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又从釜山招来了一个练习生,据说是曾经是现代舞首席,被安排进了他们宿舍。
宋泽辰只在他来的时候匆忙打了一个照面。
小小的个子,衣服五颜六色,远处看就是一个移动的调色盘。
哇,这位亲故是把彩虹的颜色都穿在身上啦。
宋泽辰惊叹,这是他的第一印象。
宿舍又多了一个人,八个人了,好挤。这是第二想法。
其他印象再也没有了。
因为宋泽辰很忙。
期末将至,他开始陷入大部分学生都有的狂燥期,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宋泽辰上的不是艺高,而是一所口碑不错的普通高中。
为了接受更好的师资和今后更好的名声。
这是宋泽辰告诉方石赫自己选择这所学校的原因。谁都知道一个爱豆考上韩国知名的大学对组合的国名认知度而言是绝好的宣传卖点。
既然有人能够做到,只是需要拼命而已,那有何乐而不为呢?这是宋泽辰的想法。
于是,宋泽辰每天从练习室回来后就回房间开始学习,整个人像长在凳子上一样。一坐往往就是五六个小时,偶尔起来活动后又迅速坐下。
理科掌握基础题型后很快就能融会贯通,最令人头疼的就是国史、语文这些背诵多的科目。本来平时就专注于练习不会花时间在上面,到了期末就和课本处在“相见两不识”的状态。
连平时喜欢找他玩闹的金泰涥和田正国都不敢上前打扰。
“泽辰好像一座佛像,快要升天了。”这是金泰涥的原话。
“学习使他神圣。”田正国竖起了大拇指。
闵允其深夜从打工的地方回来,遇见的不再是半夜睡醒出来喝水的宋泽辰,而是啃着笔杆小声诵读的宋泽辰。
“允其哥你看看我,我是不是生病了?”
闵允其听了心里一惊,赶紧把手放在宋泽辰的额头上:“哪里难受吗?”
没有发热啊。
宋泽辰睁着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面不改色心不跳:“我觉得我过敏了。我一定是对纸过敏,我现在看见他们就想吐。”
“滚。”闵允其独自抽回自己的手。
“哥你好无情,我好伤心。”宋泽辰站起来一直在闵允其身边走动,他走到哪里跟到哪里,不停地絮叨着,“哥你一点都不心疼我吗?你忘记我和你说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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