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摇了摇头,她十分严肃的说:“燕儿一直跟在娘娘的身边,燕儿怎么可能知道萨木拓所在的位置,但是奴婢劝娘娘还是不要去找首领的好些。”
“为何要这么说?”殷楚怡皱起了眉头,她有些听不懂燕儿的话音。
“娘娘,虽说你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上好,我们也都知道。首领他们与皇上从小一起长大,对皇上的情分并不比谁低,可是我们每一次暗中帮助娘娘,皇上知道几乎每次都会狠罚。”燕儿低着头,她说这些话绝对没有指责皇贵妃的意思,只是首领现在身受重伤,万不能经得起一丝折腾。
“本宫……”殷楚怡说不出话来,燕儿说的是事实。
不管是这次小九差点别慕言瀮掐死也好,还是邢枫受到鞭刑也好,确实都是因她而起。
“娘娘,皇上疼你,所以不管你做错什么,皇上都不会处罚你。但是我们不一样,首领现在的身子已经很虚弱了,娘娘万不能再叫首领去做一些忤逆主子命令的事情了。”燕儿有些恳求着说道。
“可是,可是本宫不放心皇上,万一皇上真的去和萨木拓做交易可怎么办?”殷楚怡一时间也乱了心神,她相信慕言瀮能做出这种傻事。
“娘娘何必想这么多,咱们别折腾了,皇上既然想帮你,那就叫皇上去做吧。娘娘你现在千方百计的阻拦,搞不好会弄得适得其反。”燕儿有些无奈的说。
“你先下去,本宫自己好好想想要怎么做。”殷楚怡有些六神无主的说。
不得不承认刚刚燕儿的话,确实打乱了殷楚怡所有的计划,原本殷楚怡打算在邢枫那边打听好萨木拓的去向,然后再叫杜彦贤带着大批人马,围堵萨木拓。
只要萨木拓落到她的手里,那个人就必死无疑!只要萨木一族的人真的死绝了,边塞才会安稳下来。
殷楚怡闭着眼睛,静静的想着。其实,萨木拓能藏身的地方不多,与萨木一族有牵连的现在已经暴露身份的只有独家一人。
而萨木拓在中原的产业应该也只有那个‘栖嫣轩’而已,据她所知‘栖嫣轩’在京城似乎有好几家,殷楚怡暗自皱眉,似乎她现在也只有这个突破口了。
就在殷楚怡迷迷糊糊想要睡着的时候,然后燕儿闯了进来,燕儿有些激动的说:“娘娘,皇上醒过来了,皇上清醒过来了。”
殷楚怡听到后立马起身,她面露喜色的问道:“那皇上现在呢?”
“皇上现在还在笒月宫内,娘娘要去见皇上一面吗?”燕儿赶快拿了一个披风,披在殷楚怡的身上。
“去,本宫必须见到皇上安然无恙才能放心的下。”殷楚怡有些高兴的拢了拢自己的外衣,随之转身对燕儿说:“燕儿,前边带路。”
“奴婢遵命。”燕儿也笑着说,皇贵妃这一日的着急,燕儿不是没有看在眼里,现在皇上终于清醒过来,去看上一眼,也算是叫皇贵妃放心了。
殷楚怡到的时候,慕言瀮正有些无力的坐躺在床榻上,宁公公正伺候着慕言瀮用膳。
慕言瀮此时的面色还是有些略微苍白,他就这样,有些无力的依靠在那里。看到这幅场景,殷楚怡的眼睛一下子温热了起来。
在看到殷楚怡进来的那一刻,慕言瀮已经示意宁公公收起碗筷,看到殷楚怡红晕的眼眶,慕言瀮好笑的说:“怎么了?哭什么?是朕昨夜把你吓着了?”
殷楚怡坐到床边,十分自然的接过宁公公手中的碗筷,殷楚怡低着头,一脸委屈的说:“我梦到你说,你不要我了,你还说你后悔遇见了我。”
慕言瀮一下子笑了出来,他从未想到殷楚怡竟还有这方面忧虑,他以为自己做的已经够明显了。
“傻子,朕怎么可能会不要你,朕找了你整整五年,怎么可能会放弃你。朕不过一日没在你的身边,你的小脑袋瓜子都在想些什么!”慕言瀮笑着点了点殷楚怡的额头。
“不是,那种感觉很真实,我……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去说。”想到梦中的场景,殷楚怡的胸口不免有些发闷,就是因为那梦境太过真实,所以殷楚怡才这般的恐惧。
“殷楚怡,既然你不相信,那朕就再说一遍。”慕言瀮板着殷楚怡的身子,叫殷楚怡看着自己。
慕言瀮接着说:“即使你做错任何事情,朕也从不后悔遇见你;即使以后我们会遇见很多挫折,朕也会欣然接受。对朕来讲,你就是朕的全部,朕不会后悔,朕也绝不会放开你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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