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值班医生给保安检查过后,摇头叹息,“你这伤口被切得太果断干脆,就算我们医术高明,给你接上了,以后也是一个摆设。况且这种情况,得你自己个人掏钱治病,估计监狱也不可能掏钱给你治病。”
保安疼得嗷嗷叫,很是不服气,“凭什么不给我治,我是在监狱受的伤,他们就必须给我治病!”
预警接通一通电话后,朝着保安冷冷道,“别什么责任都往我们监狱推,刚才我让值班人员调过监控,今晚监狱熄灯后,除了我偶尔巡逻,走廊上压根就没有出现过其他人,也就是说你大喊大叫前,压根没有人进过你的那个房间。”
保安此时已经痛得歇斯底里吼道,“你别想借着这种油头逃避责任!我明明看到我房间出现两个人,一个穿白衣服一个穿黑衣服!怎么可能没有人进过我的房间?”
狱警看向医生,从医生的眼里读到彼此的想法。黑衣服白衣服的两个人,不就是我们民间传闻的黑白无常嘛。
看来这个保安真是神志不清,不然怎么会出现这样的幻觉。
狱警很是感慨,要是这世间真有黑白无常,就应该把这个保安的小命给勾走,而不是只割了他的命根子。
保安看到狱警和医生一副不相信他话的样子,懊悔不已。早知道他就不该让家人托关系将家里所有的积蓄花尽搞了份“精神疾病鉴定意见通知书”,现在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即使逃脱了法律制裁又有什么用,他家哪里还有什么钱可以给他动手术治病。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什么欢愉可言!原还想着出去后找个女人结婚,摆脱这三十好几还单身的身份。这下好了,一切都化为泡影!
保安绝望的闭上眼睛,狱警趁机附在医生的耳畔嘀咕了几声,医生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出了监狱后,古雪儿一身轻松,朝着余小帆作揖,“今天真是太感谢师父来给我加油打气,不然我还真有些不敢动手。”
余小帆笑了笑,“我这不是怕你砸了我招牌才过来看看吗,你做的很不错,最近继续领悟我给你的那本书,直到你确定从那本书无法再进步时,过来找我!”
“谢谢师父!”
余小帆回到家中后,继续打坐修炼,天微微亮时,余小帆原本想合眼休息一下。结果一个陌生号码打到了他这里,余小帆有些不耐烦的接通电话。
电话另一头的花建军似乎正在啜泣,“余大师,救救我家儿子!”
余小帆一时没听反应过来,“你儿子,花子华不是已经过世了吗?”
“是我现在老婆肚子中的儿子!您之前不是说我媳妇怀孕了吗?果不其然,可从这个星期开始,不知为何,我老婆一天比一天老得快,如今看上去就像是八十多的老妪!我老婆以前可年轻漂亮了,她是不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
余小帆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傲慢女人的嘴脸,顿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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