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浩宇又惊又喜,听起来,这关二伯这是在间接地邀请自己上关家去一趟啊。
福至心灵,邹浩宇几乎是一秒钟之内就反应过来了,连忙说:“原来是这样,二伯放心,回头我就跟师姐商量,等一回去,就让伯父做好准备,我随时都会上门来为伯父诊治。”
随后,邹浩宇腆着脸又说:“二伯,我看您老穿的衣服,在腹部是特别加厚的,应该是胃部也有点不舒服,不如我先替您看看?”
这次还没开神眼,凭着这段时间以来看了那么多医书的经验,邹浩宇算是第一次凭真本事看出了关仁阳同样也存在着胃不舒服的问题。
关仁阳很满意,他就图个脸面,邹浩宇如今俨然是珠宝行业里的一朵奇葩,能以低姿态站在他面前,这就让关仁阳很满意了。
压压手,关仁阳道:“算你有心,回去之后再说吧,当着景师傅的面,哪有看病地道理。,你虽然有写能力,但在景师傅面前,那可还是沧海之一粟,你可不要得意忘形,要知道本事大不足为奇,做人能做到景师傅这样的大家程度,那才算是一个人的修养到家了。好了,你坐下,里头太吵,叫你过来听我们两个老头子说说话,你要从景师傅身上学习。”
邹浩宇连忙点头,拿起桌子上的茶壶给两人都倒上水,这才规规矩矩坐下来。
关仁阳脸上浮现出笑容,别看他坐地纹丝不动,心里却不无得意地偷着乐,这个本事逆天的年轻人,从此就是我们关家的人了,别人就别惦记了。
景世衡笑吟吟的,他也不说破关仁阳那点私心,说起来也能理解,现如今竞争这么大,关家虽然是国内珠宝行业地领军者,也没想过要在国内再占更多的市场,但为了接下来地战略布局,把邹浩宇这么一个天赋机枪的人先龙楼道关家,这是人之常情。
至于关仁阳要通过把邹浩宇先拉拢到关家来巩固他那一脉在关家的地位,那也没什么好说的,人家又没想着要让他的儿孙当关家家主,为了日子能过的耿浩一些,为了这种富贵能长久一些,既不伤天害理,又没有强行逼迫,还能指责人家什么呢。
倒是关仁阳装腔作势用半个老丈人的姿态教训邹浩宇,这让景世衡忍不住就想笑。
这老东西,生了一大堆儿子,就没女儿,这是逮住机会,想过一过老丈人的瘾啊。
说起来,景世衡也有些羡慕,他也没有女儿,两个儿子都已经成家立业,甚至一个儿子已经当上了正部级的高官,可没有女儿,他老觉着缺点什么。
“你比我有福啊。”景世衡对关仁阳感慨。
邹浩宇一头雾水,这什么跟什么?
关仁阳知道景世衡在说什么,哈哈一笑道:“也真是我的福分,小彤这孩子,心里有主见,但是孝顺,我这个当二伯的,这些年可是享受着当亲生父亲的福呢。”
这可不是关仁阳随便说说,就前天,他能把关妙彤批评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不大声反驳,而是静静听着,听完了才慢声细语地解释,这要还别的女孩,过几年就要当家主了,还是新时代的女孩子,别说是二伯,就算是亲爹,一言不合咣咣咣就顶撞起来的,那也多了去了。
关仁阳能支持关妙彤当下一任的家主,那是有一定的感情基础在的。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基本上都是关仁阳和景世衡说,邹浩宇听,还负责给两位倒茶。
关仁阳瞥一眼邹浩宇,淡淡问道:“你还懂茶?”
邹浩宇哪里敢谈懂茶,说起来,这件事还要感谢曾静。
在学校的时候,曾静很喜欢去学校外面的一个茶室,她喜欢喝茶,这是邹浩宇至今都很欣赏地一颠。
那段时间,邹浩宇为了拉近和曾静的距离,特意去别的茶室当了将近一年的学徒,怎么制作茶叶他只是个半瓶子醋,但怎么泡茶,怎么分辨茶叶的种类和好坏,什么时候适合喝什么茶,这些基本的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后来,学到了一些茶的知识之后,邹浩宇就去学校外面那个茶室应聘,本以为手到擒来的事情,结果没想到那个茶室的主人竟是个江南茶园的主人,应聘的结果就是,邹浩宇被那老板虐的欲仙欲死半年,老板认为他勉强能当个学徒了,这才放他出来招待客人。
苦笑摇摇头,邹浩宇道:“二伯,我哪里敢说懂茶,当时上学的时候,在两所茶室里学过一年多,后面那茶室的老板说,我最多就是个学徒的水平,也就能分辨出茶叶的种类,不至于把红茶当黑茶。”
关仁阳以为他是因为家境贫寒才出去打工的,对邹浩宇的坦诚倒是很欣赏,劝勉道:“年轻的时候多吃点苦头,多掌握点技术,这是好的。你不要妄自菲薄,我也是喝茶半辈子地人了,学徒水平不学徒水平,我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景世衡也说:“小邹,你二伯说的有道理,年轻人嘛,既不能不会装会,但也不能妄自菲薄。会什么,就大胆展现出来,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大舞台,要登上舞台,不但要有一身本事,还要善于展示一身本事,可不能觉着世界有多不公平,就把什么都装在肚子里,你不知道,我啊,其实也是农民家庭的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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