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利她的授课日程。
“行,十课时就十课时,给你安排在周二跟周三如何?”
几位领导虽然很希望她多给学生上一些课,但更怕姜林夕甩手走人,一节课也不上,所以只跟姜蕙纠缠了这个工作问题几句,看她态度坚决也不继续说服她,定下她每周二跟周三来学校上专业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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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林夕被几个校领导从停车场簇拥着带走的时候,时泽整个人看得目瞪口呆,他不知道姜林夕有何种能耐,选择离职了,还能被学校这么多大领导找来做劝阻。
“姜林茂,你姐姜林夕现在怎么回事?不是被网友嘲走后门才当A美老师的吗?”
时泽打电话联系原主姜林夕同父异母的弟弟姜林茂。
姜林茂这时候正跟一群朋友在几栋高楼上玩跑酷,危险的攀爬和跳跃一个接一个不说,还敢分心接起时泽的电话,边跑边说话。
“好像网上出反转了,有黑客帮我姐收拾了那些键盘侠,我姐也被你们系的学生爆出作画视频,证明了她的天赋,我不懂画,但是能从视频里看出我那三锤打不出两个屁的姐姐,深藏不露有几把刷子。”
姜林茂在电话里漫不经心的说着姜林夕的事,时泽追问什么画,姜林茂叫他自己去查。
“网上最火的视频,你一搜就出来了。”姜林夕说着做了一个“猩猩跳飞台”,从一栋几十米高的居民楼平台,猛地发力”飞跃“到另一个居民楼的高台,两栋高台之间拥有一个乒乓球台的距离。
“你他妈又在玩命呢!”
时泽在电话里听到呼啸的风声,也听到姜林茂落地的声音,猜出他在外跑酷,笑骂了一句,那边也笑着邀请他来玩。
“我不爱玩这玩意!”时泽跟姜林茂撂下这句话后挂了电话,上网查看了姜林夕的作画视频,然后惊得合不拢嘴,飞跑去姜林夕作画的第一工作室,想要现场看看成品画,却被告知画被院长吴北国取走了。
“之前姜老师的画,有外校的人组团来偷,吴院长知道就亲自过来,把画搬到了他的办公室,说画在那里等干燥,然后再装裱起来,挂在学校的展厅。”
一个同学说了简林夕画的去处,时泽马上转身跑去校长办公室,十分迫切的想细看那画在一张画纸的两幅画,却在半路遇到从校长办公室走出来的“姜林夕”。
“喂!”时泽看到“姜林夕”,下意识的喊了她一声,但她听到了却没有理,脚步不疾不徐地走她的路,时泽被她这无视的模样气到,跑到了她面前,堵住她的路又喊了一声“喂”,然后不高兴地问她干嘛不应他。
“你叫我吗?”姜蕙被时泽拦住,推了下鼻梁上的平光眼镜,然后冷静无比地抬眼质问时泽,“你是不是忘记你的礼貌,忘记见到我该叫什么了?”
“我…….”时泽在姜蕙的质问下,本能的想说点什么,但一对上姜蕙平光镜下,睿智沉静地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眼睛,他就忍不住心虚,然后低声喊了她一声。
“小婶婶!”
时泽这声“小婶婶”喊的极度不心甘情愿,本以为“姜林夕”会满意了,哪知她却肃着一张脸纠正。
“在学校请叫我姜老师!”
在一片热浪中醒来,姜林夕发现她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跟一个陌生的男人进行着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这样“劲爆”的场景,对于绝大多数的女人来说,置身其间估计都会十分震惊和恐慌,但对于常常“一觉醒来”需要面对更陌生劲爆场面的姜林夕来说,她表现十分淡定,只冷静地抬眼打量了一下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宽肩窄腰,一身肌肉性感有型,还有一张英俊的脸...........
凭借男人极为出色的外形条件,姜林夕脑中很快有了某种“记忆”推断,厚道地配合男人完成正进行到一半的运动,才拒绝了对方继续索欢。
“呼!”
姜林夕推了推趴在她身上情|欲未消还在粗喘的男人,示意他挪开高大结实的身体。
满身的热汗,姜林夕这时候非常想去浴室冲一个冷水澡,然后利用单独的空间,确定下她这一次“遗失”了多少时间。
姜林夕是一个多重人格分裂患者。
十七岁的时候,因为一场“意外”,姜林夕才知道她体内还拥有其他人格。
最疯狂的时候,姜林夕体内同时存在着31个人格。
那是一个非常糟糕混乱的时期,姜林夕作为主人格,那段时间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几乎每时每刻都会处于一无所知的懵逼状态。
好在后面姜林夕积极配合心理治疗,体内人格开始了解彼此的存在,姜林夕作为主人格,还在大学期间攻读了人格心理学,有意识和方法地引导和统领其他继人格,开始寻找彼此共存的平衡点。
最近很长一段时间,这些分裂人格慢慢稳定成了18个姜林夕都十分了解的人格。
这18个继人格有几个非常活跃,会跟姜林夕这个主人格轮流控制她的行为,今天姜林夕一觉醒来,没有之前一段时间的记忆,很快就根据所处的情景,推断她之前是被体内一个名叫【苏悦】的继人格给控制了。
苏悦是一个很爱享乐和刺激的精致女人,男人见了她就容易挪不动腿,但她自己对男人各方面都十分挑剔,有着她独特的品味和追求,姜林夕已经不是第一次在陌生的高档酒店套房替换她醒来。
所以这一次姜林夕也和以往接替苏悦一样,敷衍地配合她的床伴结束了一场欢愉,才冷漠地宣布一切结束。
然而今晚苏悦的床伴有点泰迪化身,过于亢奋,在姜林夕的拒绝下还想继续,为此动作都有些粗鲁,不顾及她的感受,姜林夕因此都怀疑起苏悦的品味。
按理来说,苏悦不会容忍这样不绅士的男伴,苏悦作为享乐女王,不论在何时何地都爱处于绝对控制的享乐地位。
“我说结束了。”
姜林夕怀疑苏悦品味下降的时候,男人“粗鲁”起来的动作也令她有些不耐,她略带清冷的嗓音呵斥男人“一切结束”的时候,还反扣住他不听拒绝四处乱摸的手,做了一个技巧性的擒拿,然后惩罚性地将这一个一米八五的“大块头”撂下了床。
“砰!”
时越突然天旋地转,从床上重重地摔下来,后背的剧痛令他受药物影响混乱的大脑清醒了几分,十分难以置信刚刚发生的一切。
时越一直对男欢女爱没什么兴趣,今晚被下了药,他控制不住身体发了狂,发了狂也就算了,最后居然又被嫌弃地撂下床。
“你可以离开了。”
姜林夕从床上坐起身后,发现时越正情绪复杂地怒瞪着她,听她吩咐离开眼神还变得凶狠异常,好似她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
“哦!”姜林夕在时越大怒瞪中,反思了一下想起了什么,环顾了下四周,找到一个A家铂金包,从中拿出一个钱包,取出一沓钞票。
取钱的过程中,姜林夕没有具体清点数额,随手取了厚度不低的一沓,但她准备拿出来的时候,又想起什么,抬眼看了看时越那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
那是一张帅得一塌糊涂的脸,冷傲俊俏能成为无数女人的梦中情人,为此姜林夕顿了下手指,略微明白颜控的苏悦为什么这一次会选择这么一个不绅士的男伴。
姜林夕想了想,看着时越那张脸又加厚了百元大钞的总量,然后放到了床边,示意时越拿着这沓不菲的床费走人。
“离开的时候把门带上,谢……啊!”
姜林夕放下“过夜费”,没继续看床下明显还欲求不满赤红眼的时越,低头从铂金包中翻出手机,想查看下现在的时间,时越突然恼怒异常地从床下站起来,猛地将她扑倒在床上。
“姜林夕,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用同意离婚把我骗回来签字,却给我下药,现在你得偿所愿又看脸拿钱来侮辱我!”
时越愤怒将姜林夕压在身下,觉得他今晚被准备强制离婚的妻子给狠狠地戏弄了一番。
“姜林夕?离婚?下药???”
姜林夕被时越扑倒在床上,下意识要反抗,却被时越嘶吼出来不是苏悦而是她的名字和话语给弄懵了。
正在姜林夕困惑的时候,脑子钝痛了一下,一段段记忆疯狂的冲入她脑子。
那是跟姜林夕同名同姓的女人。
这个“姜林夕”今年27岁,出生于一个关系复杂的豪门世家,父亲花心,在现代还光明正大拥有几房“妻妾”。
“姜林夕”的母亲是大房,只生了她这一个女儿,但在她十岁那年因癌症去世,她又是个女孩不受父亲重视,外界不常见她,对她的评价都是柔弱、顺从和孤僻。
这样不起眼容易被众人忽视的一个豪门千金,却在23岁那年不想嫁给父亲姜于东为其挑选的家族联姻对象,做了一件惊呆家族和整个富人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