,好安慰安慰我这颗受伤的心灵。”
“好吧,满足你,放学打电话给我。”孙昕朝着耳边比划了一下,便笑着离开了。
即便是确定了恋人关系,娄夜雨也依然会着迷孙昕的背影,或许,那是一种一辈子都无法改掉的习惯。
直到手机铃音响起,才打断了娄夜雨的痴迷,他接起电话,“喂,哪位?”
“是…我,我是洛冰儿。”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略显惊慌的声音。
“冰儿。”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娄夜雨的心底缓缓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