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一种钝痛,眯了眯眼,从眼角滑过一道泪痕。
"黎医生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哭了?"邯夏着急的看着黎晚凝,好似她不知道为什么黎晚凝突然会哭一样。
连忙扯出旁边的纸巾给黎晚凝擦眼泪,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
邯夏一脸歉意的看着黎晚凝,低下头说"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让黎医生你伤心了。"
黎晚凝接过邯夏递过来的纸巾,然后擦掉眼泪,轻轻一笑,虽然心里万般苦涩,却也不像表达出来一丝一毫。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伤心事罢了。反倒是邯夏你才是需要好好休息一番,我自己一会儿就能好了。"黎晚凝看着邯夏胸前的红痕,刺眼生疼。
只能别开眼,想要继续喝粥却也没有了那种心情。
现在的她着实是没有什么胃口,也不想吃东西,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她的心上,沉甸甸的很不舒服。
"那好吧。不过黎医生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跟邯夏说,邯夏可以给黎医生你放假哦。北晟对我对最好了,肯定会同意的。"
"不用了,我只是想起了某些事情太伤感了而已,并没有不舒服。"黎晚凝捏紧了手中的勺子,只觉得邯夏的每一句话都让她十分的不舒服。
但是却又无可奈何,因为战北晟不爱她,她又能怎么样?
"那好吧,不过黎医生还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哦。"邯夏搂着黎晚凝的手,一脸的乖巧。
手指在桌子上面跳动着,很是欢快。
"黎医生,你说我还有站起来的机会吗?我啊,很想知道再一次用自己的腿站立起来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我的腿却毫无知觉,这样的我就像一个废人。"
邯夏垂目看着自己的腿,嘴角扬起的笑意却是那么的苍寂。
她看似很开朗,只是把一切都藏在了自己的心底,不容别人窥探罢了。
黎晚凝看了眼邯夏的腿,她蹭试过,这双腿毫无知觉,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不管怎么做也都毫无知觉毫无知觉。
看到邯夏这个样子,黎晚凝的眼中闪过一道不忍还有怜惜,但是邯夏却在黎晚凝看不到的地方勾起了邪意的笑容。"邯夏,你的腿虽然没有站立起来的可能Xing。但是你还有北晟,这个愿意为你倾尽一切的男人。至少你为了他,就不该这么请看你自己。人,只有活着的时候才是希望。"
黎晚凝看多了这样的悲剧,所以她才更看重生命。
一切源于生命,或是没有生命,便没有一切。其他的自然也不过都是空谈罢了。
"黎医生果然是医生,安慰人的话也这么动听。我越来越喜欢黎医生了,我的婚礼,你真的不来吗?"邯夏期翼的看着黎晚凝,嘴角的笑是那样的天真。
那平时不见太阳而显得特别白的皮肤,似乎连血管都能看到了,纤弱的笑着,却那是那样的天真和纯然。
这让黎晚凝有一种无所遁形的感觉,慢慢抬眸说道"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到时候,我或许会在远方祝福你。"
"为什么会是或许?"邯夏不明白的问。
黎晚凝抿着唇瓣没有说话,反倒是看着眼前的粥隐隐出神,为什么是或许呢?
因为她却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放下战北晟,离开不代表放下,这不过是另一种逃避罢了。
她其实也是个小气的女人,知道这一切与邯夏无关,但是心里却总是不舒服,她也想过要是邯夏的出现会怎么样?
大概是和战北晟一起相安无事的过日子,但是邯夏既然出现了,那她也不可能否定邯夏的存在,她也不想去算计什么。
"因为这个世界充满了未知因素,所以是或许。"黎晚凝给了一个不算解释的解释,让邯夏听得迷迷糊糊的,嘟着嘴说"这是学霸才能领会的领域吗?能当上医生,黎医生肯定是个学霸了!"
"但是邯夏也不差啊。"
"这倒是也是。"
邯夏偷偷的摸了摸耳垂,眼底折射出来的光很美,却又十分的纯然,好似错觉一般。
黎晚凝摸了摸邯夏的脑袋,至于粥她是没什么胃口了,于是就丢在一旁了,然后莫阿姨来收拾了。
碗里的粥几乎没动,邯夏就开始教育黎晚凝"黎医生,作为医生你也是应该知道浪费粮食是可耻的,而且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才吃这么点怎么能行?难怪你那么瘦了。"
邯夏絮絮叨叨的说着,听她的话,会觉得特别的暖心和舒服,而且音调软软的听得人直想睡觉。
但是内容却也让黎晚凝有些哭笑不得。
托起邯夏的小手腕,黎晚凝说"你和我之间谁瘦谁胖,就你这样的小身子还好意思说我啊。"
邯夏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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