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澜也十分惊喜。
连并着,那老缪和米初柳仁厚也十分高兴。
“谢讼师,将军请您黄昏后在堂内关观花。”
观花,并非去园子欣赏春色。而是拿出烟火与夜空中燃放,看空中各种绚烂绮丽颜色,是为观花。
李贵机灵。
其实,苏棣是想亲自来接谢澜的。但李贵趁苏棣沐浴更衣的功夫,自己悄悄儿来报信了。
谢澜已然迫不及待,但又不好意思。因就看着爹爹,低着头,脸上布满娇羞。
谢棠就不打算瞒着女儿了。
“去吧。半年前,苏棣已过来提过亲了,为父已经答应了。”
是么?
谢澜的心头涌起一丝甜蜜的感觉。半年前?何以爹爹要瞒着自己?何以苏棣也要瞒着?再看那老缪,还有两位师兄,皆对着自己善意地笑。
难道,他们都已知晓,唯有自己被蒙在鼓里?
“小蟹蟹,苏将军回来了,你终身有靠,我悬着的一颗便也放下了。女孩子嘛,到底是要嫁人的。”
谢澜就看着爹爹,心中一时千言万语。
“谢谢爹爹。”
虽不是亲生,但谢棠对谢澜还是不错的。
“你且将这坛醉虾带去,是我存了半年,特意给苏将军备着的。”
谢澜听了,内心更是感动。
待去了明山堂。那苏棣已经洗去了风尘,焕然一新地站在堂前,预备骑马去书铺呢。
他的脸上贮满了相思之苦。
不曾想,那李贵竟带谢澜来了。
四目相见,近情情怯。时间仿佛停滞。
他们璀璨的眼睛里只有彼此,再无他人。
已是黄昏天色将暗了。
苏棣克制住浓浓的情思,走到谢澜跟前,夸了一句:“你真好看。”
在他眼里,谢澜从来都是好看的,不管是着男装,还是女衫。今生今世,他认定的就是她。
那李贵又钻了来,将一坛醉虾递给苏棣;“将军,这是谢棠讼师送您的。”
“好。对了,我从边关带了一些礼物,你也再与我送去。”
“是。”李贵来回了几次,但一点不觉疲乏。
苏棣拉着谢澜的手,朝后堂走去。变戏法一样地,从怀中掏出一把牛角梳:“送你的。”
谢澜接过,这是一把做工极精巧细致的檀木牛角梳,闻着,还有淡淡的香味。摸着,也觉材质滑腻。
“为什么送我梳子?”
苏棣就深情地看了她一眼:“你我已经定下婚约,你就是我苏棣的未婚妻子。既是结发,就该送你一把梳子。你拿梳子梳头,就如同我在你身边一般。”
谢澜摩挲着梳子,轻声道:“为何要瞒我?”
她说的话,苏棣懂。
苏棣就道:“怕你多心,怕我不自信。更怕你不同意。”
这三怕一出,谢澜反而叹息了。
“这样,是不尊重我。今日,要不是爹爹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呢。”
她噘着嘴,面色真有些不高兴了。
苏棣慌了。
“你可生气?”
“你说呢?换你,你气不气?”
谢澜不禁用手捶打苏棣的胸膛。苏棣趁势捉住了。肌肤相接,心头更是无比荡漾。
“那你打我吧。不管怎样打,我都无怨言的。”
谢澜就咬着唇,突然缩回了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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