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波又一波热焰。
怕吓到了她,所以,他已经强忍了好几天,逼着自己不去碰她。可是,到了此时此刻,他已经再也无法忍耐…………
(不可描述)……
月色,依旧皎洁,像神女的圣衣,轻轻的裹缠着两人。
他们,疼爱着彼此,一次一次,不舍得结束。
慕至北抱着她从躺椅上起来,大步往卧室里走。
那儿,也不曾从她身体里抽离。她也热烈勾着他的脖子和他纠缠到底。
每一刻……
彼此都在感受着对方的温度……
直到初夏筋疲力尽的趴在,直喘息的时候,慕至北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她。
“要不要喝水?”他将她抱上自己的胸膛,侧身将床头的水端过来。
初夏抱着水杯急急的喝了一口,好不容易缓过呼吸,立刻控诉他,“你上次还说要收敛!”
慕至北探手将她整个人抱坐在身上,眼底缀着戏谑的笑,逗她,“嗯……我记得好像是有人鼓励我,叫我别忍得太辛苦。所以,我只好不为难自己。”
他取笑她!
初夏小脸上红潮还未褪去,她捏着拳头就捶他,娇嗔:“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哦?那你是什么意思?”他笑着挑眉。
好喜欢,好喜欢看她这样生机勃勃的样子……
没有烦恼,没有忧愁……
“不和你说了,你欺负人!”初夏小嘴一扁,装作生气的样子。慕至北将她拉下,压在胸口上。没有再逗她,而是正了正色,认真的开口:“小东西,最近我父母难得一起在国内。”
初夏怔了一瞬。
流光溢彩的眸子,垂下来,望着慕至北。
所以,他的意思是……
“陪我去见我父母。”他的嗓音很轻缓,却又隐约有些偏执。
初夏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将这件事提出议程。
“我……对不起,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她抿了抿唇,垂下的眸光有几分黯淡。
不是没想过,只是不敢想……
怕这一切,不过是妄想。
“现在开始想也不迟。”仿佛没有听懂她话中的婉拒一样,慕至北继续。
“可,现在并不是好时机。”
“那么,你觉得什么才是好时机?”她的退缩,他看得清清楚楚,却不点破。
“等我真正离婚……”初夏看着慕至北,柔顺的发丝垂在他胸口上,她眼底有几分恳求,“我得到了自由,至少,在你父亲面前我也多了几份底气。所以,我们再缓一缓,好不好?”
其实,她不是没有勇气去和他父母见面。她只是没有勇气公开这一切。
她怕……
公开得越早,他们之间,便会结束得越早……
如今的这一切,她都小心翼翼着,就像偷来的幸福……也许,随时就会被上帝夺走……
慕至北似乎能感知她心底的不安,并没有再勉强她。
***
只是轻柔的抚着她的小脸,望着她,“小东西,记得我的话——一步,都不会允许你再退缩。”
初夏心里暖暖的,全是动情。
是不是,只要她不退缩,他也绝对不会退缩?
翌日。
一大早。
初夏和慕至北道别,从电梯下来,往翻译部走。
一路进去,还没走到自己的位置,就觉得一切都不对劲到了极点。
大家都在看着她,偶尔交头接耳说着什么,只要她看过去,大家又都闭了嘴,朝她尴尬的笑。
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她竟然觉得大家看她的眼神里,似乎有同情?
“季云,到底怎么了?”初夏抓住季云,奇怪的问。
季云正在吃早餐,被她问起,她赶紧将早餐放下,一脸复杂的望着初夏。
“初夏,我真没想到原来你……哎……”她说了一半,又打住了,眼里一样也是同。
“你们一个个的到底怎么了?”
“你自己不知道?出这么大的事。”
“什么?”初夏完全还是一头雾水中。
“那你说,你是不是真的结过婚了?”季云突然问。
初夏愣了一瞬,显然没想到季云会知道这件事,不由得有些讶然。
“你这表情,那看来就是真的了!”季云边说着,边从办公桌上翻着什么。
初夏更不解了。
这和自己结婚了有什么关系?
而且,季云知道自己结婚了,还和慕至北在一起,她会怎么想她?带上出轨的名号,应该会觉得她不知羞耻才对,可是……
为什么大家全是一副同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