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故意的……”她讷讷着,有些抱歉的看着那口水痕迹。试探的看他一眼,“我帮你擦掉?”
慕至北只怕她再不怕死的点火,索性抓住她要造次的手,“不用了。”
“上次医院那次,不能算你的第一次。下次,我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慕至北将她拥住,惩罚性的咬她耳根,“现在,乖乖睡,不要乱动。”
初夏只觉得耳根红透了。
他这样子,要她怎么能好好睡嘛?
也许是晚上喝了酒的缘故,初夏渐渐的也有了睡意。
原本她是想和他坦白问问吕诗语的事,可他们之间已经好难得这样的氛围,暂时,她并不想闹得不愉快,所以,直到睡着她也不曾提起过。
这一夜,她睡得前所未有的安定。
沉在他怀里,被他抱着,就好像躺在最最安全的港湾里,不用担心有谁打扰,也不用担心谁会伤害。
两年前,曾经以为这样的安全感,会在何浩昊身上找到,可是,后来才发现一切不过是自己的幻想。
而现在,却在慕至北这儿得到。恍恍惚惚,就像做梦一样。
她睡得很好,可这一夜对慕至北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即便是睡着了,她也并不安分,迷迷糊糊的在他怀里磨蹭。即便是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可对于他来说,也已经相当于在他身上不断点火。
好几次,他无法忍耐,恼极的抱着她深深的吻,恶劣的挑逗,甚至擅自解开了她的睡衣。
几乎要刹不住车,可见到她恬静的睡颜,他便不得不抓回最后剩下的一点理智,压抑的、辛苦的继续煎熬。
翌日。一大清早,沉睡的两人是被门铃声吵醒的。初夏率先迷蒙的睁开眼来,就听到外头季云的声音:“初夏,初夏!你起床了吗?”
初夏尚不清醒,下意识想要从床上跑下去开门,可下一秒,动作立刻顿住。
因为……身边还睡着另外一个人……
OH!她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外面谁在吵?”慕至北迷蒙的眸子只懒懒的睁开一条小缝。
昨晚睡得一点都不好,好不容易合上眼了,却被吵醒,真是头痛!
初夏新鲜的看着身边的男人,睡了一夜,他原本干净的下颔生出淡淡的胡茬来。有些慵懒,却比往常更添了一种成熟的性感。
上帝造物,还真是不公平的。这个男人,不管什么时候看都还是一样迷人。
“初夏!你在吗?”季云的声音又响起。
初夏这才猛然回过神来。慕至北微微蹙眉,初夏动手调皮的将他眉心舒展开,“是季云在叫我,可能有什么事。我去开门。不过,你要不要……先躲起来?”
要是被季云看到睡了个男人在她,而且,对方还是慕大少爷,那还得了?
慕至北抓住她的手,重新闭上眼,没有动,只懒懒的喃出一声,“我们好像真的是在偷情……”
初夏红了下脸,瞥他一眼,“你还说!”
怕季云在外面等急了,她坐起身来,被子滑下,却只觉得胸前一凉。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睡衣被解开了,整个人几乎是半luo着的,俏脸飞上一层云霞,几乎是慌乱的将自己裹得牢牢的。
他,昨晚都干什么了?
难道,昨晚那些燥热和潮润,都不是自己在做梦?
初夏可不敢多问,只得悄悄扣上扣子。手指还有细微的颤抖。
慕至北仍旧没有睁眼,修长的腿还压在她纤细的腿上。
“你背上那只蝴蝶是胎记吗?第一次看到就想问你。”他突然懒懒的开口。
背上?
初夏侧过头,往后腰上看了一下,才点头:“嗯,生下来就有。”
胎记的事,初夏也没有放在心上。整理好了睡衣,才低头和他再三交代,“我去开门了,一会儿你千万不要出声,也不要从卧室里出来。”
“知道了。”慕至北睁开眼,有些好笑的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
很想,索性拉下她来深吻一番。可是……
早上是男性荷尔蒙发射得最旺盛的时候,所以,为了不让自己承受煎熬,他宁可离她稍远一点。
初夏将卧室的门关紧后,才赶紧去开别墅大门。
“怎么了?这么早。”初夏问季云。
“还早咧,这都8点了。再过一个小时,上午的会议就要开始了。”
“已经八点了?”初夏抬头去看墙上古老的壁钟。
“你怎么过得迷迷糊糊,昨晚真喝多了?我是找你拿今天的会议流程的,我那份邮件一不小心被我给删了。”季云边说着边往别墅里走。
“哦,我电脑在卧室里。”
“行,我自己去拿。你赶紧去洗漱一下,准备吃早餐,别错过了时间。”季云说着便要自顾自往初夏卧室里走。
一见她这举动,初夏直接吓出一身冷汗。慌忙跑过去将她拉住,“诶,季云,你等等。”
“怎么了?”季云的手已经搭上卧室的门把。
“还是我自己进去拿吧……”初夏心虚得很,笑着给自己找个理由,“刚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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