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正厅内。
宁傅坐在首位,脸色忽明忽暗,浑身更是散发着强烈的低气压。
陆温和宁嘉禾,宁姗蝶和吴喻,整个宁家,除了生病的祖奶奶,全都来了。
正厅的地板上,跪着一个书生打扮,面容清秀的男子,此男子低着头,倒是让人看不到过多的表情。
宁析月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她面色淡然的点头:“父亲。”
“嗯。”
宁傅冷冷的应了声,指着下方的布衣男子,沉声道:“月儿,此人你可识得?”
闻言,宁析月侧目瞧了眼,摇头:“不认识。”
宁析月话音刚落,布衣男子就一脸受伤的抬起头:“宁小姐,你怎么能说出这番话?难道,曾经的山盟海誓,花前月下,以身相许,当都是一句空话吗?你可知,小生为了见你一面,忍受了多少日日夜夜的孤独?”
“哦?”
宁析月笑意不明,甚至有种想要为对方拍手叫好的感觉。
啧啧,想不到陆温和宁嘉禾这一次当真是下了血本,找了一个如此巧舌如簧的人,想必,这段话已经练习了几百遍了吧!
那男子见宁析月只说了一个字之后就没下文,不禁愣了愣,紧接着很是心痛的样子:“宁小姐,你当真忘了我们的曾经?”
“我们的曾经?”
莲步轻移,宁析月美眸上下扫视了眼布衣男子,一脸无辜:“既然你说我们有曾经,那为什么我不认识你?”
似乎早知道宁析月会问这个问题,布衣男子连忙道:“我叫王鹤,去年进京赶考,偶遇了小姐您,小姐您一直夸赞在下才气好,所以我们就这样认识了。后来你下山途中遇到土匪,是在下救了你,所以小姐你就以身相许,还和我说,等科举之后,无论功成与否,都要上门提亲的。”
时间地点,每一样都交代的清清楚楚,因为去年,宁析月确实遇到过土匪,还因此在山上过了一夜。
宁析月微微眯眼,看来,是有将军府的人将自己的事给泄露了出去,所以,这人才能说得滴水不漏。
“有的人,真是不要脸。”
宁姗蝶冷哼一声,嗤笑道:“平日里装得柔弱不已,其实就是个淫、娃荡妇。”
“蝶儿。”
陆温皱眉,责备道:“二小姐是将军府的嫡女,于情于理都不会做出这等事的,定然是这男子,在哪里打探了二小姐的路程,所以就编造了这等谎言。”
“娘亲,二姐做出这等事,您竟然还为她说好话,她这简直都把将军府的脸面都丢尽了。”
宁姗蝶一脸不服气:“难道,非要让二姐怀上别人的孩子,才算罢休吗?”
“蝶儿,休得胡说。”
陆温摇头,看向宁傅:“将军,蝶儿胡说八道的,您可千万莫要相信,这登徒浪子也不知道是哪冒出来的,一定是想要占我们将军府的便宜。”
宁傅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复杂的看向宁析月,希望宁析月能为他做个解释。
他相信自己的女儿,绝对不会是那种胡来的人。
“父亲,您放心,事情如何女儿会给您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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