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浑身热火朝天,明明想现在就扑到清雅身上。
可因为清雅的体温,我心里对她隐隐有一丝抗拒。
“你怎么了?”清雅双手贴在我的胸膛上,冲我问道。
看着她的胴肌,我心口炽热,脑子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庆幸。
清雅不是一个喜欢主动的女孩,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清雅表现出来的更多是女人独有的羞涩和娇柔,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像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想到这里,我心里开始有了疑惑。但是近在咫尺的距离中,我又看不出眼前的清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她的发丝、身材的曲线,就连她的声音,也丝毫没有什么值得让我起疑的地方。
可我就是起疑了,她看着我的那双眼睛,我感觉不到清雅对我的注视,反倒闪过了一丝狡捷。
正当我想开口质问眼前的清雅时,她忽然将我抱住,随即吻上了我的唇。
紧接着双舌交融,我感觉嘴里有一股子苦的味道,尸体的腐臭嗅入我的鼻孔。
过去我对死人的气味并没有很准确的认知,可是和老叫花子在林子里中了障眼法后,我可是在林子里将尸体的腐臭味道闻的够够的。
眼前的人不知道是谁,但绝不可能是清雅。
虽然她有着清雅一样的容貌、体态、声音,她却没有给我清雅给我的温柔和真实。
我当即使出全身的力气,将这个“清雅”推开。
“为什么?”她被推到一旁,一副委屈的表情看着我:“你是嫌弃我了吗?”
“你是谁?”我恶道,她越是这样,越让我觉得她不是清雅。
清雅给我的感觉更加独立自主。如果我这样对待真的清雅,以我对她的了解,她一定会选择离开。
“清雅”眼睛一眯:“我?我是清雅啊。”她说着想我缓缓爬了过来。
正当此时,就听见门被一脚踹开,门外另一个清雅闯了进来,她双眼凝视床上正爬向我的“清雅”。
两人无语,门外而来的清雅箭步上前,竟然直接抓扯住另一个“清雅”的长发,不管她的挣扎,将她拖至地上。
“别!我......”
未等“清雅”将话说完,动手的她,一掌击打在她脑门,瞬间散气一阵红雾,随即红雾被落地的一张白纸吸入,形成了一副画像。
画像上的人正是清雅。
“公子,你没有和她......那啥吧?”清雅没有管那张纸,而是扑在我的身前问道。
我摇摇头,这才是我的清雅,总是公子、公子的叫在嘴边。对紧张的清雅道:“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清雅这才拍拍胸口:“公子要是和她,和她做了那种事情的话。真就是没救了。”
我下地将那张纸捡了起来:“这就是刚才假扮你的邪物吗?”清雅点点头:“如果大师在的话,肯定知道这东西是什么来头,不过以我的鬼眼看。它并非简简单单只是一张纸,刚才假扮我的也不是一般的幻术什么的。”我将纸拿在鼻前闻了闻,那股尸臭味果然还在。我用指甲在纸上抠了抠,上面的红色被我抠掉了一些。
我对清雅道:“拿一杯水过来吧。”
清雅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不过还是去屋外倒了一杯水给我。
我当即将手指上沾染的红色泡进水中,几秒不到,水便染成了杏黄色。
“这是血,而且猜也知道是人血。”我对清雅说道。
这种已经干枯成粉末状的血,泡入水中不会出现血红色,而是这种偏向于杏黄的颜色。
水变色后,水中的腥臭味道更重,我在确认了是血之后,赶紧将水倒掉了。
不论是谁,用血当颜料画在这张纸上,都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这做法的若是要害我也就罢了,却针对公子,真是不可饶恕。”清雅愤愤道:“公子可知道村中,有谁有这般手艺?”能将清雅画的如此惟妙惟肖,的确需要有些手艺才能做到。纸上的画像,笔画看着其实粗糙,之所以能一眼辩认出是清雅,主要是神似。
我听清雅这样问,便仔细盯着画又看了看。我看着画的画法,还真有点眼熟。
要说村里谁会画这种画,只能想到李大傻他早都过世的老爸了。
我经常去帮着人家殓尸,是因为李大傻。而李大傻会常拦这种活,是因为他爸曾是村里唯一的道士。
老叫花子经常打盹的灶神庙,以前是李大傻老爸的庙观,不过庙里就他一个道士是了。
过去村里人常到庙里烧香许愿,说不上灵不灵,就图一个讲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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