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得以礼相待,岂是寻常的家族势力可比?依我看,这次动手打傅少的,肯定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最终的结果讨不了好!”
崔元勋耸肩道:“是,我不懂,你懂。”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不管是什么人,敢重伤傅少,有胆气,我倒是挺佩服的。”
“你是不是找死啊?”斐琼芬斥道:“你这嘴给我守严点啊,别到了人家那里乱说话,像这种话被傅家的人听见,人家非得把你这层皮给扒下来不可。”
崔元勋:“……”
他很怀疑自家媳妇是不是被傅家给洗脑了?张口闭口就是傅家多牛逼,人家牛逼也是你的啊。
斐琼芬又嘱咐道:“小心,一会到医院,你不准牵这小子的手,给我当成普通朋友,还有,记得多和傅少聊聊天,也不知道他伤成什么样了。”
崔小心撇撇嘴,没应话。
来到病房外,斐琼芬跟守在门口两名保镖解释了一下,一名保镖道:“您稍等。”进去请示了。
没一会,傅新义的母亲出来了,了解了一下斐琼芬的身份,并得到傅新义的许可,这才放人进去。
病房里,傅自忠正站在窗口,只是回头朝斐琼芬夫妇略微点头示意,便转过头去,继续望着窗外,心事重重。
在他身边,站着一名须发皆白的功夫衫老者。
“傅少,我们看你来了。”斐琼芬热切的说道,手上拎着不少礼品。
“有心了。”傅新义淡淡说了一句,让下人接过礼品,随后看向刚走进来的崔小心,笑着道:“小心,你也来了。”虽说现在那玩意不管用了,但过过眼,欣赏欣赏还是好的嘛,男人嘛,色在心里。
他话音才落,就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看见崔小心的一只手,牵着另外一只不知是谁的手。
但看手的模样,是男的!
可恶!
你他妈是来看我的,还是存心来气我的?
傅新义气得牙齿咬得吱吱作响,斐琼芬关心着问:“傅少,您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老子心里不舒服!
傅新义心中咆哮道,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只手,他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混蛋。
不对!
他突然想起,崔小心的男朋友,不就是那小子吗?
该不会……
然后,那只手的主人缓缓从门外走进来了。
那张脸,那张脸,那张脸……
“啊!”
傅新义吓得惊声尖叫,“爸,爸,救我,快救我!”他身子直往边上缩,眼中满是恐惧,吓坏了,真的吓坏了。
不用他求救,在他发出尖叫的刹那,傅自忠就转过头来了,他一眼看见刚从门口走进的年轻人。
他瞳孔猛地一缩,当即快步挡在床前,生怕郝仁对他儿子下手。
那功夫衫老者身形爆射,朝郝仁冲了过去。
“三叔,且慢!”傅自忠赶紧制止。
功夫衫老者的拳头,生生在距离郝仁五十公分的位置处停顿下来。
也幸亏有傅自忠这句话,否则老家伙这会已经被一巴掌拍成肉饼了。
傅自忠本人也深知这一点,故而出声喝止。
三叔虽是武道宗师,但比之阎王要逊色一筹,连阎王都死在郝仁手上,何况是三叔?
关于郝仁的资料,能被他查到的,都被他查到了,况且阎王之死,并不是什么隐秘之事。
这两天,傅自忠也全面研究过郝仁的资料,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神境不出,无人能与之匹敌。
三叔没见过郝仁,故而才敢贸然出手。
“喂,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们好心来探望病人,你却无缘无故要动手打人?”崔小心挡在郝仁身前,美目怒瞪着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