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阎霆轩商场上的劲敌故意陷害?
很有可能。
在婚礼当天与别人的新娘有染,这个丑闻要是被媒体报道出去,怕是整个龙城都得沸腾好几天。
她是沈馥雅的表妹,直觉告诉沈新月她不能走,一旦走了,等阎霆轩清醒过来她就更百口莫辩了。
谁会相信她和这件事没有半点关系,阎霆轩这个人做事那般毒辣不留情面,绝对不会留她这个活口的。
虽然被下了药的人不会像小说里面写的那样,不交合就会血液逆流而死,只要等药劲儿过了一般就会没事,但也值得她“舍身”一救,即使阎霆轩不会感激她,至少也不会这么快就把她踹开。
她也不是贞洁烈女,就当是履行契约陪他一晚,金主大人长得也不差,这买卖无论怎么算也是她赚了。
疼几天就疼几天吧。这么想,沈新月硬着头皮迈过一地玻璃碎片朝沙发上的男人走过去。
还没等她的手攀上他的肩膀,手腕却被猛地一紧,一看竟不知靠在沙发上的男人什么时候站了起来,丝毫不怜惜地将她席卷到了一旁的床上,身体压了上去。
炙热的男性气息喷薄在她的颈项,能感觉到他在极力隐忍着,沈新月攀附着面前的男人,像是抓住海中漂泊的浮木。
“唔。”颈间传来一阵酥麻的疼痛,沈新月闷哼了一声。
带着隐忍又娇弱的女声,落在阎霆轩的耳朵里,成为了一点就着的催化剂,这个疯女人居然在勾引他!
“你会后悔的!”阎霆轩喷火的双眸染上一层欲望的色彩。
“我不后悔。”咬住下唇,沈新月从齿缝间说出这句话。
从她决定攀附阎霆轩这个靠山的那一天起,她就做好了玉石俱焚的觉悟,即使是万劫不复,她也绝不后悔。
骤然擒住她的手腕,唇齿间的纠缠,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他的身体好烫,烫得不正常。
他的吻好强势,强势得她害怕。
看来想要陷害他的人给他的酒里下了足分量的药物,沈新月在心中叫苦,但表面仍维持着风情万种的媚态。
阎霆轩十分痛恨这个疯女人,明明恬不知耻的勾引,却总是透着一丝惊慌和楚楚可怜,分明是拙劣的演技,他一眼就能看穿,可偏偏体内还是涌出一股想要把面前这个女人揉进身体里的冲动。
带着强烈的征服欲,将身下的那个小女人席卷进入汹涌翻滚的海浪之中,一浪接着一浪,让两人沉醉其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药劲才完全褪去,倒在一边的床上呼吸均匀。
沈新月背对着阎霆轩,眸中空洞,没有一丝亮光。
身体各个部位都泛着酸痛,她机械地捡起皱成一团的长裙穿上,唯有这个时候,她才能脱下伪装风尘的面具,变回原本的沈新月。
趁现在还有力气,先把沈馥雅带出去吧。
沈新月倒不是担心她醒过来会撞破自己和阎霆轩的关系,只是怕这件事惊动了其他人,他们要是发现沈馥雅不见了肯定会出来找她的。
蹬上高跟鞋,还未等她下床,背后沉睡的阎霆轩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醒了过来。
袭来的一双强有力的大手将她拽回床上,力量差距悬殊,沈新月挣扎了两下没有挣开他的束缚。
“阎少。”
身上的男人仿佛听不见她说的任何话,力气大得吓人,嘴里反反复复在呢喃着什么,她完全听不清。
此时,沈新月身体突然一僵,头顶的男人逆着灯光,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她能够感觉到阎霆轩身体在不断发抖,额头上冒出的冷汗滚落下来。
按理说药物的药劲儿应该过了才对啊,这不像是男女欢好的药物所导致的反应。
脑海里猛然掠过龙城的那个传言——
阎家的独生子阎霆轩怪病缠身,好几任未婚妻都离奇死掉,而且死因都是心脏麻痹。
阎霆轩犯病了?
看起来不像是装的。沈新月真的吓到了,怎么办,她根本不清楚阎霆轩得的什么病,手边也没有应急救治的医疗器械啊!
但她还来不及想对策,一个更加粗暴没有半点怜惜的吻如雨点般降临。
“为什么要背叛我!你说啊,为什么!”身上的那个男人已经惹红了眼睛,他扼住沈新月的咽喉,仿佛真的想将她置于死地。
身下这具美好温热的酮体上,如雪地红梅的痕迹深深刺痛了他的视觉神经。
令他发狂,令他失去理智。
“放开我……”沈新月拼命拉扯他的手臂,但却如螳臂当车,丝毫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