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禄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嗤笑一声,表情悲伤,口中喃喃自语道,“真傻!”
看守所内加上孟天禄一共有七个人,两个五十岁左右,分别是老孟老祈,三个三十岁几岁左右,还有一个看起来比孟天禄大不了几岁的男子,叫全哥,本名赵权,今年二十五岁了,比孟天禄大两岁,短发,看着很白净很帅气,大眼睛,剑眉,身上的肌肉也是异常的健硕。
这间看守所内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对全哥的态度看起来竟像是全哥的小弟,孟天禄是后进看守所的,也不知道这个全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只是看守所的人都不敢招惹全哥,隐隐间,全哥差不多有一种这间看守所老大的意味。
看这孟天禄进来了,全哥笑着往前走了两步,笑眯眯道:“兄弟,又有人看你来了。”
孟天禄点点头。
全哥笑道:“你这一天天人还挺红的,中午看了下午有人看。”
孟天禄想了想,苦笑道:“不是人红,也许是命好吧。”
“嘿!都进这里来了还命好,你倒是想得开,犯什么事儿进来的。”
看了全哥一眼,孟天禄舔了舔嘴唇,笑道,“废了地税局局长吴正天儿子的胳膊,直接就是三级残废。给我整进来了呗。”
啪啪啪,全哥重重的拍了拍手,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就说你小子怎么受到特殊照顾了,原来是弄了地税局局长的儿子,牛逼,牛逼。”全哥冲着孟天禄伸出了大拇指。
“特殊照顾?”孟天禄疑问。
“是阿。”全哥叹了口气,“昨天,管监亲自吩咐下来,让我好好照顾你,不能让你过舒服了,给我许了很多好处。”全哥摇了摇手,“哈哈,不过我赵权不是那样的人,我这个人重义气,重感情,不是那种随便霍霍别人的人,所以我不会动你,因为我欣赏你,你小子我看着舒坦,有骨气。要放个别人,给我许这么多,好处,那我就不一定了,嘿嘿。”全哥笑道。
“那谢谢全哥了。”孟天禄道。
“没事没事。”赵全摆了摆手。
“果然还特殊照顾自己了。”孟天禄想起吴正天和王胜利,笑了。
“你是因为什么打人家地税局局长的儿子的。”全哥看着孟天禄,“来,咱们俩唠唠,介意说出你的事不?”
孟天禄想了想,毕竟是这间看守所的老大,看起来人也不错,挺豪爽挺义气的,还是给人家点面子吧,于是就点了点了。
全哥一笑,“来来来,来这边来说。”接着就拉着孟天禄往看守所的窗口跟前的床位走,那是整个一排的最后端的床位。
“来老孟,让一下。”全哥对那个五十几岁的老孟说道,老孟往边上让了一下,坐在了一边。
孟天禄和全哥做了下来。
全哥笑嘻嘻的,“来,说说是咋回事,给我讲讲。”看的出来,全哥挺爱讲话的,在看守所呢呆的也挺无聊的,所以拉着孟天禄讲这些,全哥的行为举止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乐天派。
孟天禄决定也说说,平时他都不跟一般人说这些故事的,组织了一下语言,孟天禄笑了笑,“我的父母都是普通农民,从小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能好好读书考上一个好大学,光宗耀祖。在我上高三的时候呢,我喜欢一个女孩,我真的很爱很爱她,每天送她回家,给她买饭,对她的感情,从来没有分毫变过,我曾经的脑海中,这个女孩百分之一万是会和我共度余生的人。”
“可是,就在快要高考的那几天,地税局局长的儿子,叫吴昭德,那会儿跟我是一届的,是那种很脑残标准的官二代,在学校里就横行霸道一个大傻逼那种,他上去就拉我媳妇的手,抱她,调戏她,我忍不了,于是就上去把他打了,轻微脑震荡,被我打得头破血流的,住了一周院。”
“伤势其实说重也不重,但是他妈的吴家就盯上了我,要送我进监狱,给我判刑,那会儿我怕呀,我还是个孩子,要是进监狱了,以后可咋整,我父母也是个老实人,其实那会儿吴昭德并没有什么大的伤势,要是坚持斗争的话,兴许还判不了我的刑呢。”
“可是后来对方突然的就改口了,说要赔二十万,这个事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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