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说没有插手, 但是徐副官可是全程跟进的,雎越河对于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可是门儿清, 倒是对这小雪宝儿有些刮目相看。
不过自从那一天之后, 雎越河的心思被人家小姑娘毫不留情地拆穿了, 他也不恼, 索性也不遮遮掩掩了, 反而回家回得勤快了许多, 呆在家里的时间也成倍增长, 让人只想怀疑他这元帅成天呆在家里头无所事事的, 莫不是玩忽职守了不成?
只是在和小姑娘清凌凌的目光对视的时候, 他总是忍不住移开眼睛,忍不住有点儿心虚。
汽车正朝天舟区驶去,那是京都房价最高的地区之一, 住着的都是贵不可言的人物,有钱都不能在那里买下一块地皮。他们正要朝雎家的祖宅驶去,这一行的目的不是别的,正是常年卧病在床的雎老爷子。
作为开国元帅之一的雎老元帅因为一次事故,不幸成为了植物人。但是家属一直没有放弃治疗, 这么多年来,用了无数的方法去尝试,无论是音乐治疗师、针灸还是别的什么的, 都试过了。
不光是家人, 国家也没有放弃他, 雎老元帅在开国时立下了大功, 半壁江山都是老元帅横刀立马打下来的,加上他的孙子骁勇善战,继承了爷爷的衣钵,国家越发重视老爷子起来,每个月都有不同的治疗人员前来,试图唤醒雎老元帅。
今儿个,雎越河正是把骆雪带过去瞧瞧雎老爷子的,他倒是没有抱多大的希望,要是有些微的作用就谢天谢地了,毕竟这么多年来,一流的音乐家都试过了,也没有见得有多少用。只是觉得骆雪的确有实力,死马当作活马医让她试试罢了。
雎越河低声道,“这件事情,就是带你过去试试,要是不行也不要有压力,毕竟这么多年来那么多人都治不好……”
骆雪回过神来,挑了挑那俏生生的眉毛,突然间道,“要是我治好了呢?”
雎越河一愣,却没有反驳或者质疑什么,虽然认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但是这小姑娘的性格他是摸了个清楚的,骄傲得像只波斯猫,说出这样的话来,断然是有了自己的成算的。
雎越河眯起眼睛,那双暗色的眸子当中闪过一丝光,快得让人看不清,“若是治好了,雎家将奉为你为座上宾,不忘恩情,要是你有什么要求,只要我和雎家能够做到,我都答应你。”
骆雪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她生得本来就精致得不像个真人,冷着脸的时候更像是一座冰雕,但是这粲然一笑,就像是春山初绽,让这美活色生香起来,晃得人眼花。
“我不要当座上宾……”骆雪开口了,细眉一挑,“你帮我还清那八个亿就好。”
雎越河还想要说些什么,肩膀上面突然一沉,偏头一看,这小雪宝儿直接心安理得地把小脑袋往他肩膀上面一靠。
雎越河的身体一僵,浑身的肌肉都紧了起来,仿佛能够感受到那细细的柔和的呼吸声,他深呼吸了几下才缓缓放松了下来,刀光血雨里头横着走的雎大将军,此时竟然像是一个初遇心上人的毛头小子。
然而看到她那毫不设防的睡颜,他那颗又冷又硬的心仿佛塌了一角,软和得一塌糊涂。
小狗狗窝在小姑娘的怀里,小姑娘靠在他的肩上。看起来似乎有点儿温馨。
但是他大抵是不知道,这靠着他的雪宝儿,心中想的却是,她马上要成为他的大恩人了,利用一下的他肩膀也是提前预支了福利吧??便理所当然、心安理得地享受了这待遇。
要不然,怎么说这姑娘当了十辈子的恶人呢?
——————
当雎越河带了一个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的姑娘回家的时候,宅子里头那些保姆什么的,立马把这个消息传给了太太,太太正喝茶呢,一听消息,茶都打翻,赶紧站了起来,风一样回房间收拾好了自己,就立马去看看那位小姑娘了。
要知道,她这大儿子从小到大还真没有对哪个小姑娘表示过有意思的,从小就忙着各种事情,也没有时间搞个早恋,到了老爷子成了植物人之后,又毅然从军了,练就了一身的生冷煞气,让众位名媛望而却步,到了最后,雎太太连儿子以后带个自己的兵回来领证的都想过了,就是怕这孩子以后恐怕要孤独一辈子了。
可想而知,雎太太听到雎越河把一漂亮小姑娘带回来之后有多么激动了。不过雎太太还没有激动多久,就听说了儿子把人带去了老爷子那儿。
雎太太失望不已,还是准备去看看,要是万一呢……
安静的房间里面,床上躺着的正是雎老元帅,老元帅被照料得很好,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可以见得家人照料得非常好。
雎越河打开了床头灯,小心地把床摇起来,让骆雪查看,动作轻柔地让骆雪眨了眨眼睛——这么一个粗鲁的家伙还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骆雪让狗子查探了一番——这老爷子是使用精神力过度导致的暴动,最后直接让暴动的精神力摧毁了他的神志,陷入了沉睡当中,也就是成了当前的植物人的状态。
骆雪沉吟了一会儿,这个不难,用她之前修的功法治好是有可能的,唯一的弊端就是因为这功法在这个世界没有办法直接修炼,速度大打折扣。但是治好的把握还是非常大的。
她看了看,回头勾住了雎越河的衣袖,雎越河衣角被一双小手拉住,他一低头,就看到那双清凌凌得过分,而显得又几分冷清的眸子看着他,认真而果断道,“给我三个月的时间,你们听我的,要是治不好,我就自己离开。”
雎越河看着那双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回答骆雪。
经历过那么多次的希望、失望,面对这么一个肯定的答案,他有一瞬间的怔愣,床上那个人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爷爷,他曾经那样意气风发,现在却徒然地躺在了那里,头发都变得花白了。他幻想过无数次爷爷重新醒过来,但是当有一个万分肯定地和他说“可以”,他竟然觉得像是在做梦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