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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薛文瀚是他的夫君,但他们太生分了。
听到他的话,薛文瀚顿了下,后说了一句:“好,要是有什么就喊我。”就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屋后,薛文瀚继续做簪子。
没有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薛文瀚做好了两个簪子后还不困,就继续做。再下一个簪子做到一半的时候,又听到了苏日安的惊恐的叫声:“滚开啊,啊……”“别,别过来,滚开啊……”
声音断断续续的,听得人都紧张起来了。
薛文瀚连忙放下了手中的工具,冲了过去。
敲响了苏日安门的同时,大声喊了一声:“苏日安,开门。”
可这一次,薛文瀚喊了好久了都不见动静。
之后,薛文瀚又喊了几声,就连隔壁的福叔都被吵醒穿着衣服出来了,苏日安却依旧没有动静。屋子里,除了偶尔传出来压抑的呢喃声和惊恐的呼叫声,就没有任何的声音。
薛文瀚微微皱了皱眉,折回自己的房间,从空间里取了一把轻薄的小刀,出来后割断了苏日安的门栓。
推开门。
借着月光,薛文瀚一眼就看到了苏日安额头的汗渍,像是在承受着什么,表情看起来异常的痛苦。
薛文瀚一皱眉,连忙冲了过去。
薛文瀚的凶悍,是白杨沟三个村子里出了名的。
当初,薛文瀚醒来,因为不满和苏日安的亲事,差点把苏日安打了个半死。
白杨沟三村的里正也是苏日安的亲大伯苏世平,看到苏日安被打的只剩下一口气,既心疼又气愤,再加上让苏日安和薛文瀚成亲是他的主意,就带了七八个村子里的青壮年去苏日安家理论,想让薛文瀚以后对苏日安好些,不要再打苏日安了。却没成想,七八个青壮年还没去一炷香的功夫,就全部给薛文瀚放倒了,揍的鼻青脸肿的。
薛文瀚也因此一战成名了。
臭名。
看着匆匆又小心翼翼将小孩子们抱回去的大人们,薛文瀚无奈的笑了声,还真是……
摇了摇头,薛文瀚到苏春林家。
喊了一声,门被打开,是一个小孩子,六七岁的样子,薛文瀚不认识他,问:“你家人在吗?”
“在。”小孩说着对着屋子里喊了一声:“爷爷有人看病。”
“……”薛文瀚。
“谁啊?”郎中大叔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进来吧。”
“不认识。”小孩喊了一声,然后对薛文瀚说:“我爷爷让你进去。”
“好。”薛文瀚说着给了他一颗糖,小孩不要:“我爷爷说不能吃陌生人给的东西,会被拐卖走的。”
“……”
也就是郎中家,有钱。要是其他人家,就算大人们说了,小孩子饿极了肯定也不会听的。就像苏豆子,苏日安已经跟他说了不下百遍薛文瀚在家的时候让他不要一个人回家,他自己也知道薛文瀚不待见他,但饿极了还是一个人偷偷地回了家。
然后就差点丢了性命。
“是你啊?!”小孩说完,很快,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郎中大叔从里面出来,看到薛文瀚还有些惊讶:“是豆子又怎么了吗?”他从苏春林哪里已经知道苏豆子没事了。
看到薛文瀚来,还以为苏豆子又怎么了。
“不是。”薛文瀚说。
“有什么事进来说吧。”可能是没亲眼看到薛文瀚打人,也可能是见识比较广,郎中大叔倒没有像村子里其他人那样,害怕薛文瀚。
这点倒很合薛文瀚的意。
“嗯”了一声,跟着郎中大叔进了屋子。郎中大叔家虽然有点钱,但到底是农户家,家里也不算特别干净,还有些乱。
桌椅柜子之类的更是直接做好了就用,没有上漆,边角地方被小孩们摸得黑不溜秋的。
和渣攻住的那屋子,完全没法比。
不过薛文瀚也没表现出什么,进去后,将他带来的点心和糖果放到了桌子上,“我前些天让人到县城买的,给孩子们吃。”说完,才问郎中大叔:“春林大哥在吗?”
“不在的,去里正家了,你找他是为路的事情?”
“嗯。”薛文瀚没想到苏春林已经跟郎中大叔说了:“沟门口哪儿滑坡,路被阻断了,人们去集上也不方便。”
“嗯,刚才春林也说了,我让他去跟里正说说。”
薛文瀚“嗯。”了一声后说:“那就行,我来就是说路的事情,既然春林大哥已经去跟里正去说了,我就不去了。”说完后,薛文瀚又说了一句:“那柳叔,我先回去了。”就起身,离开了郎中大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