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算万算,顾诩都没有算到会被鹿羽希抓到把柄,郁玲当初打给他的电话到底是被鹿羽希给保存了下来,如果不是这样,厉斯赫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揪出这个内鬼,本来只差最后一步就可以将郁玲送出国然后永远解决这个后顾之忧的。
“鹿羽希,如果你的爸爸知道你和那个一手摧毁你们家,还诱逼着你签了什么契约婚姻,甚至让你怀了他的孩子,真不知道他的脸上会露出怎样精彩的表情呢?”顾诩摇晃着红酒杯,边说着,嘴角露出丝丝笑意。
“你到底想说什么。”鹿羽希握紧了拳头,她现在所有的软肋都被这个男人抓的死死的,就像被扣住了命门,毫无招架之力。
“没什么,我只是想提醒提醒你而已。”顾诩说着,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Grab ang kanyang cell phone pababa.”陌生的语言从他嘴里吐出来。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后的两个菲佣突然走上前,一个扭住她,一个动作迅速地从她身上掏出手机。
没有犹豫地将手机交给了顾诩,然后又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继续打扫起房间,她们都是菲律宾人,除了菲律宾语之外的任何语言都一窍不通,这也是顾诩为何如此无顾忌地在她们面前谈话的原因。
“顾诩,你,你怎么可以做到这么卑鄙?”鹿羽希受了惊吓,胸前起伏不定,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把玩着她手机的男人,当初,那个在雨天为她撑起一把伞的男人,久远的像一个梦境。
“鹿羽希,我是卑鄙,不过我就算卑鄙也是正大光明的卑鄙,在你面前看到的我就是全部的我,但是厉斯赫呢?鹿羽希,你可有看懂这个男人,你和他的段位差的又岂是一星半点?”
他的眼神凶狠起来,眼里燃烧起熊熊的烈火,但在看到鹿羽希的刹那又收了回去,他总是想以自己最温柔的一面对她,对这个女人,他已经交付了自己所能够的最大耐心,他不想伤害她,但是如果最终不能被他所用,留着又有什么用呢?
顾诩举起酒杯,舌头将红酒卷进嘴里,细细品味着,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很晚了,你先去休息吧。”他淡淡地对她说着,又吐出一句她听不懂的菲律宾语,当即就有一个菲佣走上前为她带路,说是带路,胁迫到好像更相似一些,她生的很壮,肩头足足有她两个只宽,魁梧的像一个男人。
“你好?”“hello?”.......
鹿羽希尝试着,却始终无法得到任何一个回应,终于丧了气,这个庄园很大,如果不是有人带路,估计单靠她自己可以在这里转上一整天。
一杯酒喝完,顾诩将手上的手机拆开,拿出里面的电话卡插进另一只被改装过的手机里,慢条斯理地拨通了一个电话。
“晚上好,厉斯赫。”
厉斯赫看到来电显示时心里一跳,接起时心里又冷了一大截,握着手机的手也攥紧了。
“你好。”他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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