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似乎好像又不是这样一个道理,他在对赵谨承诺的时候,林玲就已经不知不觉走进了他的生活,他根本没有能力招架,或者他根本不能抵挡。
林撤赶到赵谨家的时候,她已经喝了6瓶啤酒,地上到处是烟蒂而且整个屋子乱糟糟。
赵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林撤内心有些莫名的心疼,他像一个丈夫背叛了自己的妻子一样,他过去扶起半蹲在地上的赵谨。
“谨,你这是何苦?干嘛用酒精麻痹自己,你不要这样折腾自己,离婚没什么可怕,你还年轻不值得为一个不值得你伤心的流泪。”
赵谨举起酒瓶子对着林撤吆喝着:“林撤别他妈废话,我同意你来是因为我一个人喝酒太孤单,你要喝酒我欢迎,不喝酒就给我滚蛋。”
林撤试图去抢赵谨手上的酒瓶子,他劝慰道:“谨,别喝了,听我的话,乖乖的。”
赵谨掀开他的手讪讪道:“别他妈在这儿当伪道士,要喝酒就留下不喝酒就给我滚蛋,我说得还不够明白?”
林撤只好陪着笑脸:“好,我不跟你计较,我陪你喝一瓶好不好,咱们喝一就可以。”
赵谨举起酒瓶子自顾自的往嘴里喝,她有些伤心道:“林撤你是个不负责人的男人,从前为了洛诗诗抛弃我,现在又想为了我抛弃洛诗诗,其实韩方乔比你好多了,他对人有情有意,只是我对不起他,因为你我给他带绿帽子,我自觉无脸跟他再过下去了,那么你呢?你有没有觉得对不起洛诗诗和我?”
林撤搪塞道:“谨,不说这个,只有你高兴,你幸福就好,我的事情不重要。”
赵谨望着他哀怨道:“林撤,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都是你的原因知道吗?都是因为你,我才如此不堪,不过我已经看透了,我已经不恨你了,其实谁跟你在一起都不会有好处,除非你遇到一个阴险的小人像我和洛诗诗这样的人,都只有被你和你母亲欺负的份儿。”
林撤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他讪讪道:“说什么呢,越说越不像话了别借酒装疯,我来看你是因为心里还有你,希望你幸福,不是来找你辱骂。”
赵谨将他刚才买的一口袋零食齐刷刷的扔地上,她指着林撤的鼻子愤愤道:“我就要说你怎么着,我还偏要说你,今天的我都是因为你自私不负责人造成,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离婚?你是一个虚伪贪恋自私的人。”
林撤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有些不满:“我不想跟一个酒疯子争论,你爱干嘛是你的事情,我管不了你那么多,对不起恕我不能奉陪到底,我要先走了。”
赵谨气呼呼埋怨道:“林撤,我恨你,虚伪、自私、阴暗。”
林撤看着赵谨冷冷道:“你继续发疯,我没时间陪你了,你爱咋咋的,我走了,你自己保重。”
林撤说着三步两步就跨出了门,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安慰她,没想到她如此偏激,本来还觉得亏欠她顷刻这种感觉荡然无存。
走出赵谨的家,这段感情似乎也就随着他的离开而离开,林撤开始数落起自己,干吗非要来趟这浑水,本来自己想当一个有情有义的人,没想到她如此不知好歹。
林撤有些恼怒,赵谨和洛诗诗的态度让他很纠结和窝火,在他看来这两个女人都有点不知好歹,必须跟洛诗诗分开,再也不要跟她过下去。
林撤思索着给母亲去一个电话,将洛诗诗的情况告诉她,也许只有让她出面,林撤深信母亲的彪悍可以怔住洛诗诗和李文。
他打电话的时候,林母正准备睡觉,听见家里电话响她三步并作两步迅速接起电话。
林母知道这会儿打电话多半是三个孩子,今天出现的事儿令她心情有些影响,她语调散漫道:“谁?什么事情?”
林撤忙回应道:“妈,是我,爸爸身体好些了吗?要不要我回来看下?”
林母淡淡道:“不用,死不了。”
“妈,你说话别这样,你这辈子什么都好就是你的嘴不饶人,你付出那么多全坏在嘴上?老头子今天这样也是因为你说话太刻薄了?你自己感应不出来,有时候旁边人真的难以接受。”
林母有些无力道:“老子不用讨好谁,我这么辛苦还要讨好你们我有病啊?”
林撤顿了顿,有些不安道:“妈,我刚才去医院看了洛诗诗,现在情况有点儿复杂。”
“怎么个复杂法?她不同意打掉孩子?”
林撤讪讪道:“这个倒不是,昨晚不知怎么回事,她流产了现在还在医院里。”
林母冷冷道:“流产就流产,省得麻烦,那也没什么复杂不复杂,那这样就该离了,大家无牵无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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