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就分吧,我也给不了你什么未来,她说不是因为我给不给的了她什么未来,她只是单纯的好累,好累,不想在我们学校再呆下去,我说好,不管怎么样,我都理解你,永远爱你。然后第二天她就转学走了。我在我的租的宿舍里呆了三天,没吃没喝,连学校都没去。就那样静坐着发呆发了三天。”
“三天以后,我去我们学校,上了两天,我觉得索然无味,整个学校空荡荡的,好像少了什么一样,我给我叔说,我不想上了,我跟着你吧。我叔说好,你想好了。那你就跟着我吧。于是自那以后,我开始跟着我叔混社会。”
“我最开始就是在洗浴中心打杂,做个管理人员,一个月三千块的的工资,在那个时候是相当高的了,属于我们县的大工资了,后来,有一些场子上的冲突,也让我带人去处理,我一带就是五六个人,感觉挺拉风的,我叔也给我面子,往起培养我,因为我这个人重义气,耿直,但也不缺脑子,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狠,狠起来可以不要命,因为狠,所以适合在这条路上走。”
“后来我才知道,我叔不仅有洗浴中心这么一块生意,他还有一个赌场,从那放高利贷经常有要不回来的,就派我去要债,我也狠,每一次都能要回来。”“你知道吗,”全哥笑了笑,我第一次去要债,那人看我是个毛头小子,想糊弄我,我拿着刀直接一道把他的小拇指给剁了下来,然后那人哀嚎着乖乖的把钱交了出来。我就是这么狠,第一次要债,就敢把人的手指头给剁下来,而且,我的心里还很平静,我都奇怪自己为什么那么平静。”
“也许天生就是这性子吧,因为我的狠,又办出了好几件轰动的事,很快的,我在道上就有了名声了。我知道我有个外号叫全麻子,是说我心狠手辣,麻木不仁。是人们口口相传给我取的,很多人开始叫我全哥,我心里挺得意,挺高兴的,我也成为了我叔叔手下第一员大将。”
“我在我们县混了有大半年吧,有一天,我叔叔突然跟我说他要走了,他想回他们山西,说他年纪大了,也想家了,那会儿我们县新开了两家洗浴中心,都很大,有一家比我叔叔的还大还要豪华许多,而且,后台都很硬,而且,那段时间正赶上严打,我叔叔的后台没那么硬,和公安的关系也没那么好,于是他就想着走了,他有压力了。”
“其实就是另外两个新开的洗浴中心后台硬,要打压他,我叔叔看,绝对抗不过,就决定走了。”
“我说你要走就走吧,我叔叔于是就离开了我们县,走的时候,他把他手底下的两个人交给我,又给我留了二十万,他对我说,你有前途,是吃这碗饭的人,这一年来,你跟着我,也没少学东西,不管你做什么生意,做的大了,带上他们两个人。”
“可笑的是,这两个人都比我大好几岁,我不想带着他们,他们两也瞧不起我,不想跟我走。于是我就自己走了,离开了我们县,来到了天门县。”
“你知道天门县的尚都洗浴中心吗?”全哥笑着看着孟天禄。
孟天禄点了点头,“知道,那是天门县可以说是挺大的一个洗浴中心了,排不上第一,排个第四第五差不多了。”
尚都洗浴中心的门面挺大的,五层楼,大竖牌匾,是近三四年开的,因为经常路过,所以印象很深,可以说,天门县的人大多数都知道尚都洗浴中心。
全哥笑了,“那就是我开的,里面有十几个姑娘,我一年挣两百多万或超过三百万,我发展了整整两年才从天门县站起来,把尚都洗浴中心开了起来,把最初的二十万,变成了一年二百万三百万的产业。”
孟天禄看着全哥,挺惊讶,没想到这个洗浴中心就是全哥开的。
这时候,全哥指了指身旁那个三十几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笑着,“鹏哥,就是当初跟我一起打天下的,天门县人,我刚来天门县那会儿,谁都不认识,本地人就欺负我,就鹏哥一个帮我,那天晚上,我拿刀捅了一个人,才把对面欺负我的人给镇住。从那以后,鹏哥就开始跟着我了,我们俩搞钱,攒钱,到最后弄这个洗浴中心,可以说,鹏哥是我最初的元老了。”
看到孟天禄看他,鹏哥也回以一个眼神,鹏哥偏胖,面相看着倒挺厚道质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