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来说,陈蒙比孙曦云更渴望能治好身上的小毛病,孙曦云的腰,赵神医已经说过了,以后只要少吊威亚,活动不是特别剧烈,用中药药膏贴着,虽然不能治好,可也不会太影响生活。
这对正在寻求转型的孙曦云来说,根本不是什么特别大的事情,可陈蒙不同。
她的年纪要比孙曦云大,现在很渴望能过正常女人的生活,大腿跟侧的问题,如同巨大的阴影一样笼罩在她的心里,连开始一段感情的勇气,陈蒙都提不起来。
所以,当邹浩宇很平淡地说出他并没有一身惊人的医术,陈蒙差点就哭了。
大喜大悲来的太快,陈蒙感觉自己有点禁受不住。
孙曦云却很敏锐地听出了邹浩宇话里的意思。
人不是神,可人里面也有神人,赵神医曾经说过,中医博大精深,这世上存在那种传说中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神人,对于一个中医大夫来说,那种状态,那是一个人梦寐以求的事情。
赵神医明确告诉过孙曦云:“中医当中有一门神奇的手艺,外面不懂的人称之为推拿,实际上,那是一种巨大的误会。这么说吧,对于一个神医来说,只要看一眼就能知道一个人五脏六腑乃至一厘米之内的血管中存在的问题。”
当时,孙曦云问过赵神医,问他是不是这样的神医。
赵神医淡然一笑,略带着傲然说了这样一句话:“我的专长在于针灸,对骨头之外的比较熟悉。”
这句话就可以理解为,赵神医唯一不擅长的就是骨骼这一块,骨骼之外的一切问题,他都可以自傲地睥睨别的中医。
赵神医跟孙曦云和陈蒙说过,她们俩的问题,不单单只是肌肉的问题,最根本的还在于骨骼最深处,乃至骨髓当中有病菌一样性质的东西,不从骨骼最深处解决问题,以他的医术也只能治标不治本。
孙曦云很记得当时赵神医脸上的骄傲和遗憾,骄傲的当然是他一身冠绝当今天下的医术,遗憾的则是那一身医术并不全面,而此刻邹浩宇表现出来的态度,那是一种跟赵神医当时的那种骄傲极其神似的神情。
他一定是有神乎其神的医术的,孙曦云绝对肯定。
姓梁的被他定下了死的时间,就在这个时间点上死了,那能是随口胡说?
还有,孙曦云可清楚地记着,当时陈蒙回来用很古怪的口吻跟她说,的确是这个邹浩宇亲口给姓梁的定下了死亡时间,陈蒙不至于用一句不负责任的话来特意在自己面前提起这个满游轮几乎全都是看不起他的人来。
孙曦云上前一步,用她平生最诚恳地态度向邹浩宇请求道:“邹先生,我知道,我们应该为我们两小时之前的肤浅和不友好道歉,我们也会拿出我们最大的诚意来向您致歉,我相信,您一定是以为医术通神的神医,我以最诚恳的诚意,请求您能帮我们一把!”
说完,孙曦云紧盯着邹浩宇,只要邹浩宇开口,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早就练成了一颗七窍玲珑心的她一定会有紧跟着接上话的理由。
陈蒙紧紧抿着嘴唇,她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表达出自己的诚意,她只想让邹浩宇感受到她可以为了治病不顾一切。
两人都认为邹浩宇接下来会继续百般推脱。
谁也没想到,邹浩宇眼角微微一抿,忽然翘起嘴角淡淡一笑。
“孙小姐是腰上的问题吧?不能久站,还不能久坐,甚至一觉睡醒来都会浑身酸疼,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对起床发愁,对不对?”邹浩宇在地上来回踱着步,平静地说道,“而这位陈小姐,应该是骨头里头,生骨髓的地方产生了某种病菌,这种病菌,没法挖出来,没法用药杀除,甚至,想要完全把病菌束缚在发源地都不能,对不对?”
孙曦云和陈蒙对视一眼,均看到彼此眼中的大喜。
陈蒙甚至连羞涩都顾不得,一把拉住邹浩宇的手,急切地连连点头,道:“对,是这样,邹先生,您,您能治?”
邹浩宇呵呵一笑,挥挥手轻描淡写地道:“针灸也好,推拿也好,用药也好,总之,只要想治,那就一定能治好。只不过,我需要你这粒珠子,或许,这东西才是治好你骨骼深处的病菌最好的印子。”
陈蒙这才明白邹浩宇一直盯着她胸脯看,原来竟是因为那颗吊坠。
不过,这吊坠在她身边已经有好几年了,她略有些不舍。
邹浩宇没有威逼利诱,而是用劝解的口吻道:“那吊坠里头,本来就含有某种药效,你戴在身上,也不过就是一个要说好看也不见得好看的装饰品。当然,你要是觉着舍不得,那也无所谓,我再想想办法,或许也有别的药材能替代吧。”
陈蒙一咬牙,很痛快地把吊坠取下来塞到邹浩宇手里,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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