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夜色弥漫着,奢华且九曲十八弯的亭台楼榭间,仿佛覆盖着一层又一层黑暗之气,压抑非常。
黑暗中,两个女子的声音很是清晰的响起……
“姚媚儿,你真是个蠢货。”
宁嘉禾脸色阴沉,咬牙切齿:“现在妘萱公主生死不明,皇上也没有责罚宁析月,你说说,你这算是怎么回事?”
一见宁嘉禾把所有的事都责怪在自己的身上,姚媚儿也忍不住发起火来:“这事能怪我吗?按理说,妘萱公主变成那个样子,所有人也都看到了人是宁析月推的,可皇上就愣是不惩罚宁析月,我能有什么办法。”
姚媚儿不甘心极了,宁析月害了公主,可皇上竟然不管不问,甚至还让宁析月去照顾公主。
呵,太医都说不行了,难道宁析月还会什么逆天医术不成?
一定是因为宁析月马上要成为太子妃的缘故,所以皇上对这种事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想到这儿,姚媚儿心里的不甘更多了,凭什么,凭什么宁析月会那么得老天爷眷顾,凭什么?
宁嘉禾眉头紧皱:“现在皇宫里人人自危,谁也不知道妘萱公主会不会挺过这一次,若是妘萱公主真的死了,而你又一口咬定是宁析月推的,那宁析月一定没得跑。”
“那若是妘萱公主醒了呢?”姚媚儿眉头紧皱,万一妘萱公主不追究宁析月的罪责了,那她岂不是白忙活一趟了?
吃力不讨好,那她到底在做什么?
“放心吧,反正你之前不是也说了么,妘萱根本就没看到是谁动的手,就算醒来,也只会以为是宁析月的动的手。
宁嘉禾在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没有亲自去,只是,对皇上没有惩罚宁析月的事,宁嘉禾还是觉得很是不明白。
现在公主寝宫守卫森严,她根本进不去,也不敢打探引起怀疑,现在一切就只能等着妘萱公主醒来,便能知道分晓了。
姚媚儿皱了皱眉,也只好点头。
一晃两天过去,公主寝殿中。
宁析月第不知道多少次换下封妘萱额头的帕子,又换上了新的。
看着封妘萱苍白的脸,宁析月秀气的眉头紧皱,轻轻将手放在封妘萱的脉搏上,自习的探起脉来。
好半响,宁析月这才松开手,琥珀色的美眸中快速闪过丝丝凝重之色,封妘萱这一次的病情真的很严重,若是按照那些太医的说法,就只是听天由命,只是,只要有一线生机,她就不能放弃。
走到门口,看着守着的宫人,宁析月轻声道:“公主有些发热,这里还是不要守太多的人,你们还是先休息。”
因为皇帝封承对宁析月很是好,所以这群宫人也十分懂眼色的听命下去。
宁析月关好门,从袖中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取出一根极细的,精准而快速的扎进封妘萱的穴道,紧接着第二针,第三针,第四针……
一连十几针下去,宁析月这才停下了手,叹息道:“妘萱公主你放心,你是个命不该绝的人。”
不到半柱香,陷入‘水深火热’高烧中的封妘萱紧皱的眉头就一点点的舒展开来,身体中的热气顺着银针往上蒸发,带着病态的面容也慢慢的恢复了正常人的血色。
宁析月暗暗松了口气,又等了一会儿,这才拔下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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