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这个月轮到阮渝休假,他今天没有起的那么早,开门的时候也还是刚起床属于迷糊的状态,见到夏弦之后,真是把他吓了一跳。
夏弦半睁着眼,用手指指着自己的眼睛,眼睛到下巴处,甚至到脖子,衣服上,都蜿蜒着一条干涸的的血。
“快进来。”阮渝的声音不自觉冷了,等夏弦进来之后,他关了门,问,“你在哭,还是在泣血?”
夏弦也吓了一跳,她不知道已经那么严重了,“血吗?”
阮渝去拿医药箱,让夏弦在沙发上坐着。
昨天夏弦的精神状态一看就不好,可能是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今天就给了他那么大的惊喜。
“昨天哭了多久?怎么会那么严重。”阮渝蹲下.身,先是用热毛巾给她擦干脸上的血。
“我挺久了吧。”夏弦这个时候反倒腼腆了起来。
阮渝看着她,不让她睁开眼睛,轻轻了擦着她脸上的血,“抬起头。”
“啊。”夏弦照做了,一块温热的东西就这么碰到她的脖子,那轻柔的手法,但依旧抵不住粗糙的毛巾触碰着她的肌肤,那让人颤栗的触感让她立刻起了鸡皮疙瘩。
“眼睛疼吗?”
夏弦的睫毛抖了抖,“疼。”
“要喝水吗?”阮渝心口忽然麻了一下,“你的声音都哑了。”
“喝。”夏弦继续抬着头,没敢动。
“低头吧,好了。”阮渝将血清理好后,给她端了一杯温水。
阮渝也先没动,先等她喝完水,他看着她,问道:“什么事能哭成这个样子。”
夏弦没说话。
“被炒了?”
“我就是老板。”
“”阮渝见她不太愿意说,也不再自讨没趣。
他也没有提起昨天夏弦问的问题,说什么女朋友的事情,一看就是她昨天吃了豹子胆才说了出来,要是今天问她,绝对羞得满地找洞。
阮渝继续蹲下.身,“睁开眼。”
夏弦照做,睁开眼,只见到阮渝跟她只有咫尺的距离,不禁就愣了。
“只能睁那么大了?”
夏弦不解,“我不是已经完全睁开了?”
阮渝看着她,突然笑了,“那你其他的就是肿了。”
“看得清我吗?”
“看不清。”
“那挺严重的,”阮渝说,“我先给你简单处理一下,等下还需要去趟医院。我家里没有那些设备。”
夏弦点点头,阮渝很仔细的给她简单处理的一下,就让她先回家收拾一下自己,等下他会送她去医院。
“谢谢谢谢阮医生。”说完夏弦就回去了。
阮渝不知道为什么,看见她那个模样的时候,特别是问她出什么事都不说的时候,莫名的就会气的肺疼。
但是他转念一想,他们也就是邻居关系,他好像没有什么身份可以去指责她,告诉她将什么事都埋在心底是不对的。
然后肺气得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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