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古董店,夏小雪恬静的独自坐在柜台里面想着事情,我有点不好意思“小雪,这次因为涛子家的事情,没给你家下聘礼,要不明天我们再回去一趟?”
夏小雪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戳在我的脑门上面“只要你对我好,啥时候下聘礼都行。”我舔着脸笑嘻嘻的靠了过去,没等到彼此的热唇粘合在一起兜里的手里震动了起来。“华晔,救救我。”
听出是孔夫子有气无力的声音。心中的綺念完全的消失了“孔夫子,你这是在哪里给我打电话?”
临海,这是南方的一个滨海小镇,人口不多,却也是繁华热闹。走出了火车站,按照孔夫子给我的地址招手叫了一辆出租车。
抬头看了一下眼前的摩天大厦,没细数,看样子也有二十几层高。按下了18层的电梯号码,轰的一声,我没感觉到电梯在上升,反倒是有一种钻入地下的感受。
叮当,清脆的铃声想过,电梯门大开,踏出一步,“好冷啊。”初秋的南方应该还是有些炙热,但是到了孔夫子居住的18楼反倒是多了一些冬天的感觉。后背嗖嗖的冒着凉气,嘀咕了一句“有古怪。”
啪啪啪,看准了房号抬手敲门“夫子,我是华晔,开门。”一阵咳嗽声过后,“进来吧,门没有锁。”声音没有了小伙子应有的十足中气。
推门而入,腐臭的气味让我捂住了鼻子。大白天房间中漆黑一片,就好像是一具入土的棺材一样。一个黑影蜷缩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夫子,大白天屋里还拉着窗帘干啥?”三步两步走到窗前,哗啦一声耀眼的阳光透过宽大的玻璃窗照射进来。顷刻间屋里多了几分生气。
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影我有点吃惊,这还是跟我一起读过中专爱说爱笑的孔夫子吗?
躺在床上的孔夫子,脸色煞白,双目紧闭,头发像乱草一样盖在头顶,一床大棉被把自己的身体捂得严严实实,如果不是喉头在蠕动着,我还以为是一具尸体摆在那里。
“华晔,你赶来啦,你再不来就看见兄弟我啦。”说着话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孔夫子啥时候变得多愁善感了,怎么娘们唧唧的。”靠在床头我拍了一下披在他身上的棉被。
“说说吧你怎么会在这个破地方?”一根香烟递给了孔夫子,其实我不想抽烟,只是感觉这个屋里阴气太重,所以才让烟火驱赶一下阴气和恶心的味道。
抽了几口香烟,孔夫子这才有点精神“华晔,小孩没娘说来话长。”挪了挪身子孔夫子抬了抬头这才说起了缘由。
孔夫子是奉了他老爸的命令来到临海这个小县城,因为这里有他们家族的一个食品加工厂,住了有一段时间了。
“为什么住在这里?”孔夫子白了我一眼“还不是这里的房租便宜吗。再说了18多吉利,意思要发财啊。”
“18楼,我看是阴间的18层地狱。”站起身环视了一下整个房间,屋里倒是很干净,提了提鼻子淡淡的香水味道,“那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孔夫子一脸的哭像,看着我死盯着他知道撒谎也混不过去了这才喏喏的说道“来到临海没几天觉得一个人郁闷,就在一个深夜去了一趟附近的酒吧,回来的时候在电梯里面遇到了美丽的酒吧女郎,名字很好听,叫韵寒,然后就…。”
“做了一次也不会变成这样吧,你这个症状明显的是精气流失的太多,伤了肝肾。不用把脉我也能看出来”我瞥了一下嘴,静等着孔夫子的回答。
搓了一把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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