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比较看重恩情的,可能是从小家庭原因吧,所以哪怕方欣说这话的时候大义凛然,我觉得,不论出于什么原因,我都要拦她一下。
于是乎,我问她说,“你今年多大啊?”
“二十四,警校刚毕业,正实习呢。”方欣显然没看出来我想干嘛,只能照实回答。
我问她,“你立功心切,为人民服务觉得光荣,这都可以理解,然而,如果你有危险了呢?你也说了,这次少女丢失的案子,显而易见对方是有组织有目的的团体,如此一来,你确定我帮你你就没危险?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父母,如果你挂了,你父母是不是要老泪纵横?”
其实很可悲,我在这里教育别人,自己却将近一年没有回家看看老爹老娘了。
以前是没脸回家,现在是没时间。
说到这里,方欣眨了眨眼睛,可是,并不见她有丝毫退缩,她说,“警察抓贼咯,这是职责,况且这也是我当初填报警校时候就想好的,你不用再提醒我啦。”
她表现的很开心,我却知道,她承受的压力很大。
最终,我被她折服了,这丫头,年龄不大,责任心却是强过多少倚老卖老的所谓领导。
“好吧,冲你的这碗面,我答应帮你,只是,你要给我写出一个详细的计划,以及意外应急办法,否则,我绝对不帮!”
饶是如此,方欣也兴奋的不得了,“这就是说,你答应了?”
“嗯。”我点头称是,她饭也不吃了,直接就走,说这就去准备写计划书。
我无奈的摇摇头,吃完了面,把电话打给了冯爱国。
“老冯,给那个方欣最近多安排点儿任务,最好让她抽不开身去想其他任何事。”
冯爱国可能猜到了,点头答应。
临走时候,零说,“你这是在打击那女孩的工作热情。这样真的好吗?”
“没什么不好的。”我摇摇头,“初生牛犊不畏虎的年纪谁都有,然而有的人幸运,后果承担得起,可是有的人不幸,后果她承担不起!”
零理解了,冲我点了点头,说,“你是个好人。”
我哑然,“混黑,还能是好人?”
“正义之师,不论身份,”零笑着说,“你能说梁山好汉是坏人吗?”
我无话可说,点头笑笑,“被人发好人卡的感觉真好……”
零白了我一眼,随我一起回迪厅。
说到城东老九门没有被灭之前,硬武器渠道的问题,段军一阵惋惜。
说,“龙岗区白家,动作很快,老九门的硬货渠道,我们还没来得及接手,就被他们拦住了,现在,我们搞不到了。”
这绝对是个棘手的问题,因为谁都知道,白志堂的场子,被我们活生生切了四分之一,这事儿一定过不去!动作不会很快,但是一旦来临,动作一定会很大!
我问王哥,“还有其他的硬货渠道吗?”
王哥果断摇头,“这玩意儿,如果不是和国外组织有关系,是绝对搞不到的,而且,看当下形势,我们还必须要搞到一批,否则,一旦白志堂发起狠来,我们一点儿对付的办法都没有。”
随后,我又给金老打了电话,然而,金老却坦言说绝对不行,这玩意儿他不能动,如果我有本事搞来,他可以通融让我用,但是,他肯定弄不到。
金老说话很有分寸,能搞就是能搞,不能搞就是不能搞,非常明朗,我也没多纠缠。
晚上躺在床上,想到了我河南老家。
我来自于一个小山村,用当地的方言说,那就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硬货,如果现在真要搞,或许在我们老家能弄来,记得我小时候,村子里面几乎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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