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看,玉质通透,色泽柔和,这说明是好玉,通体圆润,簪头部分栩栩如生,做工精良,上乘精品,恐怕只有王公贵族才有的。”掌柜的也是见过世面的,开始后怕自己会不会得罪了哪家的王孙公子。
“我就是觉得挺好看的。”店小二讪笑着,端着托盘准备上去。
掌柜的慌忙拦下,把簪子放进托盘里,“你把这簪子还还给那位客人,就说我们有眼无珠,多有得罪,叫他不要生气。”
“怎么了?”店小二不明白,怎么东西贵重了掌柜的还不收了。
“哎,咱们在在宫门前做生意,要是得罪了那个王公大臣,以后还混不混了,房钱是小。”掌柜的吁长叹短。
店小二小心翼翼端着托盘上楼,推开房门把吃的放下,恭恭敬敬的把簪子又还给张子然,“公子,我们掌柜的说了,簪子是您随身用的,不好抵押,就算了,您也不要生气,明天别忘了结清放钱就行了。”
张子然不禁裂开嘴笑了,还有这好事,转念一样准备拿回簪子的手又停下,顿了顿把簪子又推给店小二,“簪子还是放你们那,这样,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说没见过我们。”
“这样啊~那您就收着簪子,我们不说就行了。”店小二在这里做久了,眼力见还是有的。
“你拿着把,明天一早放钱要是来不及给,季用这个抵押了。”张子然不想欠人钱,更何况有求于人。
“这···”再三犹豫,店小二还是拿了簪子,“等会我会跟掌柜的说的,两位慢用。”
张子然看了看满桌的饭菜,还挺丰盛的,饿了一天食指大动,咽了口水,张子然起身出去,敲响隔壁的房门。
段清研开的门,看到是张子然,嫣然一笑,“什么事?”
“没什么,叫你们过来吃饭。”张子然眼睛紧紧盯着他们的房门,不敢给斯年任何出门的机会。
只是他们不知道,斯年正在房间里,从衣服上撕下一个布条,咬破手指迅速写下什么,顺着窗户缝扔下去。
张子然回来时,看斯年还在床边坐着,“饿了吧,等皇上过来就可以吃了。”
“恩,你本是还挺大的,没想到不仅能找到住的地方,还能弄来吃的。”斯年心里确实有一点佩服张子然,这一路回来,他发现这个男人什么事都敢做,从来不顾及身份地位。
“呦呵,难得听到你夸我,有些飘飘然了。”张子然自得一乐,听听就算了。
楼下,掌柜的拿着簪子静默出神,“这两天京城戒严,说是有两男两女四个贼人准备进京行刺皇上,会不会···”
“您的意思是他们就是那四个贼人?要这么说另外一间屋子肯定拄着两个女的了!”小二一下就慌了,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嘴巴子。
“别慌,上面的意思哪能有准,不是说现在皇上还在江南的吗,那贼人进京来刺杀谁!”掌柜的捋着他的八字胡,“国家大事咱们管不了,就当是普通的客人,听命就是。”
店小二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虚道,“这样行吗?”
“有什么不行的,反正不是说明天就要走了吗?”掌柜的收好了簪子,“关门,打烊了。”
“哎~”小二刚准备关门,就冲进来一群穿着军服的人。
手里高举着火把,照的大堂火光明亮,“奉上头的命令,连夜盘查贼人,楼上的房间统统都要检查。”
“军爷,军爷,别介~”掌柜的慌忙走到为首的军官身前,赔笑道,“今天店里住的都是熟客,这样会吓跑客人的。”
“那我们不管,耽误了上头的事谁也担待不起!”军官并不买账,大手一挥手下的人开始四处踹门,一楼很快查了个遍。
掌柜的一看着不行,门都踹坏了,急忙掏出一锭银子,悄悄塞到军官手里,“军爷,这么晚了您喝点酒暖暖身子。”
为首的掂量着手里的银子,暗暗一笑,“弟兄们,检查完了咱们好去下一家。”
“检查完了,没有。”一众士兵齐声道,准备上二楼的人也退了下来。
“那走,下一家!”为首的军官一挥手,带着手下齐齐出去。
掌柜的无奈摇头,急忙去给一楼的客人赔不是,少不了要少收房钱。
宫门前的大街上,头发花白的太师坐在一顶深蓝色的轿子里,心急如焚,“还没找到吗?城门口已经发现了他们丢弃的马车,说明人已经进京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找到,都是干说明吃的!”
轿子前一位身穿铠甲的军人,眉眼低垂看着太师,“太师,咱们的人都快把京城翻遍了还一无所获,您说皇上会藏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