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传来温香,怀中满是柔软。
江若雨?
第一时间,他就想到是江若雨,林思凡不可能,人在仙界。
低头一看,头发不像啊,江若雨的头发是很长的,怀中这女人的头发,并没有那么的长。
抬起手,轻轻揭开发丝。
“咝!”
这可把他吓坏了。
怎么是她?
天啊,我到底干了什么啊!
我不会,把她硬戳戳了吧?
轻轻撑起被子,即便被子底下一片黑,但以他的火眼金睛,黑夜如同白昼。
“靠!”
这下,真的吓坏了。
床单上,竟然有着一小滩的红?
“醉酒害人,醉酒害人啊!”
“你后悔了吗?”
“……”跟做了亏心事般,郝仁选择沉默,心中则哀嚎不止,这丫头怎么能在这个时候醒过来?
“你昨晚很卖力的。”
“……”
“你弄疼我了。”
“……”
感到那玩意一片温暖和柔软,控制不住的,又雄起了。
她在挑逗。
“你是不是还想要?”
“……”
怀中的娇躯突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俗话说,债多不压身。
既然错已经犯了,还在乎多犯几回?
靠。
管他三七二十一。
————
以上,是郝仁做的一个梦。
他醒来的时候,身边空荡荡的,没有梦境中的香艳,衣衫稍显杂乱,掉了几颗扣子,但整体还是好的。
头疼欲裂。
修为之力运转一个小周天,这才恢复过来。
“我怎么会做这样一个梦?”
他一阵苦笑。
不过,这个梦真的很真实啊。
掀开被子,跳下床,信步走了出去。
他没有注意到,床单上那一滩触目惊心的殷红。
“起来啦,正想喊你起来吃饭呢。”李芸热情地说道。
“吃饭?”郝仁疑惑,南方人的口头习惯,通常吃早餐就是吃早餐,吃饭,指的是午饭或者晚饭。
“嗯,现在都日照三竿啦,中午十二点钟了,你们两个昨晚喝的那个醉啊,真是让人头疼,这不,你叔也刚起床不久。”
郝仁转头看去,阮东来刚从洗手间出来,笑着和他打招呼。
这才不得不承认,没睡过懒觉的他,今天接着酒劲,睡了一回懒觉。
洗漱过后,来到餐桌上。
“梦凡呢?”
阮梦凡没在餐桌上。
“梦凡在房间呢,不知在干什么,叫过她了。”李芸应道。
“哦。”
郝仁正想动筷,却看到阮东来满怀期盼的眼神,无奈,只得放下筷子,跑去喊阮梦凡。
很快,阮梦凡就跟在他身后过来了。
阮东来和李芸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诧异,这妮子,咋他们喊不动,郝仁去喊就乖得跟小猫似的呢?
再注意看看,竟然微微低垂着头,脸颊泛着晕红,这是害羞?
等阮梦凡坐在餐桌边上的时候,两人更惊讶了。
脸蛋,竟然红得都快滴出水来?
眼睛,睫毛,秀发,竟然都仿佛被水浸泡过,湿润湿润的?
怎么说呢,这种感觉,就好像他们家闺女一夜之间长大了,从小姑娘,长成大女人了。
少了稚嫩的处子清香,多了妖娆的成熟韵味。
怎么回事?
“梦凡,你怎么了?”李芸好奇问道。
“没。”阮梦凡摇头,但看起就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这下,不止阮东来夫妻俩奇怪,就连郝仁都好奇了。
这丫头,咋了这是?
“你是不是用了什么护肤品?”李芸道。
“没……啊,不是,用了,用了。”阮梦凡语无伦次。
“这么好的护肤品啊,改天再多买两套,你妈也要试试,你爸可没少念叨我是个黄脸婆。”李芸高兴道。
“嗯嗯。”阮梦凡低头吃着毛毛虫面包,眼睛都不敢看人,特别不敢看郝仁。
早餐,在古怪的气氛中吃完。
随后,郝仁道别阮东来,打算回去九天宫。
临出门前,他突然回头,碰上阮梦凡躲躲闪闪的目光,微笑道:“去洗个头吧,头发刚才掉牛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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