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着胸脯口齿不清的道,“以后你不管遇到什么困难,言语一声,本将军一定竭尽全力。”
“哈哈~我也是,只要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只管开口。”张子然也拍着自己的小胸肌。
酒坛也空了,两人晃晃悠悠的各回各的营帐,张子然觉得闷热,脱得精光四仰八叉的躺下,呼呼大睡。
夜深人静,野地里虫鸣鸟叫,很是安逸,只有守夜的士兵一对对走过,火把呼呼作响。
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士兵警惕的看着来人方向,“是皇上!皇上万岁!”
段聿修扯下斗篷,一边走一边问道,“张子然的营帐在哪里?”
“回皇上,前面那个就是。”士兵接过皇上的马系上,不再跟着。
段聿修掀开营帐门帘,轻声唤道,“子然~张子然。”
“恩?”张子然第一时间就惊醒了,听到是段聿修的生意故意翻身睡去。
“快起来,跟朕回宫。”段聿修闻到酒味,微微皱眉,又走进了试着推了推。
张子然猛然翻身,将段聿修扯入怀中,再向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啊~张子然,你大胆!”段聿修已经习惯了,轻轻推了他两下就放弃了。
张子然吐着酒气,责怪道,“你真狠心,把我叫过来又丢在这里,几天也不来看我。”
段聿修闻言忍俊不禁,“在宫里的时候不是也好几天不看你吗,出了宫就不习惯了。”
“看了你是冷落我习惯了,要罚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张子然呼吸愈发急促,身体开始火热。
段聿修大惊失色,大力想推开张子然,“你疯了,这里是军营!”周围巡夜士兵的脚步声隐约可见,火把的轰鸣声也能听到,反之屋里的异响外面肯定也能听到。
张子然已经顾不得了,“怕什么,在营帐里外面又看不到~”
“不行!”段聿修大力推开张子然,正欲翻身下床。
“求你了~给我~”
段聿修瞬间躲不开了···
帐篷外,清风霁月,凉风习习。
云朝雨暮过后,张子然还沉浸在欢愉中,段聿修已经穿戴整齐,感受到身体微微不适,愤然一脚踢在张子然腿上,“还不快起来!”
张子然嘿嘿一笑,翻身下床。
接过马缰,段聿修翻身上马,张子然直接搂住她的腰身,手上轻轻用力,戏谑道,“走吧!”
待回到宫中,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大队人马已经等在宫门处。
赵明全小跑过来,“公子,您的行李奴才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在后面。”
段聿修下了马车,径直走向最前面的黄顶马车,张子然看出段聿修走路姿势有些怪异,心中泛起一丝愧疚。
“张公子,你来晚啦!”斯年突然出现在张子然马车旁边,笑吟吟的看着他。
“你来干什么?”张子然面容一凛,浑身散发寒气。
赵明全在他耳边低语,“他也是陪皇上去江南的。”
斯年依旧笑吟吟的,眉毛轻轻挑起。
“皇上为什么还要带着他?”张子然心里烦躁,水云阁的那一幕又浮现眼前,难道他跟皇上真的有什么!
“咱们俩一样,都是皇上后宫的男妃,能带你也就能带我。”斯年说完一番话转身上了后面的一两马车,对张子然咧咧嘴才放下门帘。
张子然胃里翻腾,像喝了一大口酸奶,咽下去之后才发现是坏的,吐也吐不出来,只能恶心着。
赵明全看出他不悦,劝慰道,“公子,皇上对您如何你心里该有数,不要被别人的话影响。而且皇上出门都是算好的吉时,不能耽误了。”
“上车。”张子然想想也是,抬脚准备上车。
“太师到!”远处传来高呼,一行马车咕噜噜走来,为首的马车竟然跟皇上的差不多大。
张子然暗骂一声,摆明了没把皇上放在眼里,第一次见就看出这个太师有野心。
只见为首的马车门帘掀开,露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但是声音浑厚,“老臣拜见皇上,请恕臣腿疾复发,不能叩拜之罪。”
“哼,没听出一点诚意。”张子然不禁嗤笑。
段聿修也只掀开车帘,淡然道,“其实太师既然身体有恙大可在家休息,何必巴巴跑去江南湿气大的地方。”
“臣实在不放心,才拖着病体前来,但是臣保证不会拖累皇上。”
段聿修实在疲累,不想多说,“那就出发吧。”
太师大声喝止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