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丞的手还横在南乔的腰间,不容她动弹,别有深意的道:“哄老婆是种乐趣,不过,楚总现在体会不到。”
“以前只听说过莫家的三少处事如何犀利、运筹帷幄,不知道三少还喜欢在自己脸上贴金,哄老婆也要对方心甘情愿被你哄才是,南乔根本不爱你,你就是给她摘颗星星,她也觉得你烦透了。”
南乔听不见楚衿说什么,但却看见,莫北丞的脸色越来越冷,透着一股极端的阴郁。
“至少我能摸得到看得到吃的到,也比某些人只能在心里臆想的好,她对你,态度也不见得好吧?两次都被人捷足先登,也只有楚总了。”
莫北丞挂了电话,抬手去摸她的额头,“烧退了。”
点滴打完,南乔刚穿上鞋子,就被莫北丞抱起来了,“带你去个地方。”
跟莫北丞闹情绪也不是一两次了,这个男人一旦固执起来,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不去,他总有无数种方法能让她乖乖的去。
“你能不能放我下来,你抱着我上来,再抱着我下去,人家还以为我是个残废呢。”
莫北丞嗤笑一声,“你还介意别人怎么看你?”
“那当然,被人一脸惊艳的盯着,总比被人一脸怜悯的盯着要心情舒畅。”
“一脸惊艳的盯着,沈南乔,你的脸怎么这么大?”
南乔瞪着他,双脚乱动,“你放我下来。”
莫北丞将她放下来,却换了个十指紧扣的方式带着她进了电梯。
南乔想过他会带自己去游乐场、去莫家、去找木子,甚至想过,他会带她去美国找时笙,或去见陈白沫。
但她没想到,莫北丞居然带她去跳伞。
飞机底部的舱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骨子里的暴力因子也随之达到了极限,她想一脚将他踹下去。
南乔心情不好的时候会去尝试极限运动,但那仅限于危险系数很小的过山车、蹦极这一类的。
而且她恐高,每次极限运动对她来说,都是一种近乎自虐的摧残。
跳伞,她没尝试过,也没有想过!
外面的云一层层的像云雾一般。
莫北丞在穿装备,南乔盯着天空,默默的咽口水。
她抱着椅子的扶手,手脚缩成一团,莫北丞整理好装备,朝南乔伸手,“过来。”
南乔摇头。
莫北丞莞尔,朝她走过去,弯腰,一只手臂撑在她的身侧,另一只手扣着她的下颚,“你每次心情不好不是喜欢极限运动?”
“我心情很好。”
“很好?”他在笑,不是自嘲或冷笑,是真的心情愉悦的笑,“很好你这两天看到我都板着脸?”
风从打开的机舱门灌进来,吹得南乔的头发糊了一脸。
她敢肯定,莫北丞是故意的。
但她不敢逞强,这和被强迫做ài不同,不求饶忍忍就过去了。
她恐高。
于是,南乔前所未有的乖顺,“没有。”
“心情好你这几天叫我滚的次数,比你吃饭的次数还多?”
“我这两天病了,没怎么吃饭。”
她的嗓子有些哑,委屈和埋怨齐齐涌上心头,眼泪就触不及防的掉下来了。
也不出声,就默默的哭泣,可怜的像只被遗弃的猫儿。
莫北丞很少看她掉眼泪,平时最多只是红个眼眶而已,他有些慌了,本来就不擅长哄女人,这下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断的用手去擦她脸上的眼泪。
他脱掉装备。
“乖,我们不跳了,你瞧,舱门都关了,”南乔估计是太久没哭过了,这么一哭就收不住了,眼泪一直掉,怎么也擦不完,“别哭了,嗯?”
他两只手掌都被泪水侵染的湿漉漉的。
莫北丞无奈,南乔又哭个不停,他只好低头吻她,“女人哭的时候最容易勾起男人的想蹂躏的欲望,你是想在飞机上来一次,嗯?”
南乔:“……”
她也没想到自己一哭起来就这么不可收拾。
但不管想没想到,脾气是被他挑起来了,而莫北丞说这话,也着实欠揍。
男人弧度完美的下颚就在眼前。
南乔一时忍不住怒意,居然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莫北丞原本是蹲在她
莫北丞本来是半蹲在她身侧的,被她一咬,直接揽着她的腰将她抱在了怀里。
有东西抵着她的腿!
南乔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咬牙切齿,却又不敢挣扎,生怕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莫北丞长了一张禁欲的脸,却配了一副纵欲的身体。
她要真挑起他的火,说不定他真押着她在飞机上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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