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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不是风水界的人,也不懂什么地煞之相,但我知道……你错了!”
“这里不是根本不是什么地煞之相,更不可布什么聚阳阵来调和阴阳,那样做只会让村庄陷入更大的危机之中,所以我说……你从头到尾都错了!”
“一派胡言!简直一派胡言!”
周大仙彻底怒了,再也顾不得大师的身份。
“我五岁跟随太阴真人修习堪舆,在太阴山潜修十三载,堪舆小成。”
“我十八岁出山,南定学院闹鬼连死八个学生,是我击杀阴鬼,还南定学院太平。”
“我二十五岁,寡妇村连环怀孕案,是我魂通阴阳,让那些试图借孕胎重生的阴鬼尽数退回阴间。”
“我三十三岁,北海市水灾死伤一千二百余人,是我消除水气,拯救万民于水火。”
……
“我六十二岁,天农山干旱地阴双重大灾害,农作物死亡七成,是我开坛施法向上苍祈雨,又花费数月布下超大风水法阵,让天农山死而复活,挽回华夏五年的农业经济。”
“我周道夫修行六十余载,定穴数千,分金上万,从未失手。”
“你这黄口小儿,一不懂周易八卦,二不通阴阳鬼神,你怎敢辱我!”
周大仙怒发冲冠,每说一句,走一步路,一直走到郝仁跟前,怒目圆瞪。
在场之人,尽皆沉默。
那些官员专家,更是鸡皮疙瘩,只觉心中肃然起敬。
周大仙说的这些,他们或多或少都听说过,但此刻经本人嘴中说出来,还是不免感到震撼。
周大仙本领通天,也难怪溧水村灾害沧海市政府以及省政府代表会联合请他出面。
就连那对姐妹花,看向周大仙的眼神都泛着崇拜景仰的光芒。
此刻,在场的所有人当中,唯有古乾坤和小呆萌相信郝仁了,就连石少也不免开始动摇,他开始后悔了,悔不该这么草率将郝仁带来,事情办不成不算,还让他失去了父亲的信任,连累父亲在众多达官贵人面前丢了脸面,更是得罪了武道通天的郝仁。
郝仁能打他是深信不疑的,可他恨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能打不一定代表能分金定穴、治病救人啊。
“不得不说,你的一生相比大多数人来说都精彩得多,你也确实做过许多实事,救了不少人。”
郝仁注视着周大仙,无悲无喜:“但,无论你多么懂堪舆,无论你有多么辉煌的过去,现在你错了,就是错了。”
“强词夺理!”
周大仙气得浑身发抖,若非这么多人在场,他真有可能一掌拍死郝仁。
“好好好。”
半晌,他深吸口气,冷冷笑道:“也罢,既然你死鸭子嘴硬,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风水术法!”
“到时候,我希望你能自己滚出溧水村,不要等石书记派人动手!”
说罢,他取出一张符箓,嘴中念念有词,咬破舌尖喷洒出一口精血,符箓无火自燃。
“竟然是无火符阵,这周大仙果真是本领非凡啊。”古乾坤惊叹。
“什么是无火符阵?”郝仁好奇道。
“无火符阵是太阴真人的成名绝技,别人布阵需要各种道具跑遍各个角落,学会无火符阵,只需一张符就能布阵,并且符阵种类繁多,对战堪称无敌。”古乾坤苦笑,单是这一手,就远远不是他能比的。
正说的,无火符阵,聚阳阵成。
春风来了,众人只觉一阵凉爽。
“快看地上!”有人惊呼。
再看众人脚下,方圆十几米的范围,所有接近死亡的花草尽皆复苏!
“这……花活了!草活了!都活了!”
众多官员专家纷纷大叫,石书记欣喜如狂。
周大仙烧一张符就能让方圆十几米的花草复活,那岂不是说,只要烧个几千上万张,溧水村的灾害就化解了?
困扰了他们大半个月的溧水村灾害,终于有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