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下的挺难受,全身猫抓似的。可这花书记不一样,他很有耐心,先摸呀摸的,完了还亲,到处亲,啥地方都亲,让我心里那个急呀,反过来还是我求着他,让他要我……”三娘难为情地说了起来。
五婶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着急地问道:“后来呢,后来怎么样?”
“你这五婶,你也是结了婚的人,怎么还这么问?”三娘嗔骂道。
“我就想知道你的感觉如何。”五婶脸也红了。
“后来,后来就像是腾云驾雾似的,有时候,自己感觉自己都快要死了……”三娘觉得自己也无法表达出那种感受。
“啊?很难受吗?”五婶又大惊小怪了起来。
“唉,反正跟你没法说得清楚,我也是跟他睡过以后,才知道做一个女人的好。”三娘说。
五婶低着头心不在嫣地搓着手里的衣服,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要不,今天我让你去陪他?”三娘看到五婶不说话,取笑道。
“那可不行,我家那位知道了会杀了我的。”五婶慌乱地摇头。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也不说话了,自顾自清洗着衣服。
洗好后,三娘真的走到一个较为隐蔽的地方,脱下衣服,赤条条地洗着还挺干净的肌肤,用毛巾沾着香皂认真细致地搓揉着。
当她和那个五婶分开后,提着装衣服的竹篮回了家。
三娘的家是在村头,一处独门独院,三间瓦房。等她回到家,看到干净的院子里停了一辆熟悉的摩托车,心里一喜,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把湿衣服放在院子里,顾不得晾晒,就快步走回屋里。
刚推门进进去,一个熟悉的男人把她紧紧抱住,贴在她耳边说:“想死我了,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三娘的身体软了,呢喃着说:“我去洗身体了……”
那个男人闻言笑道:“还真是呢,身上那么香,来,到床上去,让我好好看一看……”
因为三娘进屋的时候来不及关门,所以这一幕被躲在竹林边的吴海霞用手机拍上了!拍完后,她脸红红地转身离开,并没有继续下去。
当初罗子良让吴海霞只要拍到一些华铭江和当地女人的暧昧镜头就行了,没必要深究别人的私生活。这对于吴海霞这样一个未婚女子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如果让她去拍床照,她也真拍不下去。
吴海霞骑着放在村头的摩托车回到镇政府以后,就把照片发给罗子良看。
罗子良看了看,说:“你做得很好,但花书记目前没有老婆,他和女人交往很正常,无可厚非,你继续留意,看看他还有没有和别的女人有关系。”
吴海霞答应着走了。
对这种生活作风问题,本来也不是罗子良的工作职责,他也不想管这种破事,但上次有村民向他告了状,说明这个花铭江已经胆大包天,连有夫之妇都敢沾染,丢失了一个党员应有的道德操守,作为一个党委书记,他不能视而不见。
一段时间后,吴海霞果然拍到了花铭江和不同女人交往的证据。罗子良就把这个情况向县委作了汇报。花铭江是县管干部,怎么处理,上级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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