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慕顺手摸了一把自己帅气的俊脸:“我一直以为自己这张脸就是金字招牌,还用得着往上贴金?”
她是真的服了他的厚脸皮,遂啐了他一口:“大半夜的要发神经去别地儿,别妨碍我睡觉。”语毕,她就转身朝楼上跑去。
可没走两步,整个人就被拉了回来。然后一阵天旋地转,人就被傅子慕扛上了肩,她头倒挂,双手双脚在空气中胡乱挥舞:“傅子慕,你这个混蛋,干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干什么,你是我老婆,你说我大半夜的还能找你干什么?”他戏谑道,一把将她丢上车,用力甩上车门,油门一轰,车子绝尘而去。
她紧贴着后座,闭上眼都能觉得风刮过面颊的生疼,很想开口让他慢点儿,但知道说了也没用,所以一直硬撑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停,她睁眼,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小区单元楼,刚张嘴,就一股毁天灭地的恶心自喉间翻滚而出,她跳下车,蹲在花坛边上干呕起来。
傅子慕也跟着下车,站在她旁边,看着她难受,拧眉,又回头从车上拿了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她。
唐末晚惨白着脸,那种想吐吐不出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谢谢。”
用水漱了口,但嘴里还是酸涩不已,她蹙眉,颤巍巍的站起来,才觉得腿脚发麻,傅子慕顺势扶了她一把,将虚软的她搂入怀里,她又挣扎起来:“傅子慕,你放开我啊,说吧,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不想摔死就别动!”他居然打横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朝电梯走去。
幸好这次不是扛的。
漆黑的夜晚,正好还有一辆车停在对面的楼前。
车内一双稍显疲惫的眼,看到那两人相拥的画面,眼底不禁又暗沉几分。
怎么每次都这么巧?
陈墨从后视镜看着傅绍骞细微的表情变化:“怎么了?”
“没事。”傅绍骞道,“这几天我就落脚在这里,暂时别让人知道我回来了。”
“我明白,等三天之后一切尘埃落定,你再出现,保证吓的他们屁滚尿流!”
“嗯,那我上去了。”
傅绍骞拎着黑色的手提箱单手插兜进电梯,回自己位于二十八层的住宅。
这是前年刚落成的新住宅区,入住率并不高,这个时候只有偶尔几家还亮着灯光。
两幢房子间的楼距控制的很好,对面二十八楼只能看到两个模糊的人影。
他脱去外套,松了领带,先去洗手间洗漱。
对面的二十八楼,正是傅子慕带着唐末晚来的地方。
他将她丢在客厅沙发上,转身就去了厨房倒水喝,一边喝水一边还不忘吐槽她:“唐末晚,你太重了,该减肥了!”
她恹恹的,情绪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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