扛起死柄木弔跑去训练场,也不管死柄木弔当场黑了的脸色。
训练场被翻新了?欧尔麦特踩上尚且有些湿润的泥土,他看见地上有一颗头,有点眼熟…马猴玲花正在给那颗眼熟的头浇水。
“你怎么把小百给埋了!”欧尔麦特近乎尖叫。
“越是亲近大地,越是能够加强与身体内部力量的联系,激发身体深处的潜力,这是一种特殊方法的治疗。”
马猴玲花拿起铲子往土上敲了敲,“埋在里面躺一会儿,除了治伤也能够缓解身体疲劳…你当时受那么重的伤,要不是我给你天天浇水你能活过来吗!你花了我多少珍藏品!”
欧尔麦特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我都昏迷了,哪里还记得。”
马猴玲花冷哼,“这些都是还算不错的药材,正好,你把这家伙也埋进来,昨天被我打得内伤不轻。”
“欧尔麦特老师,晚上好。”如果不是从小的修养使然,八百万百已经累得根本不想打招呼。
“哦…晚上好。”欧尔麦特把死柄木弔放在地上,接过铲子开始挖坑。
欧尔麦特每铲一块土,死柄木的心就咯噔一下,这两个恶毒的家伙该不会要把他活埋了吧!
死柄木才不信什么泥土治疗的鬼话,要是往土里一埋就省事了,还要医院干什么!
欧尔麦特很快就挖出了一个坑,他把死柄木弔给放了进去,然后开始洒土。
先把脚盖上,再把腿盖上,然后是肚子,胸口,脖子,头…
“你要活埋他吗?把脸留下!”马猴玲花见欧尔麦特讪笑,她把自己的水壶交给他,“你先给小百和他浇水,我再去配一点营养水。”
八百万百闭着眼睛,睡意朦胧间她想的事情只有一件,她明天上课之前一定要洗头!
死柄木认命般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他和八百万百并排躺着,两人都是肤色白皙的人,在月光下还真像两具死尸。
欧尔麦特一边浇水,一边思索着这个治疗方法能不能够普及的问题…欧尔麦特突然笑容僵硬,他想到了一个画面——
雄英的学生每天训练结束后就开始挖坑,然后躺进去自己把自己埋好,让别人帮忙浇水…说不定每天都有一个浇水值日生,对着一排排的头开始浇水。
欧尔麦特打了个哆嗦,那样的画面太可怕了,而且他甚至能够想象到爆豪少年被埋进土里的暴躁老哥模样…
如铁般生冷且白的月亮悬挂在半空,欧尔麦特家里的训练场正对相泽消太的卧室。
相泽消太今天还是没有睡好,即便合着眼皮他也能感觉到双眼干涩得很,相泽消太只得从床上爬起来,亮着床头的小夜灯,开始滴眼药水。
这只眼睛一滴,那只眼睛更干一些需要两滴…相泽消太注意到他睡前没有拉窗帘,纠结了几分钟,他选择去拉窗帘,他不想第二天被太阳刺到他较弱的眼睛。
左手已经握住了窗帘,相泽消太侧身站在窗口,无意间一瞥,借着月光他看见了什么!
相泽消太猛地瞪大了眼睛!
欧尔麦特他在给两颗人头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