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福气……
慕至北复杂的眸子深深凝着她。半晌都没有声音。下一秒,却是扑上去将她重新深深的吻住。
小东西……
希望这蝴蝶,真的带给他们的是福气,而不是……灭顶的……劫难……
夜色,渐渐深下去。初夏终于趴在床上,安静的睡了过去。慕至北一夜无眠,只是紧紧拥着她,眷恋的拨动着她微乱的发丝。
他的小东西,怎么可能会是妹妹?直到此刻,他仍旧不愿意相信……
她动了动,小腿不安分的抬起,压在他身上。他满足的笑,喜欢这种被她依赖的感觉,可是……
明天,或者说将来,等待着他们的又会是什么?
慕至北突然不敢想象。闭了闭眼,将她抱紧在怀。
翌日。
阳光才照进房间。初夏还没有醒来,一夜未合眼的慕至北已经起身。
枕头上一根细碎的发丝,他捡起来放进透明袋里。动作轻缓,有些颤抖。
没有等她醒来,他换上衣服,出门。走出去的最后一刹那,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她。
今天的检测,郑樱没有到场。慕向天,慕至北,以及郁西都来了。
慕至北僵硬的将初夏的头发交给医生,回头看一眼父亲,“爸,不管今天是什么样的结果,我都希望不要打扰她。”
如果结果真的如郁西说的那样……
那么,他不想吓到她。
至少,他希望,在小东西心里,他们没有罪恶……他们只是单纯的相爱……
慕至北能体会儿子的心情。沉默的看他一眼,最终面色凝重的点头。
“我不会打扰她,但你必须要有分寸!”
什么分寸?
他当然懂!
如果小东西是他妹妹,他们还怎么在一起?即使他可以不顾一切,他又怎么舍得让她背负罪恶?
“我知道。”抿唇,他艰难的说出这三个字。
医院的气氛,压抑得莫名。每个人心里都存着心思。慕至北靠在冰冷的墙上,低着头,只是怔忡的盯着地面。
半张脸,让发丝掩盖。即便如此,可也掩不住他神情间的灰败之色。
郁西坐在一旁,漂亮的眸底润出一抹胜利的微笑。
清晨。
初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慕至北的踪影。
她跑到72楼找微安。没有敲门,直接打开门进去了。还没见到微安的身影,却只听见一阵难受的呕吐声。
“安安,怎么了?”初夏担心的奔进洗手间,只见微安抓着发尾,脸色惨白的趴在马桶上,一阵干呕。
初夏赶紧倒了水,又拿了包纸巾冲进去。扶起虚弱的微安,“先漱口。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微安抿着唇,好久都没有说话。
只是依着初夏的力气站起来,漱口后,又擦了唇,脸色仍旧苍白得没有半点血色。
初夏看得心疼。撩开她的头发,看着她憔悴的样子,“安安,你这样子让我、让你哥怎么放心让你去国外?”
“我没事……”微安勉强撑起一抹笑,想装作轻松的样子摆摆手,可才开口,那酸涩味又涌了上来。
她一转身,又趴在了马桶上。只是干呕着,什么也没吐出来。
“你这样子不行,我带你去看医生!”初夏心急火燎,也顾不得上去换身衣服,只问:“你的包在哪?我们现在就走。我看你就是吃坏肚子了,不然怎么会吐得这个样子……”
她边说着,边绕着大厅找包包。可,突然,她的动作一顿,猛然想起一件事来。
惊愕的抬头,看着洗手间里狼狈的微安,“安安,你……”
她的唇,有些颤抖,发白。
微安缓缓抬起头来看着初夏。
“你……不会是怀孕了吧?”
怀孕?
微安脸色一变,白得有些恐怖。
初夏也震惊得竟有些不知所措。她站在几米开外,怔忡的望着微安。半晌,才讷讷的问:“你和赐铭哥……难道没有避孕吗?”
很艰难,很艰难才问出这句话来。
微安整个人都僵在了那儿。
避孕?那晚发生得太突然,哥哥根本不会想到这个。而她……更没有想起时候避孕这种事。
微安趴在那儿,狼狈的滑坐在地上,突然就掩面痛哭起来。
“安安!”初夏走过去,将她整个人牢牢抱住。她浑身很冷,很僵,瘦弱的身子不住的颤抖……
“别哭……安安,我陪你去医院。你还有我……”喉间,像被石头堵住了一样难受。初夏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只能拍着她的背,哽咽着抚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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