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百桦细数楼冬封醉酒的十大症状,简直是胡搅蛮缠。楼冬封羞红了脸,难以想象这竟然是自己干的。
“昨天你还说,给我看个好东西那。”
好东西?楼冬封心里不安,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我不会把这个拿出来了吧。”
俞百桦陷入回忆中,双手捂脸:“哎呀,反正人家不说了,超害羞的。虽然只剩一根杆了,你还让我吹,虽然傻了点,但我还是第一次见。”
楼冬封捂着自己的兄弟,背过身去,碎碎念:“真是喝酒误事,怎么能干出这种蠢事啊。她家冰清玉洁的小姑娘都让教坏了。”
“以后你说要带我到外面去。”
楼冬封震惊的看她,心里懊恼不已,还要出去打野战,够了楼冬封!你这个色鬼附体的蠢货,你怎么能教她这些有的没的。
“不过蒲公英真好看,种子真的像伞一样。”
嗯(⊙_⊙)?“蒲公英?”
俞百桦忸怩:“对啊,你带回来给我看的,就是都掉光了,只剩下一根杆子,你不记得了?不记得就算了。”
楼冬封松了口气:“呼——还好是蒲公英啊,真是吓死人了。”
楼冬封收拾一番,说下午回来,就要搬家,让她收拾一些换洗的衣物便够了,因为只是搬到爷爷的院子里住。俞百桦又问他可不可以带欢脂?他说瞧着芦草也机灵,想带都成,就是老规矩,绝对不许进主屋来。
俞百桦高兴了个坏,缠着他问:“夫君你回来走哪条路,我去接你回来,好不好。”
楼冬封蹙眉:“你又憋什么坏那?”
“你经不经过上次我们去的那个花园。”
“嗯……勉强经过吧。你是不是想蹲我。”
俞百桦不打自招的看向一旁:“才不那。”
楼冬封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便出去处理搬家的事项,开门窗通风换气,拜访完父母爷爷,便回到院里。
楼冬封早就忘了早间的事,回到屋中,见俞百桦人不在,也没留意,看了一会书,还没见人回来。
“半夏,世子妃去哪了?”
半夏犹豫了半天:“世子妃去后花园了,说要给世子爷一个惊喜。”
楼冬封咂嘴怎么把这事忘了:“白术跟着?”
“世子妃不让跟。”
“啧——”
楼冬封熟门熟路,撩开植被钻了进来,看着双手撑着脑袋,小鸡啄米的某人,当下捏住了鼻子,将她憋醒。
“怎么埋伏的人睡着了,还反让埋伏了。”
俞百桦这觉可是睡了个好,傻兮兮的看着他笑“哼哼~”
“瞧你傻乐的样,快擦擦口水。”
俞百桦赶忙捂嘴,注意形象,随即恼道:“瞎说,我睡觉才不流口水那。”
“走吧,接我回家去。”
俞百桦喜滋滋的牵着他的衣袖,回到了屋中。
“君卿,君卿,我想不懂啊。今天听到俩个丫环说‘先不用管了,将那人放置一段时间。我们在处理,免得生疑。’这东西可以放置,人也可以放置吗?人会动啊?”
楼冬封眉头紧锁:“你在哪听到的?有没有被人发现。可看清是那俩个丫环了吗?”
俞百桦懵懂摇头:“没有,我在哪里面睡着了。醒来就听见这俩句,然后她们就走掉了。你还没告诉我,人还可以放置吗?”
……
楼冬封无语:“敢情你这是睡了俩觉啊。正关心的,你不多寻思,一天都想这些没用的。”
“不说就不说吗,又不是指你一人知道,我问别人去。”
俞百桦没放在心上,整理完衣橱,关上门。一回身便见楼冬封站在身后,不自觉往后一退靠在柜门上,推他胸口:“干嘛,突然凑过来,吓我一跳。”
楼冬封手砰一声撑在门上,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垂头凑上来,额头微抵,伸着舌尖舔她的唇。
俞百桦面上一热,这个操作太熟悉不过,赶忙闭上了眼,只觉微微的热气,在耳边痒痒的,他妖媚的说:“干嘛把眼睛闭起来,难道你想要我亲你?想要你就说出来,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
俞百桦只觉羞臊的不行,暗骂自己怎么会有那种想法,简直羞耻。推开他跑掉,气急败坏的喊:“我才没有。”
楼冬封忍不住发出嗤笑。
晚上吃饭的时候,楼冬封嫌弃:“你怎么吃的到处都是,真恶心。”
俞百桦楞了一下,白了他一眼继续吃,吃个饭也事事的。他突然直奔脸颊凑了过来,这个剧情的延展,似曾相识啊。他曾经吃掉她嘴角的饭粒,然后还……(不可描述)害的她心跳都差点停止,不会又来吧,她一发楞的功夫。
“你慢慢吃,我吃饱了。”他舔着她耳朵,说完便起身离去。
俞百桦面色发热,伸手揉着痒痒的耳朵,猛击俩下额头‘俞百桦你醒醒啊,不要胡思乱想了。’差一点啊,差一点。
次日,搬完家,感觉俩边格局道是大相径庭,也不会有什么不习惯,只是这里,院落似乎更大一些,厢房离主屋极远。
俞百桦坐在榻上绣一方手帕,他突然过来,抢过她的绣绷子扔到一旁。将她锁在双手之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她。双手不停的往前移,迫使她不停的往后退。她躺在榻上不安的看着,悬在眼前的他,只见他手一收,就俯身向她压来。
她缩着身子:“这大白天的,再说我还……”
“啊呀,这本书在这儿啊,让我好找。”然后他一个翻身躺在一边看书,浑然都没有理她的意思。
俞百桦躺在榻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摸样,顿觉尴尬,捂脸滚下了榻,没脸了,真是没脸了,啊——她都在想什么,怎么会有这样无耻下流想法,太无耻了,太无耻了。
就这样无耻的过了一天,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防备了。
结果晚上睡觉还是被他撩拨一番就放置一旁了,她有些气。不应该说是有些,是超气。明明是他在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举动,搞的她好像有多欲求不满一样。
楼冬封揽着她:“是你说,人可不可以放置的,我这是跟你普及知识点那。”
“这都是啊?那我学会了。”
“你说什么?”
俞百桦委屈:“我学会了。”
楼冬封大怒:“谁让你学了,不兴学,知道不。”
“我偏不。”
大半夜的,楼冬封被楼渊急召祥宁宫,打着呵欠被楼渊纠缠着。
虽然太子上朝了,但现在风评不好,圣上也是一肚子火没发完。太子党连夜制订计划,避其锋芒拿出成绩,提前委派太子治理淮北水患,坐镇徐州,三日后启程。
太子状态不好,怕过去也不会有所建树。因此楼渊要随行,但楼渊明着跟去,免不得要遭七皇子一派的话柄,只得和楼冬封互换身份,暗中跟去。事情赶的急,二人在随后的三日是日夜形影不离,一举一动互相模仿,倒也惟妙惟肖,难以分辨。
楼冬封勾着青黛点在眼尾,学着他的腔调:“爹觉的我二人,够以假乱真了吗?”
主位的楼郁点头:“像,你像渊儿,渊儿像你。”
楼渊不解:“既然像,为什么爹能分辨出来?我二人明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因为我是你爹。不过你二人费这个事干嘛,现在也没到,万不得已的时候?”
楼渊咧嘴:“因为这是我们俩的乐趣所在。”
“现在办正事那,冬封跟着去徐州不就行了。”
这个时候,楼冬封和太子见面,岂不是很尴尬?
楼渊打圆场:“爹可不是这样的。长兄的作为在医理,而我在于处理官场的琐事。我伪作成大哥,即使太子消沉,我不还能帮太子把事办了吗。哥要去了,八成就陪着太子饮酒作乐。到时拿不出成绩,不照样也得挨圣上批。”
楼郁不屑:“就你,你哥混迹官场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那逍遥那。”
楼渊讪讪然:“士别三日即当刮目相看,我原先比不上哥,可哥都几年没碰官场了。太子南下免不得要被人盯的,大家知道哥是个废人,不会把心思放在哥身上的。”
楼渊拂手离去:“随你们兄弟俩折腾吧。”
楼冬封拍了怕楼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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