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却不能够有个痛快。
一次次这样的经历终于让夏以安麻木。从一开始的挣扎到后来的认命。终于让她抵不过折磨昏了过去。
席鹰年见着夏以安闭着眼睛的痛苦模样,眉头稍稍皱了下,随即嫌恶地将她扔在地板上,踩着一室的水走了出去。
外面的佣人见着席鹰年出来,战战兢兢地不敢靠近。
席鹰年扫了他们一眼,像是忽然有了好主意,开口说道:“去给她整理下。”
这还只是个开始。
他必须给她些教训,不然她怎么能够记住。
夏以安只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再次醒来时,已经是黄昏。
嗓子闷闷地发涨,额头上的伤也在隐隐作痛。
“唔——”
她嘤咛一声,昨天发生的一切便涌入她的脑海。
真是薄情的男人。
她呼出一口气,只觉得身子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勉强支撑着自己坐起身,管家也正好推门进来。
“夏小姐,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他紧张地问道,
不用猜都能够大概知道少爷的性格对她做了些什么。
可怜她一个好好的女孩子,竟然……
心里叹了一口气,他走到她身边,将熬好的粥搁下:“暖暖身子吧,夏小姐。”
“我不冷,”夏以安感激的摇头,忽地想到自己的额头,说道,“管家,麻烦你把镜子递给我。”
管家知道她是想看额头的伤,没有犹豫将镜子递了过去。
额角破了一块,经过昨天水的浸泡,有些发白还没来得及完全褪去。
夏以安抬手碰了碰,忍不住发出“嘶”的一声。
席鹰年也太狠了,将她折腾成这个样子也就罢了,居然连个药都不给她擦。
这样可是很容易留疤的。若是留了疤,他要是不要她了,她还怎么去找下个金主?
想着,她便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管家,你觉不觉得你家少爷太过分了?”她气呼呼地开口,“本姑娘好歹也是花容月貌,这样出去可怎么见人?”
管家看着她额角的伤,同情地点了点头。
夏以安眼神一亮:“既然管家这么同情我,不如拿点药给我包扎下?实在不行,创可贴也勉强将就。”
“谢谢管家。”
她眨眨眼睛。
管家呵呵地笑了,他的年纪比夏以安大上两轮,对她自然有怜惜之心,点点头应下,便推门走了出去。
只是刚打开门,他呼吸便是一顿。
“少……少爷。”
“嗯。”
席鹰年沉声应了一句,视线越过他落在夏以安的身上。
夏以安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听到席鹰年过来的一刻,身子下意识瑟缩了下。
拜他所赐,她现在渴的要死,但就是一滴水也不想碰。
席鹰年抬脚走进去,夏以安抿着唇角,手在被子下紧紧攥着,眉目间带着少许慌乱,尽管她想要压制住,但身子却是止不住地颤抖。
“醒了?”
寡淡到极致的嗓音,让夏以安不自觉皱眉,接着又乖巧地点头。
“疼吗?”
席鹰年缓慢靠近,抬手轻轻抚上她额头的伤口,用着很是怜惜的语气。
夏以安紧紧地盯着席鹰年的眸子。
他的眸色很深,似寒潭,惹人沉醉。
她不敢出声,怕一说出口,便是惹怒他的话,昨日的痛苦,她不想再尝一次。
“怎么不说话?”
面前的男人像是一条毒蛇缓慢逼近。
夏以安的气息都忍不住缓慢下来。
“你很怕我?”
席鹰年说着,抬手攥住她的下巴:“昨天你和他待了那么久,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吧?”
他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宛如在看一个妓女,夏以安忍不住低声开口:“够了。”
她一点也不想听这些话。
“怎么够了呢?给你一个机会,老实告诉我,你上了几个男人的床。”
席鹰年的声音很轻,宛如一根羽毛,“或许我会念在你老实交代的份上,让你选择一种死法。”
“嗯?”
陡然加重的单音节伴随着巨大的力道,夏以安猛地吸了一口气冷气,毫不怀疑这样下去,她的下巴会被捏碎。
她咬牙不出声,视线落在别处。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目前的状况,她只能够沉默。
“哑巴了?”
席鹰年的耐心显然没有那么足,眼眸缓慢眯起,脑海中浮现出她和霍泽亲密的场景,手上的力道陡然一松,落到了她的肩膀上。
“斯拉——”
睡衣碎裂的声音伴随着夏以安不可置信的眼神:“你……”
他到底要做什么!
她心头慌乱,来不及多做反应,席鹰年便欺身而上,狠狠地咬上她的唇瓣:“既然你不愿意开口,我便亲自检查。”
“不要,席鹰年,我求求你,不要——”
夏以安发疯似的捂住自己的身子,眼眸瞪得很大,余光瞥见旁边的柜子,来不及多想直接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