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祁面无表情的下令道。
“是,奴婢们告退。”下去的时候,那些婢女们还十分好奇的张望了一下,祁王怀中的女子究竟是有多国色天香,不管对方用了什么手段,但是她竟然能把他们国的祁王拿下,说明这个女子还是有些手段的。
慕言祁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转过脸去,刻意不去看赛月的身子,然后动手想要脱掉赛月的衣物。
赛月恨得牙痒痒的,但偏偏身子却无比的配合,那些媚药应该是助兴药,因为从头到尾赛月的意识都还算是清醒,但偏偏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身子。
“你这个伪君子,你明明说过……你说过不碰我的。”赛月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慕言祁有些结结巴巴的说:“你必须脱光了才能进冰水中,本王的王府可没有你穿的衣物。”
“借口!你身为一个王爷,难不成就不会明天给我买一套衣物吗?要是你不想为本姑娘出银子的话,本姑娘自己掏银子可好?”赛月没好气的说。
“不行!这朝中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本王,今日把你带进王府已属特例,万万不能叫本王的人到街上给你买女装,要不然不久后肯定弄得满城皆知。”要是中原女子还好说一些,顺便叫婢女们找一套衣物叫她换上即可,可是偏偏这个女子是边塞之人。
他祁王府哪会有一个边塞的婢女呢?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他祁王金屋藏娇了吗?这样不行,绝对不行,要是这个消息被杜歆诗知道,他慕言祁就不用待在中原了,直接去流浪吧,免得丢人显眼!
“借口!这都是借口!”赛月没好气的说,但是好在,这个男子还知道把头转过去,要不然等赛月这一身的媚药解了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挖了这个男子的双眼!
慕言祁被赛月这一口一个‘借口’弄得算是一身的怒火,他好心救了对方,反倒自己成了居心叵测之人。慕言祁心想,早知道就应该把这个女子丢在花街不管,叫她自己想办法脱身。
慕言祁没好气的说:“怎么着?别说本王没有看你一眼,就算本王看了你的胴体,难道你还嫁不出去了不成?你要是真嫁不出去了,本王娶你可好?”
“你……你想得美!”赛月被说的一脸娇羞,虽说她是有些斤斤计较,就算他们边塞女子生性洒脱,但这种有关清白的事情,怎么可能不计较,怎么可能洒脱到什么都不在乎?
慕言祁黑着脸,也不去听赛月怎么说,听到赛月骂骂咧咧的话,慕言祁反倒没那么扭捏的转过脸,既然对方骂都骂了,他不能白白承担这个骂名啊!再说了,闭着眼脱衣物总是会有些不便,手……会碰到一些不该碰的东西。
每当慕言祁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时,赛月都会忍住口中传出那一丢丢呻吟的声音,可是祁王的耳力也不差,再说了他们两人还离那么近,怎么可能听不到。
慕言祁下了个狠心,这个时候他还真不如看着呢,反正君子坦荡荡,只要心中无杂念,管其他人怎么说呢。
当赛月的衣物已经全部脱光,慕言祁一鼓作气的抱着赛月,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把赛月丢入浴桶中!对,就是丢!
毫无防备的赛月,被丢在冰水内,还呛了一口的水。赛月不是不知道冷,但是好在浸在冰水中,赛月身上的邪火可算是消散了不少。
而慕言祁却气喘吁吁的坐在床榻上,虽说祁王的面上没什么改变,但要是仔细看的话,却能看到祁王的双耳早已红透。坐在浴桶中的赛月,赶紧把自己的身子往水中浸了浸,遮住自己的一片春光。
赛月嘴硬的说道:“你别想叫本姑娘感激你,你也占了本姑娘不少的便宜,本姑娘没有找你算账就算你好运。”赛月可丝毫不忌讳对方是王爷。
王爷怎么了,就算是王爷他做的也不对!一个大男人为了自己的面子,就脱光一个黄花大闺女的衣物,怎么看都是男子不占理。
慕言祁好笑的说:“那姑娘还想怎么着?但是话说回来,你一个人来的中原吗?”慕言祁的言外之意是,你要是中原有亲戚,明日我就去通知你的亲戚,你也赶快离开……
赛月大大咧咧的说:“那是自然,要不然我怎么会在花街上用匕首威胁你。我中原要是跟的有人,我要就去向对方求救去了,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种下场。”说罢,赛月瞪了慕言祁一眼。
慕言祁也只是挑了一下眉,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