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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位是神仙上过身的,面子比旁人更要多几分。只是福公公看着白贵人虚弱无力的样子,觉得神仙上身也不好。
折寿。
“小主,皇上公务繁忙,命奴才来看望小主。顺道问一问,您练字的纸墨可还够用?”
白筠筠塞了几颗金豆子给福公公,“敢问皇上原话是?”
福公公将金豆子收进衣袖,谢了赏,小声道:“皇上金口玉言,‘别浪费朕的纸墨’。”
啧啧,那个男人又风骚了。
白筠筠心知肚明,写了一个字,待墨迹干了方才折好,放进信笺里。见一旁的蝴蝶兰开的甚好,顺手摘了一片花瓣放进去,这才交给福公公。
福公公这趟差事办的舒坦,还有金豆子可拿。转头看一眼旁边低头想事儿的春杏,胖手捂着嘴儿回去复命了。
萧珩打开信笺,一片淡紫色的蝴蝶兰花瓣落在了手心。低头轻嗅,隐隐芬芳,食指摩挲着柔软的纹理,滑腻的像是她的肌肤。
萧珩抿了唇,腹部有些热意。那股热意涌上心头,微微作痒。
打开纸,上面只写了一个字——要!
顿时那股痒在心头的热意直冲脑门,喉间干咳难耐。萧珩伸手拿起茶壶,仰头一饮而尽,几滴茶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打湿了龙袍的衣领。
知道她的“要”字没那么真,可是萧珩知道自己想“要”是真真儿的。
“小福子,你说那日白贵人之事可是真的?”
自然是“泰山奶奶”那回事。福公公想起了刚才白贵人满头是汗虚弱不已的样子,“回皇上的话,奴才没什么见识,皇上所想便是奴才所想。”
这叫个屁话。
萧珩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围着殿内又溜达了一圈,这还未到用午膳的时候,天色过得真慢。“去传白贵人过来,朕有话要问。”
*
白筠筠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大白天的传她过来是为了这等大事。
还是在勤政殿。早知道的话,她就换个字写。
勤政殿有个书库,隔音效果十分好。里面有架子,有橱子,还有软榻。身娇体软,适合各种难度。从理论到实践,两个人都很满意。
幸好是白天,萧珩不敢太放肆,毕竟有些心虚。想来萧氏一族坐上皇位,大白天在勤政殿里干这个的,他是头一位。
室外肃静,室内旖旎。萧珩的心虚影响到了战斗力,白筠筠善解人意,温声安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皇上的王者气派不凡,颇有创新精神。”
萧珩琢磨着这句话,很是精妙,比那日什么卯日星君投胎历劫还要精妙。
托起她的下巴,审视着她的红唇。这张嘴和她的人一样有趣。
“白氏筠筠,你就没什么话要跟朕说?”他一次又一次给她机会。
白筠筠想了想,实在没什么话说。“皇上英明神武,如谪仙下凡,臣妾对您仰慕不已,恨不得日日坐在您身上不下来。”
萧珩指尖用力摁上她的腰肢,惹的女子娇哼一声。“这么坐着?”
白筠筠搂紧他的双肩,软软道:“嗯,就这么坐着。”
“你之前——”萧珩指尖缠绕着她的长发,顺滑的犹如上好的丝缎,“可是木呆呆的,并非现下的样子。”
“臣妾之前是木呆呆的,可那也是不得已。”女子继续解释:“侍郎府里一方小小的院子,禁.锢住了臣妾的眼睛和脚步。不呆不傻,怕是连栖身的地方都没了。”说着,目光潋滟,双手捧起他的脸颊,撒娇道:“那就不会进宫来,也就不会遇见皇上。”
萧珩的手指抚过她的唇,果真是一张巧嘴,说的他心里舒坦极了。只是她万万想不到,他已是活过一世的人。
饶是如此,萧珩仍欢喜。萧珩觉得,自己是真的被迷惑了。
“你可知卯日星君是何方仙人?”
“臣妾孤陋寡闻,哪里知道这么多事。皇上天纵奇才,自小熟读四书、经史、杂文野记。必然是知道的,何必单单来拷问臣妾。”她怎么会告诉他,卯日星君是帮助孙悟空打败蝎子精的大公鸡。
萧珩睨她一眼,滑不溜秋的女人,后宫就没这品种,天下也少见。
“那日,你装的可真像。”萧珩直指重点,憋回去了“甚得朕意”四个字。
谁知女子面上懵懂,睁大眼睛,“臣妾怎么听不懂皇上说什么,许是臣妾过于蠢笨的缘故。那日殿内所有人都看见了,真的不关臣妾的事。神仙下凡,许是从天上下来没站稳,砸到了臣妾脑袋上。臣妾恍然间看到一束白光,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真特么滑!
萧珩手臂又一用力,引得女子娇哼不已。
让你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