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被捆缚在家里,现在暂时还没有什么变化。”清雅对老叫花子道:“倒是这个片林子还有古怪。”“古怪?”老叫花子皱眉:“刚才我和娃子中了障眼法,竟然没办法自己破法,的确是古怪。”清雅听到这句,当即将地上搁着的一盏灯拿出来,这灯就在我和老叫花子脚边。大概是因为我俩刚刚逃出来,心神还没有恢复,刚才竟然没有注意到脚边有这么个玩意。
“这是什么?”我看这灯的造型的确有意思,黄铜色的外壳上还雕着几幅图画,但是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图画的具体内容已经看不出来了,至于其他装饰倒是完好无缺。即便是我这样没见过市面的村里人,也举得这灯肯定价值不菲,并非什么普通的东西。
因为灯还亮着,我凑过去闻了闻味道,少的既不是煤油,又不是蜡油,味道中有股子腐臭。
“你们闻闻,这里烧的好像不是一般的油。”
老叫花子一阵正经道:“你是不是闻起来有腐臭味道啊?”我点头:“的确是闻到这味道了,里面要不然就是什么动物的脂肪油吧。”“是尸油,而且还是陈放了些年的人尸油。”老叫花子道:“人的脂肪也算大千世界中的奇物之一。古人便发现尸油做蜡能烧许多年比蜡烛更为好用。后来战争你们知道的,纳粹又发现人油原来可以做成肥皂。据老叫花子所知,德在法国的集中营里,一年曾生产出五百万块尸油肥皂来。这个宫灯跟他们比起来,也就大巫见小巫啊。”“那这灯是做什么的?”我问清雅道:“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清雅这才解释:“我跟着指引来到这片林子中,就见林子里雾蒙蒙一片,只有林中深处有道光线。”
老叫花子点头道:“因为清雅姑娘不手三界五行内的东西扰乱心智,所以才没有像我和娃子一样,进入林子就中了障眼法。”
按照老叫花子的说法,我和他进入林子的瞬间便吸入了林中的雾气,这些雾气其实是邪毒。也是进入障眼法的引子。
所以一开始,我和老叫花子就没有发现林中有什么雾,只有满林的吊尸。
清雅继续道:“我走到光亮处一看,就是这盏灯了。”老叫花子忙问:“这灯原本是放在哪里的?”
清雅一直方向:“大约是在林中的东南角。”“东南鬼邪位?”老叫花子当即一笑:“我还以为是我老了术法这才失灵,原来是有这么个邪物邪火震住了东南鬼邪位,让我的术法缺了地利。”紧接着老叫花子又严肃起来:“如此说来,我和娃子不仅仅是陷入了障眼法中,还吸入了邪毒。我们两个虽然脱出了障眼法,这邪毒也得想办法逼出来。”我倒是没有感觉到身体特别不舒服,并不知道老叫花子说的邪毒具体是什么。
就见老叫花子从清雅手中将灯接了过来:“看看我拿走了你,你的主人会不会来找我。”
老叫花子当口将火吹灭,顿时尸臭随烟四溢起来,说不出的恶心人。
你赶紧把它收起来行吗?”我实在是问不了这尸体的味道了。
老叫花子从怀里掏出一块布子,将灯盖住:“这东西以后说不定有大用处,别嫌弃它臭。”
老叫花子再道:“娃子,咱们得赶快回去,我想个办法把咱们吸进去的邪毒给弄出来。”我点点头对清雅道:“我没事,咱们回去吧。”清雅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搀扶着我,其实离开障眼法之后,我身上不舒服的感觉就已经没有了,清雅还是不放心的要将我搀扶住。
我好不容易说服了清雅,让她走在前面。心中暗想,今天这条命又是清雅救的,在障眼法中,如果不是她支撑着我,也许我已经自杀了。而最后离开障眼法,也全是清雅的功劳。
我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感谢清雅,我只希望等一切平静后,能与清雅一同过上好日子。
老叫花子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跟我们讲着他对宫灯和尸油的研究,期间又说了集中人皮人骨头用法,让我听到就觉得反胃。
像是什么宋代皇帝的脑壳做了酒盅,法国贵族的脑袋成了蜡像模子什么的。
我真想大骂老叫花子两句,让他闭嘴收声,可见老叫花讲的热火朝天,又不好意思打断他。
只能捂住半边耳朵,少听他说上两句。
回到家门口,我对老叫花子道:“都到家了,消停一会吧。”却见老叫花一指院子冲我喝道:“赶快出来!我不去找你,你到找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