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师,有她在反倒增添了一些胜利的机会。
只是慕言瀮一直担心,殷楚怡的身体会不会吃得消而已。
如果把殷楚怡留在宫里,慕言瀮承认自己可能会有一些不放心,他会时刻的担心着殷楚怡会不会被后宫中的谁给欺负了,甚至慕言瀮会有一些小肚鸡肠的想,祁王不会趁他不在的时候,动了什么小心思吧……
慕言瀮苦笑着摇了摇头,带殷楚怡来战场上,有弊也有利吧!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殷楚怡看着慕言瀮一会儿嘴角带笑、一会儿有些无奈的摇着头、一会儿又眉头紧蹙。殷楚怡一时之间有点搞不懂,慕言瀮究竟在想些什么事!他们这会儿在商讨内奸的事,慕言瀮又在想些什么?
殷楚怡有些不开心的推了慕言瀮一把:“你在想什么呢?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慕言瀮赶快回神,笑着说:“朕听着呢,你接着说就好。”
“我觉得,赛月竟然经常到树林中观察我们,就说明,赛月是害怕某些人玩阴招,那些人甚至连赛月也不知道是谁。而赛月一直未曾现身,就说明对方还没有开始动手而已。”殷楚怡自信满满的说。
听到这里,还是杜彦贤先问殷楚怡:“娘娘说,军中那些内奸准备对我们不利,可是对方到底打算怎么对待我们?”
“杜将军忘了,萨木拓最擅长的是什么了?”殷楚怡笑着问。
而常洺的态度就并不如殷楚怡轻松了,可能是常洺一直在营帐中研究蛊虫的事情,到现在常洺应该都没休息过,也没吃过东西。所以常洺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而两眼之下则是乌青一片。
常洺有些头疼的捂着自己的额头,脸色有些沉重的说:“萨木拓最擅长的是蛊,而军中的内奸如果真的是萨木拓的人,那他们绝对会对我们下蛊!”
其实常洺超级佩服萨木拓,他这哪来这么多的功夫,去培养这么多的蛊虫。
想叫全军都中蛊,那就必须保证每个士兵们都会服下蛊虫,而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那些细小的蛊虫混入军粮中。想到军粮,杜彦贤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出来:“可是,军中的军粮,末将一直派人把守着,应该不会有谁敢接近那些军粮,更别说在军粮中下蛊了。”
殷楚怡真想给这个大木头一个大大的白眼,这个杜彦贤是傻子吗?把守军粮的是谁?是他自己吗?他怎么确定那些把守军粮的,就一定是对中原忠心耿耿之人?
殷楚怡有些同情的看着杜彦贤,这个弟弟,估计是在娘胎中,把所有的补脑子的东西给让给她了,否则杜彦贤怎么会这么笨,而她怎么会这般聪慧呢?
“杜将军,本宫问你。”殷楚怡皮笑肉不笑的说,杜彦贤被殷楚怡这种笑容弄得心里直发毛,只听殷楚怡接着说道:“军中混入的内奸是一个小小的士兵,而负责看守军粮的也是一群小士兵们,你怎么敢确定,那些看管军粮的士兵们不会是内奸?”
“这……属下可以找一些信得过的士兵们,去把守军粮。”杜彦贤有些嘴硬的说道。如此同时,杜彦贤也在心里暗自琢磨,军中到底有哪些人是值得信赖的。
只听殷楚怡毫不客气的呛道:“得了吧,就你的眼光,只怕内奸也会被你认成好人。刚刚的陈副将就是,你一开始就告诉本宫,什么陈副将是父亲的老将,绝对不会有问题的。结果呢?结果内奸,恰好就是你给本宫保证的那个人!”
“那是……那是个意外,那只能说,不仅是本将军,就连当初威风八面父亲,也一样看走了眼。”杜彦贤硬着脖子,好歹在这几个副将面前,杜彦贤也要为自己的声誉争取一下嘛……
殷楚怡实在是忍不住,就连搭理杜彦贤的心思也没有了,这个人不仅傻,而且还好面。
殷楚怡冲着邢枫吩咐道:“本宫怀疑,这次内奸们下毒的地方不会是军粮中,而是我们吃的水里搞不好会被人下药。”
邢枫不理解的抬头问道:“水里?为什么会是水中?”
一直沉默不吭声的慕言瀮,主动为邢枫解释道:“因为军粮有人把守着,而且把守军粮的往往都是七个人,有谁敢保证那七个人恰好都是内奸?”
邢枫了然的点了点头,可常洺关注的不是这件事,他刚刚听到殷楚怡说的是下药?为什么会是下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