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如做梦。那么,吃完了,她便沐浴,然后……尽早和苏棣上.床,将好事行了。以后,就算苏棣看出自己不对,但真正的谢澜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他也只好将错就错。
琇莹已然嘱咐了厨房,将一些好酒好菜端出来。
苏棣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肴,便道:“不是说了吗?晚膳,我习惯清简。如此,太浪费了。”一桌子的菜肴,都是谢澜不喜欢的。谢澜不喜欢的,苏棣自己也不喜欢。比如鱼鳖,比如烤乳鸽。
“是吗?那……我以后注意。”
琇莹又与苏棣把盏。
他给苏棣倒的酒,也是他不爱喝的。
“谢澜,你怎么了?改了口味了?”
琇莹有些慌乱:“不错,以前那些酒菜,我吃腻了。我腻了,想来你也该腻了。”
苏棣不言语,还是缓缓地把酒喝了。
灯光之下,琇莹的耳坠子闪闪发光。耳坠是她去集市上新买的,她喜欢的款式。
“苏棣,我去沐浴。然后……我在房中等你。”
琇莹不确定,谢澜和苏棣朝夕相处的,他二人之间到底有没有行周公之事。不过,听李贵之言,好像他二人又拘谨于礼仪,未曾越过雷池半步。
琇莹既不是谢澜,心内又一直渴望得到苏棣,与这男女之事,当然想入非非。她盼望成为苏棣真正的女人,此言一出,两腮已经娇红,更添几分春色。
苏棣抬了下眉头。
“奴家先告退了。”
琇莹说了一个“奴”字,苏棣更是皱紧了眉头。
谢澜绝对不会这样说与。谢澜从不这样称谓她。她……到底是怎么了?今晚看来非常怪异。苏棣沉吟半晌,方道:“好。”
“真的吗?”琇莹喜极。
“嗯。”
苏棣又点了点头。
“那奴家等着将军。”
这是第二次,她说“奴”字。
苏棣不得不多想想了。他盯着谢澜的背,再次陷入沉思。想想,又叫来李贵。似乎……谢澜的声音也不太对,捏着嗓子说话,和平日里不一样。
那琇莹便在房中备了热水,仔细沐浴,因心里高兴,一边沐浴,她一边哼着曲儿。一人沐浴太累琇莹又想起以前呼唤奴仆的好处。既然有银子,那明日就去买几个丫鬟伺候。她可想学谢澜,什么活儿都自己干。
琇莹沐浴好了,从柜子里找替换的衣服,看来看去,总觉得素淡。“看来,我还得买几件像样的衣裳。这个谢澜,活得简直没个女人样。”
琇莹摇了摇头,还是找出一件石榴红的一条裙子换上了,她坐在梳妆镜前,看着镜中的自己,下意识地,摸了摸人皮面具,很紧致,看不出任何破绽。
琇莹就自言自语:“谢澜呀谢澜,我还是厚待你的。毕竟,只是将你推了淹死,可没拿刀捅你,一刀一刀割你,还是仁慈的。现在,我就要与你的苏棣合欢了。你地下有知,为我高兴吧,你只管投你的胎去。”
她冷冷一笑,拿起牛角梳,一边等着苏棣,一边梳头。那老妇人给她的引魂散,她小心地打开,在房间各处撒了一撒,出奇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