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样子,不哭不闹,但是也不进食,只要有人进去就疾言厉色地问鹿羽希在哪儿,除此之外,不做任何配合,医生也靠近不了她。再这样下去,我很担心……”张柏是这样严娜的身份的,若说只是鹿羽希的朋友也就罢了,偏偏是顾家的少奶奶。
还是个怀了顾家骨肉的少奶奶,这身份价值的确是不容小觑,若有个三长两短,只怕不好交代。
“薛总,大少有话要带给您。”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
“说。”薛旗闭了闭眼,太阳穴突突地胀痛,已经猜到了会听到怎样的话。
“大少说了,如果薛总仍然管理不好集团,不能一切为了集团的利益为先,那么这个集团总裁的位置也该易主了。还有……”那保镖根本就不敢抬头看薛旗的表情,只是将头埋得更低。
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他“还”了半天,才终于一闭眼说道,“还有如果三天内再不将傅家少夫人鹿羽希送回去,就将您逐出薛家!”
张柏猛地睁大了眼睛,他几乎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说什么!将谁逐出薛家!”张柏气急败坏地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那人的领子,凶狠地问道。
“将,将薛三少!”
“呵,连称呼都变得这么快吗?”薛旗冷不丁来了一句,吓得那人浑身抖成了筛子。
张柏哪里还忍得住,刚想一拳打过去,薛旗却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的手臂,“你还嫌我的麻烦不够多吗!”厉声呵斥了一句,重重地掰开他的手。
然后对着那个传话的保镖,冷冷地吼了一声,“滚。”
很多人都忽略了一个事情,薛家向来不是只有他一个继承人,当初无论怎么轮,薛氏集团总裁的位置也不该轮到他头上去,不过也无奈,上头两个哥哥实在无能,薛氏的产业也不可能拱手送给别人。
当时集团虽有异议,认为他年龄尚浅不足以堪当大任,他想起那个时候自己在所有董事面前信誓旦旦,一定会在十年之内,带领薛氏集团结束和傅家的争斗,誓要为薛氏打下整个A市的金融江山。
所以大少的意思,是宁愿和傅氏联手也要将他打压下去赶他下台,好压榨薛氏最后的价值?
可笑,不知道最后坐收渔翁之利的又是谁,做了那只黄雀的不是他厉斯赫又会是谁?
他又想起了鹿羽希说的那些铮铮话语,说厉斯赫和他不一样?难道她又是真的了解自己吗?
莫名的烦躁感涌了上来,薛旗忽的将桌上所有的文件扫落在地,办公室也坐不下去了,所有的事情现在似乎都没有了意义?既然家族都要抛弃他,既然集团早晚也不会再有他的位置 他还有什么顾忌的呢?
薛氏的地下车库早就做了改装,只有他一个人可以通过的特殊行驶出口,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会通将何处。
“薛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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