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传坤哈哈大笑道:“钱主任,你不用担心这个,家里钱没有,好酒倒是有几箱,实不相瞒,这些好酒都是人家送我的,不过,这一两年基本上没人送我好酒了。好酒敬贵客,干杯!”
几杯酒下肚,钱三运注意到,安蓝蓝已满面酡红,煞是好看。三个人一边喝酒,一边品尝美味的野狍子肉,一边天南海北地闲聊,不知不觉中,一瓶茅台酒空空如也。安蓝蓝也喝了两大杯红葡萄酒。
刘传坤还要开酒,被钱三运拦住了:“刘主任,我酒量有限,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回不去了!”
刘传坤不以为然地说:“回不去就睡在我家,我家三个床铺,孩子今晚不在家,到时候一人睡一个床铺。”
安蓝蓝附和道:“是啊,钱主任今晚就不回去了。你一个人回去我们真的很不放心。”
如果安蓝蓝不是美女,钱三运就是醉酒也不愿意夜宿别人家,可安蓝蓝偏偏就是一个让男人无法做到心如止水的有魅力的美女,对于安蓝蓝和刘传坤的留宿,他自然求之不得,便借坡下驴道:“那岂不是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刘传坤说:“看你说的,你就是天天睡在我家,我都很欢迎。”
安蓝蓝瞪了刘传坤一眼,意思是说,你在说酒话了。刘传坤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对老婆的瞪眼不理不睬。
“钱主任,再开一瓶,今晚我们兄弟俩一醉方休!”刘传坤性格执拗,又执意开了一瓶茅台。
安蓝蓝给自己斟了一杯红酒。三个人不知不觉都喝高了。
钱三运头晕脑胀,爬上床就睡着了。半夜时分,他口渴得厉害,走到卫生间,对着水龙头咕哝咕哝喝了不少自来水。再回到床上后,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了。
过了一会,他听到卫生间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似是有人在小解。又过了一会,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了,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房门也被随手关上了。
钱三运眯着眼,见这人影正是安蓝蓝。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次夜宿朱彪家被杨小琴霸王硬上弓的一幕,心中疑惑,难道安蓝蓝为了谋求老公上位,主动献身于他?
然而,令钱三运失望的是,安蓝蓝躺上床后,背对着他,迷迷糊糊睡着了,想必是她醉酒后走错了房间。
要是在往常,钱三运应该提醒安蓝蓝,你上错床了,至少井水不犯河水,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头。可是,现在酒劲还在五脏六腑里翻腾,搅得他无法安宁,他精虫上脑,也顾不得许多,先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伸手将安蓝蓝的身子搬过来,右手在她的身上轻轻抚摸,指端恰巧碰到腰间一排扣子,他就开始小心翼翼地去解。
安蓝蓝侧着身子一动不动,似乎睡得很香,钱三运闭着眼睛解了半天,只觉得她身上的衣服上到处都是扣子,腰上一排,胸前斜斜地也是一排,密密麻麻的,怎么都解不完。他想起一个笑话,说是蚂蚁娶了蜈蚣为妻,洞房之夜后,蝼蛄问蚂蚁有何感想,蚂蚁愤怒的说:扳开一条腿不是,又扳开一条腿也不是,妈的,扳了一晚上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