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除却一段失败的婚姻,一个远在国外生死未卜的父亲,却什么都没有……
每每难受的时候,心里更多的是空寂和孤独。
等到微安喝得醉倒的时候,初夏才摸出她手机来找到微赐铭的电话拨过去。
兰轩会所的另外一间包厢。
于南和施扬喧将设计案的最后一笔敲定,抬起头来就见到慕至北和微赐铭两个人正坐在沙发上喝酒,两个人都各有所思。
“这两个人,真是奇了,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奇怪。自古,男人难过女人关。”于南见怪不怪的合上电脑。
“难不成他们还是为女人头疼?”施扬喧啧啧称奇。
他们四个,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见过?而且,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这么多年,也没有谁为女人的事苦恼过。现在,双双扮忧郁是怎么回事?
“慕少的事,我倒是知晓一点。不过,赐铭……”于南摇头,“暂时不得而知。”
施扬喧有些幸灾乐祸的笑,“还真好奇能让这两个男人看上的女人,会是什么样子。”
“保证,有一个要让你跌破眼镜。”于南神秘兮兮的卖着关子。
“至北看上的是谁?”施扬喧完全被他挑起了好奇心。
“这个合作项目上,让我一个点,我就告诉你。”在生意方面,于南一向精明。
“那你还是闭嘴吧。”施扬喧也完全不示弱。作为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八卦牵着鼻子走?
“那可真遗憾了。我还知道,对方身份可不一般。至北就算是皇室贵族,富可敌国,那也——追不到。”于南拿捏着腔调故意往下说。
果然,施扬喧伸出一个手指来,曲了曲,“半个点!”
“成交!”于南俊眉一扬,狭长的眸子散落出璀璨的光华,“何家少奶奶,苏初夏。”
“我是不是听错了?”施扬喧掏了掏耳朵。
“怎样?爆点够不够?”
“有夫之妇?”施扬喧试探的问。
“嗯哼!那女孩儿挺可爱的,在我手底下做事。”于南说得漫不经心。
施扬喧仍旧觉得有些无法接受,“他是不是疯了?”
“疯?”于南颇不认同的摇摇手指,笑得很贱,“这叫刺激。偷情这种坏事,是会上瘾的……”
“就怕这是玩火。”
慕至北沉默的坐在靠窗的位置,视线不咸不淡的落在窗外的夜幕里。这里的视线是极好的,这样的夜晚,能将整个城市的繁华和江边的风貌都看得清清楚楚。
只是,这一晚,慕至北一点欣赏景色的心情都没有。脑海里,来来去去都是某个小东西那些无情无义的话,让他心底的那根弦越绷越紧,紧得几乎让他窒息。
微赐铭坐在一边,看了眼他的神色,淡声问:“你和她怎么会在一起?你应该很清楚,她是……”
“何浩昊的妻子——我知道。”他知道得再清楚不过了。就在前几天,她已经三番四次的提醒他。
“你认真了?”微赐铭不由得皱起眉。若真是如此,他便和自己一样,不过是走一条没有结果的路。
慕至北抬起眸子来望着他,那张俊脸上竟有些茫然,“什么才算认真?”
微赐铭脑海里几乎是下意识想到自己那任性的妹妹,视线幽幽的落在窗外,“看到这么美丽的景色,你第一个会想起她,那就是认真。”
慕至北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扣紧了一些。
自己又岂是只看到这些景色而想起那丫头?从那天他们彻底决裂后,他脑海里便只剩下那一个身影……
慕至北的默然,已经说明了一切。微赐铭不由得的皱眉,“即使你再认真,你们也不会有结果!”
这句话,亦是告诉慕至北,也是警告自己。
禁忌恋,逃避了八年,以为会忘掉,可事实……
有些感情,深入了骨髓,若是抽离出来,恐怕是比刀割肉还要来得艰难……
“最初只是无聊,想逗她玩玩。”慕至北舒展身体,有些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璀璨的灯光映衬下,眼里的暗光很清晰。连嗓音都显得有些疲倦。
“结果玩过火了,把自己也玩进去了?”微赐铭瞅他一眼。他实在不像这么没分寸的人,只是,为什么偏偏遇上初夏,就变成了这样?
也许……
时间,是真的有克星这一说。不然,自制力极强的他,怎么会败在安安手上?
慕至北没有再说话,只是将手里的酒杯在一旁放下,侧脸看了眼不远处的于南和施扬喧,才问微赐铭:“什么时候走?”
“酒喝得差不多了,随时能走。”微赐铭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
正要招人结账,兜里的手机却在此刻响起来。
见到那熟悉的一串数字,他的手指,竟然不自觉跃动了下。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不等那边先开口,微赐铭率先问。语气,几乎是下意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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