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脚尖掘好一个三十厘米见方的坑,捏着那小东西尸体的尾巴,刚刚把它丢进坑里,奇怪的事儿发生了——小东西在半空中突然睁开了眼睛!
吓得我手一松,本来我将那小东西提起来大概有七八十公分高到我腰际,被这么一吓那小东西直直地掉了下去,屁股着地差点摔成八瓣!
小样顿时握起两只前爪,瞪着小眼睛、吹着小胡须叽叽叽叽地愤怒叫个不停!
它是愤怒了,可我傻了,刚才丫明明挂了,我还特意去摸过的,都没有呼吸了,肚皮都泛蓝了,眼睛也泛白了,全身都冰冷了,可是怎么我一捏它就活了呢?
我疑惑地仔仔细细看了看踪迹的手,难道我的手有什么天生神力?不可能呀,如果我有这本事,我早就创立某某教当教主了,还画什么春宫图求得几个银两?
小东西愤怒地看了我一眼,摇着屁股要走。
我很生气地抬起一只大脚拦住它,叉腰凶道:“你个小东西,忘恩负义、狼心狗肺,刚才明明是我要将你埋了的耶,不忍心看你曝尸荒野然后被兀鹫老鹰啄成一张皮,你怎么就这么对待我?!”
那小东西也很愤怒地抬起头瞪着我,叽叽叽叽叫了几声,虽然我不懂动物语,可我此时能明确地感觉到它的意思是:“老子根本就没有死,谁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顿时萎了,丫比我还牛。
悻悻地看着它摆着屁股雄赳赳气昂昂地隐没在一从巨大的沙丘下,眼光突然转向那蓝紫色的花朵,我心中突然一动,刚才这小东西明明是钻进花心之后翻白眼貌似挂了的,可是过了半个时辰竟然又活了,难道这花竟然有种假死功能?
这小东西明明是钻进花心之后翻白眼貌似挂了的,可是过了半个时辰竟然又活了,难道这花竟然有种假死功能?
心头一阵不可抑制的兴奋突然窜上头顶,我打了鸡血般手舞足蹈——如果这是真的,那是多么大的一个科学发现啊!
停止动物的心跳、呼吸,瞳孔散大,一切看起来和现代科学上所意味的“死亡”毫无二致,但竟然只是生命体征的暂时沉睡而已!
如果有可能,我还真想对假死状态的动物做个解剖,看看体内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大脑有没有暂时死亡?
不过,既然他们要转活过来,还是算了吧,动物也是生命啊。
为了证实我的判断,我又走向沙丘四周,在一个废弃的泥洞边,抓了一只睡的半死不活的大青蛙来。
这沙漠边的湖泊还真是风水宝地,这青蛙足足有半个足球大小,长得肥胖不堪,见我来了也跑不动,顺手一捏被我捏住大腿,于是活活地栽在我手里。
我用手绢包着手指捏了一片花瓣来放在青蛙嘴边,青蛙鼓着眼珠子,MS很不合它胃口,不肯吃。
擦,这样的宝贝你都不吃,真是土老帽。
我心一横往它嘴里一塞,青蛙肚皮都快爆了,可怜巴巴地翻了个白眼,一秒钟之后鼓着的肚皮也瘪了,泛出一种诡异的蓝紫色来。
再不能发出呱呱声,貌似挂了。
我一动不敢动,蹲在旁边注视着,日头晒得我全身发烫我也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只蹲着看我的试验品。
我的姿势活像也是一只大青蛙。
果然过了半小时后青蛙打了一个滚,突然张开眼睛,又中气十足的跳走了!
还不忘狠狠瞪了我一眼,大概是说:“想杀爷,想得美!”
我又惊又喜,这竟然让我发现了一个巨大的宝贝,赶紧收集喽。
记得在武侠小说中看见过这样的宝贝,但没想到还真正存在于这世界上,太奇妙了。
之后两天时间,我有一顿没一顿地啃着干粮,头发蓬乱,眼冒精光,就好像科学怪人一样。
我捉了林林总总的动物加以研究,什么蚂蚁啊,蚯蚓啊,螃蟹蚌壳啊,甚至还有几只水鸟和蝎子,那蝎子凶狠地向我挥舞着大钳子,被我轻轻一挑就废了,叉腰狂笑中!
结果无一例外,都在短暂的假死状态之后又完全没有异状地恢复了生机和活力。
两天过去,我心中兴奋越来越强烈了,这玩意儿是我第一个发明的吧,是不是该命名做“娇娇花”?
但是我只知道这个对动物起作用,可不知道对人怎样,好奇心实在太强烈,我实在不能抑制住自己的冲动。
俗话说神农食遍百草,我周娇娇就算为了真理死上半个时辰也值得吧,我抓了几片花瓣,往自己嘴里塞了进去!
这花瓣的味道还真好,香香甜甜的,有点像在前世吃的杏仁慕斯的味道,我这样惬意地想着,随后就晕了过去,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频死感?
我觉得我的身体变得很轻很轻,轻得就好似一片羽毛那样,掉到了一个漆黑的甬道里,四周变幻着不同颜色跟形状的图像,然而这些东西最后竟排列组合成一张脸,是那该死的烈君绝!
我擦,这到底是令人假死,还是令人发春的花啊?
下一秒我就失去了知觉,等我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屁股都痛了,原来我躺在滚烫的沙地上不知道多久,屁股被烤的滚热。
可我心里依旧喜不自胜,这证明了我的判断,这种花的确能够让人假死半个时辰,不,也不一定是半个时辰,我看看天空,呆了,记得我吃下“娇娇花”的时候是天刚亮两三个时辰,沙漠里的日出早,虽然我没有表大概也能估算到是上午八九点。
可是现在暮色已经缓缓地笼罩了大地!
我抓抓头,从我昏倒到现在已经一天了?怪不得姐的屁股那么痛。
从我昏倒到现在说不定已经过了两三个时辰了,要不然屁股不会那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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