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白费功,赶忙凑上前来问。
“不可能,你们自己看。”李狗儿停下脚步,把地图一摊,“诺,标得清清楚楚三个大字‘九莲村’!”
“真他妈的奇了!”周德海挠了挠头,“这幅地图我每天要看好几遍,从没在上面看到什么九莲村,怎么突然多了三个字?”
周德海一说完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再加上隧道里潮湿阴冷的风一吹,我清楚的看到王胡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为了缓和气氛,我开口道:“这就是走对路了!我知道有一些用特殊药水写成的字要在特定的环境和时间里才能显现出来,没准儿就是这隧洞里潮湿的空气让之前看不见的字现了形!”
“你是怎么知道的?”周德海听完我的解释,明显放松了不少。
“小时候听我爷爷讲的,他总爱给我讲些奇闻怪谈。”我一笑,想起了爷爷,忽然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怎么也想不起哪里不对。
“你爷爷也是风水先生?”一向不怎么说话的大老板向我问到。
“不是,我爷爷只是一个说书的。”
大老板深深的看了我两眼,又问道:“你姓余?”
我有些莫名其妙,这跟我姓什么有关系么,嘴上仍然回答道:“对,我叫余小飞。”
隧洞后方有点点灯光亮起,大部队前进的比预计的要快。
“继续走吧。”大老板不再耽搁,看了眼手腕上戴着的金表,时针和分针正好重合的指着两点钟的方向,“天亮以前,必须到达九莲村。”
闹了这么一出,原本高涨的兴致蔫下去了不少,李狗儿为了在大老板面前挣表现,就提议让我和王胡子唱两首部队里的军歌,让大家高兴高兴。
我心底暗骂,老子拿着一份工资又做保镖又负责逗乐儿,你李狗儿自己怎么不唱?只是心里骂归骂,嘴上仍张口就来。
你还别说,这昂扬的歌一唱,热血沸腾起来也不觉得阴嗖嗖的了,身上有劲儿,脚下的步子也走得飞快,几首歌一唱下来,眼前豁然一亮,一轮明月高悬在了头顶,我们走出了隧洞。
隧洞外是一片人迹罕至的密林,看起来根本无路可走。
李狗儿看看月亮的方位,又看了看远处辨不清轮廓的高山,拿出一个罗盘煞有介事的在地图上比来比去,然后万分确定的告诉我们,九莲村就在这片密林后边。
“既然如此,我们稍作歇息,等后面的队伍一跟上,就出发。”大老板的话音刚落,就听见身后隧洞里传来惊天动地的一阵巨响,轰隆隆无数石头砸落的声音。
“不好!隧洞又塌了!”周德海惊呼一声,赶忙招呼我和王胡子进洞去看。
我俩进洞往回走了五十来米,就被扬起来的滚滚尘土呛得受不住,用衣服捂住了口鼻继续往回又走了一截儿,路就被彻底封死了,隧洞上方的泥土潮湿,承受不住,一起塌了下来。
我看了一眼王胡子,他也朝我撇了撇嘴,这下没法子了,洞子堵住了,我们这边儿的人也没工具,只有等后面的人打通了过来。
“飞哥,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王胡子又看了一眼隧洞问到。
“怎么了?”我让他有话直说。
“刚刚我们已经能看见后面的灯光了,看样子离我们最多几十米的距离,这塌方的石块落下了,不是正好砸在他们头上?”
“你的意思是……”我咽了咽唾沫,“他们已经全被砸死了?”
“我不知道,只是有可能。”
我俩生怕隧洞再塌下来,活埋在了里面,不敢停留,飞快的跑了出去。
一出洞口就看见大老板一个人坐在月光下面,专心致志的看着地图。
“他们呢?”大老板见我们回来抬起头问。
“隧洞封死了,后面的人过不来,也不知道生死。”我如实回答。
“我是问他俩呢?”大老板又问了我一遍。
“他俩?谁啊?”我感到不安起来。
“周德海和李狗儿!他俩不是找你们去了吗?”大老板有点生气,收起地图,站立起来。
这下,我和王胡子都懵了,找我们?隧洞就只有一条道儿,如果真是进洞找我们去,我们走了一个来回,怎么可能错过?
而且我俩不过就是去一趟就回来,总共也没花到半小时,还用派人去找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