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摇摇酒杯里红尘美酒,仰头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拉上窗帘布……
嘤嘤呻吟,快活运动……
……感觉自己浑身被撕裂,又像漂浮在半空,晕眩了。有条鱼不安份滴游荡在身体里,游荡在灵魂深处,想要进出,撕裂自己。粗重的呼吸里,每一寸肌肤都被贪婪的掠夺,欲望起了又落下,江小凤欢愉的想哭,有种晕船的感觉了,她感受到贾全发贪婪的炙热在身体里进进出出,犹如海上饥渴的人正在畅饮甘露,想要把自己融化入他的身体里。
与生俱来的原始欲望,此刻绽放在炙热的夏风里。
贾全发全力在征服江小凤,没一个地方落下,初见她,他便知道,江小凤是他命里那个劫,好像他第一眼,就察觉了她清澈无波的眼眸下,埋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淡淡的忧伤,就像秋水,并不曾魅惑谁,而望见的人便心生波澜,回忆起了过往,便想独拥这愉悦的感觉。
……贾全发终于完成最后炙热的绽放,一声叹息里,疯狂归于平静。
“唉~”
“你和她有些莫名的像”贾全发此刻像个小孩,手还搁在江小凤隐秘神秘之处轻抚,无来由却吐了那么一句,声音很小,不过没逃过江小凤的耳朵,咯噔一下,心里莫名一紧,有个潜意识,那个菜色面容的女孩浮起在江小月的脑海。
难道,贾全发那么多年的独身,竟是念念不忘,当年和他一起到过这听耳楼的菜色女孩?
当年这,那几个人发生了什么?这是她认识贾全发那么久,第一次听他提起过往事,一个关于当年消失的故事。
那个年代,消失了个把人也是无奈的事情,何况江夏那一年,据说地动山摇,没征兆的地震,将整个江夏的一张人脸居中,硬生生的裂了长长的罅隙,江水倒灌,成了许多家庭的殇,人都是善忘的,或者人们都宁愿选择遗忘,曾经的灾难痛苦,所以没多少人再去提起,那次的地震加洪灾的灾难。
江小凤拿开了贾全发那只咸猪手,那手还有些不安份,贪婪滴偷袭了下就老实了下来。
“刚才你说,我和她挺像,是你先前那个故事里的菜色女孩么?”江小凤有些探寻的语气,她觉得贾全发迫不及待的和她在这鱼水之欢,好像有些是在圆那个过往故事里的女孩之憾。
“随口一句,你别多想,宝贝,喜欢我给你买的这琴么?”贾全发悉悉索索的起身穿衣服,“哦,我先浣洗下去。”随后下床便去了冲凉房。
他轻轻的转移话题,又躲开了江小凤的继续追问,不愧是老练的狐狸。
换上一件绣着荷花的绿肚兜,江小凤望了下贾全发的背影就把目光又移到了那张琴上。
屋子此刻没人,从床上伸了修长修长的小腿,轻轻一滑,她就坐在了古琴前,此刻屋内的光线昏暗,只有一丝阳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缝隙洒入屋内,面对心爱的古琴,她轻轻的伸出右手纤指,熟练的划过了琴面的冰蚕丝弦。
铮~
果然好琴,余音悦耳,久久绕梁,好音质,穿透力清越圆润却不尖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