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火气,但关键时刻,她还是忍住了。
“夏以安。”女人用着命令式的语气说道:“我要跟你比试一场。”
夏以安闲闲的打了个哈欠,身子慵懒的往席鹰年身上靠了靠。
“没兴趣跟你比,所以,我们不约。”
席鹰年勾了勾唇,他家安安这种气死人还一脸淡定的模样儿,真是撩人的很。
女人被气的微红着脸杵在面前,席鹰年不耐:“麻烦让让,挡着我看我家的孩子了。”
“夏以安你怎么这么胆小!”女人憋了片刻,使出激将法来:“跟我比试一场,都不敢吗?”
夏以安用着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她:“跟你比的理由呢?”
“我不相信你的实力,你赢了艾米丽,一定是因为一些不可告人的原因!”
“小姐。”夏以安淡淡道:“脑补太过也是一种病,要治。”
那女人被夏以安给噎的不行,最后忽地丢出一个筹码来:“如果你跟我的比赛中,你能赢的话,我会给你一样东西。”
见夏以安眉头一皱,显然要拒绝。
那女人急急开口:“路长翊的手稿,你们不要么?”
路长翊。
压在心底的名字忽地被人提及,席鹰年跟夏以安脸色都微微变了。
“什么手稿?”席鹰年沉声问道。
女人见他们果然对这个感兴趣,于是洋洋得意道:“这个我听说是路长翊生前很重要的东西,只是最后他的遗物不小心流了出来。”
“我听说你们与路家这位已故的少爷很交好,所以。”女人挑了挑眉:“夏以安,要不要跟我比?”
夏以安抿了抿唇。
有这样东西在,她怎么可能,会熟视无睹?
“我答应你。”夏以安说道:“怎么比,比什么,全由你决定。”
“好。”女人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我叫艾薇儿,记住我的名字,明天我会联系你。”
夏以安“嗯”了一声。
那女人目的达成,这才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而这个时候,席嘉阳的那场夜戏也磕磕绊绊的拍完了。
“妈妈,等我换完衣服,我们可以走了。”席嘉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
夏以安揉了揉他的头发:“去换衣服吧,我跟你爸爸在这里等你。”
席嘉阳一走,席鹰年就将夏以安圈在了自己的怀里。
“是不是……难过了?”席鹰年低低的问道。
夏以安咬着唇,心里确实抽了抽:“我现在,根本就不敢想他………如果没有粘上我们这一家人,他原本,是可以好好的。”
席鹰年沉默良久,最后,低叹道:“是我们欠了他。”
“这次我一定会把他的东西,给拿回来。”夏以安心里还有一个打算——
那份手稿,其实也可以留给席嘉阳。
虽然席嘉阳现在表现的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可是,夏以安却是知道的,席嘉阳实际上确实至今都没走出来。
“嗯,我相信你。”席鹰年亲了亲她的额头:“你会做到的。”
“路少的别的东西不知道有没有像这份手稿一样流出来……”夏以安有些担心:“路家的人,都没有发现么?”
“这个暂时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席鹰年脸色也不太好看:“我会让人查清楚,放心,不会让他……不安心。”
“爸。”席嘉阳猛地从背后响了起来。
夏以安回头看去。
刚才还乐颠颠的席嘉阳,白着一张小脸,正呆滞的看着他们。
“阳阳。”夏以安见他这个反应,就知道怕是刚才的对话,被他听去了。
“既然你换好衣服了,那我们回去吧。”夏以安故作轻松道:“对了,路上给你买点小甜饼做夜宵,要不要?”
席嘉阳抿着唇,摇了摇头:“妈妈,路长……叔叔,他的遗物,出什么事了?”
明明已经过了那么久,席嘉阳原本还以为,自己强撑着装作若无其事,那总有一天,会真的就对他淡然。
而现在。
偶尔听到那个名字,席嘉阳就发现,心里的痛没有一点减轻。
“阳阳。”夏以安知道席嘉阳在路少这件事上,一直都很自责:“已经过去很久了……”
最后还是席鹰年将刚才的事都告诉了席嘉阳,而席嘉阳听完后,沉默良久。
“妈妈。”快到家的时候,席嘉阳才道:“你一定要赢。”
“我很想要一件,他的东西。”
就当是个念想吧。
既然忘不掉,那就永远记着。
记着那个总是叫他小东西,想把他当儿子养的混蛋。
明明说了要带自己去骑马呢。
可终究是没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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