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
父亲会暴怒,太子殿下更会休了宁析月,从此以后,宁析月在扶辰国就是淫*娃荡妇的代名词。
陆温皱眉,刚要说话,门外突起一声响动,母女俩互相对视一眼,快步走了出去。
“瑾儿?”陆温脸色一沉,在看倒在地上的水桶,皱眉道:“你这丫头,真是什么事都做不好。”
“呜呜……”
瑾儿一边磕头一边低声哭泣着,陆温看着心烦,脸色更加难看了许多:“哭什么哭,我又没把你怎么样。”
瑾儿肩膀轻颤了下,从怀里拿出一个男子的玉佩递给陆温,伸出两根手指使劲的晃着,好像要表达什么。
一看到那玉佩,宁嘉禾立刻不淡定了,她走上前,一把拿起玉佩,冷声道:“这玉佩你从哪里得到的?”
这不是自己让清河放在宁析月房中的玉佩么,为什么会在瑾儿这出现?
瑾儿晃着两根手指,脸上表情很是焦急。
“二?你是说二小姐?”
看到瑾儿一个劲的点头,宁嘉禾接着问道:“那你是从哪里得到这玉佩的?”
瑾儿指了指宁嘉禾,意思不言而喻,这是从宁嘉禾房中拿来的。
“什么?”宁嘉禾脸色骤变:“这男子之物怎么可能在我房中?瑾儿你休得冤枉我”
闻言,瑾儿满脸泪痕的摇着头。
“禾儿,这是怎么回事?”陆温皱眉询问。
“娘,这就是我准备的那个玉佩。”宁嘉禾脸色很不好看,这玉佩本来应该出现在宁析月的房中,可现在却出现在自己的房中,这不是太诡异了吗?
除非,她们的院子出了内奸,帮宁析月陷害自己。
想到这儿,宁嘉禾更是一身冷汗,幸好今日宁析月没有引人要搜查自己房间,否则,到时百口莫辩的人,就是自己了。
陆温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把揪起地上的瑾儿,冷声道:“瑾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
瑾儿一脸被吓到的样子,使劲的摇着头,嘴里呜里哇啦的。
“娘,好了。”
握住陆温的手,宁嘉禾淡声道:“这事摆明了是我们院子里出了内奸,我的房间一向只有碧水和绿绸能自由出入,瑾儿是绝对不可能的。”
瑾儿在这院子多年,胆小懦弱,而且又是个哑巴,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这……”
陆温皱眉,绿绸已经死了,难不成,是碧水在房间里动了手脚?
看来,以后有必要防着点碧水了。
瑾儿看着母女俩难堪的脸色,心下冷笑,二小姐的主意就是好,先让这母女俩怀疑慌乱,然后碧水不受信任时,就是自己成为大丫鬟的时候……
竖日。
今日是绣阁举办比赛的日子,一大早,宁析月就和宁嘉禾,宁姗蝶姐妹二人一起前去绣阁。
马车上,宁析月看着宁嘉禾那明显的不能再明显黑眼圈,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冷意,随即一笑:“姐姐脸色如此憔悴,可是昨晚没休息好?”
“谢二妹妹关心,我睡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