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急什么,快到家了!”钱三运又变声道。
陆小曼不吭声了。她知道多说也无用。只是,她有些疑惑,这个救她的男人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
满打满算,从这里到书香门第小区不过十几公里的路程,按照现在的驾驶速度,最多十分钟就到了。
钱三运忽然有些珍惜与陆小曼近距离接触的最后十分钟。他紧挨着坐在她的身边,并试探性地将一只手搁在她的香肩上。
也许是因为胆怯,也许是因为感激,陆小曼没有一丝一毫拒绝避让的意思。她的双手虽然失去自由,但她可以开口说话。这时候,哪怕她只说出“不要这样”这几个字,钱三运都会有所收敛。
然而,陆小曼没有开口说话,身子甚至还不由自主地向钱三运身边靠了靠。就是这小小的动作,彻底将钱三运身上的邪火点燃,且呈燎原之势。
钱三运的身子贴得陆小曼更紧了。他搁在她香肩上的手开始下滑,游离到她高耸的山峰处。陆小曼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若有若无的哼声。
这哼声给了钱三运无穷的勇气,他的手大胆地从她的衣领穿了进去。好丰满,好柔软,手感真好。就在他的手差不多触及那颗葡萄时,陆小曼本能地轻声叫道:“不要!”
钱三运做贼心虚,吓得将手缩了回去。陆小曼没有再说话了,安静地将头靠在车子的靠垫上。
钱三运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懦弱。一想到在工作场合陆小曼盛气凌人的模样,他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依仗着自己是吴德能情人的漂亮女人,动辄对他使绊子。今天这大好的报复机会,如果轻易放过,岂不是很傻?
钱三运为自己找到了非礼陆小曼的正当理由。在最后的几分钟内,钱三运大胆地将手放在陆小曼光滑圆润的大腿上。
陆小曼这次没有拒绝,她的双手被缚,想要反抗也没有太大作用。再说,她也知道这个救她于水火之中的男人不会拿她怎样的,最多也只是揩点油,谁让自己长得那么迷惑众生呢?可如果万一惹怒了他,自己再落到那帮歹徒手中,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了。
陆小曼的容忍让钱三运得寸进尺,他的手突然从牛仔短裙下面长驱直入,没有摸到内裤,却摸到了一片肥沃的草地。钱三运终于解开了心中的疑惑,刚才塞在她嘴里的那条内裤确确实实是她的。
钱三运的动作太放肆,太过分,陆小曼失声“啊”了一声。面包车驾驶员本能地向后张望,钱三运却早已将手缩了回来,正襟危坐在车里,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车子很快就驶入城区,用不了多久,就要到小区了。在快到小区的一个路口,钱三运提前下了车。面包车驾驶员问:“将她送到书香门第小区?”
钱三运点点头,并用手指着陆小曼的手,捏着鼻子低声道:“到小区后,解开绳子。”
驾驶员将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钱三运从兜中掏出五十元,递给了驾驶员。驾驶员连声道:“不需要的,不需要的。”
钱三运也不说话,转身大踏步而去。驾驶员就像躲瘟神,加大油门,车子向书香门第小区疾驰而去。
钱三运在大街上溜达了好一会,算了算时间,陆小曼此时要么已经安全到家,要么已经送孩子去医院了。他这才慢悠悠地向小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